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从身上摸出一个钱袋,放到那老鸨手上:“倒是,需要六位姑娘,姐姐可得给某留着漂亮些的啊,这些就当是定金了。”
老鸨掂着钱袋,估摸不少,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公子出手阔绰,姐姐一定给公子留下最漂亮的姑娘。公子可否告知名姓?”老鸨固然想起还不曾问过对方名姓。
“在下姓刘。到时候会派人来找你的。我等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刘咏转身告辞。
徐庶跟随,此刻他的心里震惊异常,他明白了刘咏是准备找那些青楼女子来招人气的,但是实在想不出来,刘咏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越来越想知道这个很少拿书的刘咏是在哪里学到这些东西的,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刘咏不管可不知道他的想法,转身上车。
“让开!快点让开!”车夫不停呼喝着百姓。
车子奔行在襄阳街头,车夫也是习惯了在喧闹的街上快速奔驰,看着旁边百姓不停躲闪,他就莫名的有一种快感,这才是生活啊,像他们一样只能一辈子在权贵的马蹄前奋力躲闪,他很兴奋。
“啊!”旁边人群有人大叫。
“快让开,不想活了么?”车夫也在大叫,但这喊声分明是一种受到惊吓的惊叫。
“停车,快停车!”好多人大喊。
刘咏在车里感觉有些不对,问车夫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没听到车夫的回答,只听见他呼呼尔等穿着粗气,而且车子一阵急速减慢,还有马儿的嘶鸣。
街上,马车在飞奔,人们纷纷让路,但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正站在街上,似乎在思考什么走了神,完全没有听到车夫的呼喝和马蹄声。眼看那马车就要撞到这少年身上了,车夫也吓得魂飞魄散,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真要撞到了人这饭碗可就砸了。
车夫急忙一拉缰绳,马立刻向一边街边冲去。
“出事了!”这是刘咏心头冒出的想法,就准备揭开车帘子去看,他稍微直起身子,但还未等他揭开帘子,车子突然向边上一偏,刘咏的投立即狠狠的撞在了车厢的木框棱角上。同时车子似乎撞上上面东西。
“喔!”
刘咏眼泪鼻涕马上就疼的一起出来了,已经顾不上其他。徐庶也碰上了,不过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反应快,并未撞的太狠。
“你怎么赶的车!”徐庶立刻就是一句训斥。
车子还在向前冲,尽管车夫已经极力停车了,但之前速度实在太快,一时难以停住,只是……旁边还有人,眼看有要撞人。
“畜生给我停下!”
车子斜着冲出去两丈,忽听一声大喝,紧跟着拉车的马惨烈的一声长鸣,车子终于停住。
车前,一个魁梧壮汉死死一把抓住马的笼头,马背急速拉住,嘴角都因勒得太紧出了血,正暴躁的想要扬蹄而起,但仍然被壮汉压住难以起身。
壮汉虎目圆睁,一双挽起袖子的胳膊上虬筋暴起,见马儿终于停下,才放开笼头。马终于自由,响亮的打了一个响鼻。
车刚停住,徐庶马上跳下了车。车夫已经吓的瘫在车驾上发呆。
“你们怎么赶车的,街上这么多人,还这么赶这么快?如今撞到人,怎么办?”那大汉一指车后痛苦的躺在地上的少年,丝毫不怕一看就是身份高贵的徐庶。
似乎国人的传统就是喜欢看热闹,听见撞了人,不到一分钟这里就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人在赶过来。
“我看看。”徐庶干嘛去车后。
刘咏背撞的额头,很快长出了一个红肿的大包,似乎还有长大的迹象。刘咏自己摸了一下,立刻疼的龇牙咧嘴,但既然出了事,他就不能不管。
那壮汉见有人下车,又瞪了一眼,刘咏也细看了他一眼,年龄不大,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异常结实,双臂粗壮,显然是力气过人,不然也拉不住狂奔的马。身穿粗布衣衫,头上用布带随意的将头发束起,给人有股洪荒猛兽的感觉。
“多谢兄台止住马车,避免了更大事故,在下谢过。”刘咏向那少年壮汉拜谢。
这少年壮汉也是个善良的人,一看刘咏头上肿起的大包,面色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许是那少年经常拜人,很少被人拜,现在被刘咏一拜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道:“某……某无事,你们撞了人,赶紧看看。”
“好。”刘咏很镇静,去看被撞的少年。
幸好,那书生少年因被车夫将车子偏过而躲开被马撞上,只是被后边的车子给撞断了腿。
“这位公子,不知府上哪里?我等先送你回家,请大夫为你医治。”徐庶征询那书生少年道。
“多谢,只是我家还在城外二十里处,只怕来去一趟要耽误两位好多功夫。”那少年忍答道。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里可有其他人?”刘咏上前问道。
“回公子的话,在下姓王名览,字玄通。家中还有父母,以及一个哥哥王祥。”安少年倒是好不相瞒,如实相告。
刘咏感觉他哥哥王祥的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未想起是谁,不会撞个人都能撞到个牛人吧?但想归想,人还得救:“既如此,我等先带你回府上治伤,回去后你写封家书,我派人送去你家,公子意下如何?”
“方才想事情一时走神,如今只能麻烦公子安排了,多谢公子。”这王览到底是读书人,知书达理,会在自身找问题。
叫来吓得脸色发白的车夫,好不容易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