“好!哈哈……我的猛将来了!”刘咏赶紧穿戴整齐,就往聚义堂赶。顺便还带上小莲。小莲以为出大事了,就问:“是不是官兵来剿杀了?”逗得刘咏大笑。
“你家二公子要来了!”
“啊!他怎么会来?”小莲疑惑,不是都很怕来的么,就不怕被杀了啊。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聚义堂里,关平正紧张的做在里面,平日里谁能这么轻易的上卧牛山,如今,不仅坐在了贼寇的聚义堂里,还被很客气的招待,变化太大了,越发的让他感觉有诈,连面前的酒都不敢喝,可是却找不到问题在哪。
刘咏带着小莲走进聚义堂时候,关平正郁闷到了极点,猛然看见门口进来了人,等看清发现竟然是被他救回家的“神人”和小莲。让他高兴的是这两人都好端端的,看神色应该过的不错。
刘咏和关平招呼过后径直去大当家宝座上坐了下来,小莲和关平见过礼后也过去站在了刘咏旁边。关平之前只是被告知,大当家马上来,他就等着裴元绍来,哪想到这“神人”坐在了大当家位置上,以为他坐错了,使劲的给小莲使眼色,小莲憋着笑,好半天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刘咏也大笑,他能把在历史上都能排得上名的猛将戏耍一下也的确十分有趣。
“关兄,当日救命大恩难以报答,今日特意请你上山一聚,还望莫要见怪。”刘咏学着古人的礼节样子大礼一拜,让关平赶紧过来扶起。
“你……你是卧牛山大当家?”关平指着刘咏道。
“不像吗?”刘咏一听乐了。
“这……不是不像,实在是未曾料到。大当家不是裴元绍么,你把他给?”关平隐晦的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哈哈……你就别乱猜了。来,先共饮一碗酒。干!”刘咏笑着否定掉关平的胡思乱想。对着门口的喽啰道:“去请裴当家!”
不多时,裴元绍被人扶着进来了。这货酒气冲天,路都走不稳,原来昨晚一晚上都赖在酒坊里,不知喝了多少。关平一见就越是不懂了。
“你再喝一碗酒知晓原因了。”刘咏没管那趴在桌上的裴元绍,另外拿起一个酒坛,给关平倒满。
关平虽然还是奇怪,但至少现在所见到的都是好现象,也就放下心了,一口干了。
“这酒……这酒那来的?”关平瞬间瞪大了双眼,左手拿碗右手知指酒坛。
“本尊造的,如何?”
“好酒,好酒,哈哈……不曾想世间还有如此好酒!救你真是救的太值了。”关平大赞,直接自己倒酒。
几人直喝到午后,关平直接趴下了。刘咏自己没喝多少,尽招呼关平了。待到关平醒来都是天黑了。刘咏带上拉上关平就进了聚义堂。
“你观山中的兄弟如何?”刘咏一指一圈的头目、喽啰问关平道。
“雄壮!如能有熟识练兵者多加练习,将是一支劲旅。若能再配备上好兵甲将会是一支精兵。”关平来了一天也是细细观察了不少,自然逃不过一直留意他的刘咏的眼睛。刘咏对他的看法很赞同,他不懂兵,但是和以前看的电视电影上的军队比较,他也能想到这么多。
“这些人都有本事,那你可知他们为何会落草为寇?有何言语但说无妨。”刘咏声音严肃的再问。
关平沉吟片刻,道:“他们都曾是戴罪之人。或为黄巾余党,或身负命案,或是为害乡里,走投无路,只能做了这行当。”
“不错!有一点你说的很对,他们的确是走投无路。不过,还有,他们走投无路都非是他们所想,或是连年灾荒,或是兵荒马乱使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或是遭权贵欺压无奈、被迫杀人,最终,他们才啸聚山林,占山为王。但,又有谁不愿过安宁的日子啊?”刘咏把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让在场的人无不忆起自身的酸楚,关平也被深深的震撼了。随着近些年好强征战连年,在关家庄也时常听闻或碰到遭难之人,关家厚道,时常接济,自然知道其中疾苦。
“常言道:乱世出英雄。如今正值乱世,若不能奋起反抗灭杀那些欺压乡里,鱼肉百姓之人,那又如何能够太平,岂不白白耽误了这大好年华?那些官家朝廷的豪强王侯,如不能保民平安,只知鱼肉百姓的话,又和啸聚山林的贼寇有什么分别?”只说得众人愤懑不已,关平则低头不语。
“关兄,如若有一支能保民太平的贼寇是好是坏?”刘咏盯着关平的眼睛问。
“当然好!”关平不假思索答道。
“那好,我若是把山上这支人马交由你来练,可否成为劲旅?”
“有何不能!”
“关兄,你若能曲身山林,必是天下之福!”刘咏纳身便拜。其余众人也一齐拜倒。
关平低头久久不语,约莫两分钟时间,关平猛然抬头,高声道:“好,我关平愿今日落草卧牛山,誓为山中带出一支保民劲旅!”
第二天,山中杀猪宰羊,祭天拜地,关平落草卧牛山,刘咏让他坐三当家,结果裴元绍推让,最终关平成为卧牛山二当家。
刘咏心里那个舒坦啊,现在拥有了关平和裴元绍,还有山中的兵马,算是迈出了第一步,总算有了自己的一份势力了。枪杆子里出政权,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但刘咏相信自己能走出一步就能走出很多步,最终让天下群雄仰望。
这几天,他也在打听附近的势力情况,不说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