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我曹洪不斩汝头,誓不为人!”
得到禀报怒冲而来的曹洪看到眼前的惨象,气的全身颤抖,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但此刻赵云早已去的远了,只有周围无数面色白的曹兵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懵。
“啊!”许褚怒吼一声,手上五十斤重的火云刀重重顿在地上,激起一股尘土。
“仲康,这口气,某咽不下!”曹洪几乎是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出来的,看向许褚。
“子廉,俺也咽不下!但这点人马根本难以攻破燕县!”许褚同样愤怒,被人在营寨外斩杀手下,简直是极大的耻辱,他忍受不了,不过跟随曹操已久,也知道大局为重。
曹洪通红的双眼,如同一头准备随时吃人野兽,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道:“曹岩是某派去探查燕丘的,却被赵云阻截斩杀,显然刘咏在燕丘有极大的阴谋。不如这样,这次由某亲自带人马前去,仲康守住大营,立即派人禀报子孝和魏公,想来,他们自有决断。”
许褚也想去燕丘,但曹岩是曹洪的人,那一千人也是曹洪的部下,看看曹洪随时都可能暴走的样子,许褚只好点点头道:“好,子廉一路小心,有任何情况,立即来报!俺立刻率兵接应!”
两人商议妥当,曹洪派一队人马收拾将士遗骨,自己带了身后一万人马向虎丘杀入。许褚自己带人坚守大营,也不去派人叫战。
曹仁正与徐晃、许攸商议战略,忽然亲兵进来禀报许褚派人求见。三人面色一变,急忙请了进来。
“将军,楚军太欺负人了!”来人进门就连声痛斥刘咏、赵云,并将一切禀报曹仁。
“竟然有此种事!混账!”
“嘭!”曹仁一拳狠狠砸在帅案上。徐晃也满脸怒容,双目几欲喷火。
许攸眼珠子转来转去,而后说道:“刘咏张狂已久,如此说来,一连多日都不出战,却因为去了燕丘一次而忽然派赵云出手,显然燕丘有阴谋。赵云虽然可恨,但只要攻破了燕县,击杀了刘咏,整个楚军都会大乱,赵云虽强,却不足为惧。目前还是莫要受影响,大事为重!”
许攸虽然势力贪婪,但智谋确实非凡,心性也足够冷静。
曹仁点点头,压下心中愤怒道:“子远,以你看,刘咏为何如此?我军当如何做?”
许攸见曹仁问他,马上拱手,然后说道:“燕县城池低矮,防御设施定然不足,而如今刘咏不敢轻易出城,想回到许都很难,那他如今最缺的是什么?”
许攸并未直接说完,而是向曹仁和徐晃问。
“时间!他如今最缺的就是加强防御的时间!”徐晃马上眼睛一亮。
许攸点头,对徐晃的回答表示赞许:“不错,正是时间!刘咏趁许褚和曹洪二位将军不备,去了燕丘一趟,或许阴谋,若在下所料不错主要还是为了转移他们注意力,为加强城中防御争取时间!”
徐晃叹道:“这刘咏已经贵为楚王,还如此拼命,确是一位枭雄人物!”
刚刚说完,看到曹仁和许攸看向自己面色有些电话,立刻醒悟自己失言,马上道:“晃只是想到了魏公起兵以来也无数次经历凶险而有感而,别无他意!”
曹仁收回目光,他也了解徐晃,对曹操的确忠心耿耿,不会背叛,但还是训斥道:“公明一片忠心,人所共知,但不可乱说,若被有心人利用,必将有损将军名声!”
曹仁说的很轻,但徐晃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马上认错道:“徐晃知错,绝无下次!”
徐晃虽然也是曹操的爱将,但曹仁的官职比自己高,他也只能低头。
许攸双目低垂,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曹仁抬眼看看二人,于是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不能再给刘咏时间了。仁立刻挥兵燕县城下,起猛攻,力求尽快破城,斩杀刘咏这个祸害,公明马上率兵前往酸枣附近,阻拦张飞援兵!”
一个时辰之后,曹仁数万大军立刻拔营而起,向燕县杀去,徐晃也带兵前往酸枣。
而此刻曹洪却已经暴走,离开大营一半路程,就被一员楚军大将率军迎面拦下。
“张,你这个叛徒,当初魏公待你不薄,没想到你今日竟然阻拦于我。若是还记得当初魏公的些许恩情,就此退兵,曹洪就当没有见过你!”
对面的正是张,听到曹洪的话,冷笑道:“曹子廉,曹操当初的确对某有些恩情,但在他将某放弃的那一刻起,张就再也不欠他什么了。换回夏侯,昔日恩情早已了却,今日你我只有各为其主的忠义,再无其他!”
面对张的义正言辞,曹洪知道无法用言语打动张了,面色阴沉之极。不过此番又被张阻拦,显然燕丘必有十分重大的阴谋,让他探查燕丘的决心更加坚定。
“既然如此,那就战吧!”曹洪怒吼,双目冰冷之极,如果眼神能杀人,张已经死了无数次。
张冷笑道:“正合吾意!”
“杀!”
一声令下,曹洪身后一万人马立刻想对面冲出。
“杀!”张挥手,身后的人马同样向对方杀去,用闪着寒光的兵刃招呼对手。
顷刻间,双方大军轰然撞在一起,鲜血飞溅起来,怒吼声,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向四方传开。
一开战,双方大战就进入了白热化,没有人退后,每个人心中只有四个字:“杀死对方!”
“嘭”
曹洪的刀被张一枪拦下:“子廉哪里去,我们来过几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