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人不仅没有钓到河里的鱼,还弄了一身都是水。这时候胖子才跑过来告诉何维说这条河名为黑水棘,水中无鱼,仅有死草残留于河底。就算钓上一整天也不会有鱼主动上钩。何维开始有点不相信那胖子说的话,多次强调所有人都必须按照他的计划来行事。他将胖子手中的鱼竿一把夺了过来,自己也静静坐到码头边上开始垂钓。这时候胖哥的行为举动有些反常,所有人都静坐在河边钓鱼,就他一人没有奉命行事。趁所有人都没注意,他悄悄的溜走了。由于河边的人太多,稀稀拉拉大约有十几个人。并没有一人会去在意谁不见了,且无数双眼睛都死死盯着水中聚精会神的垂钓,双手都不敢去挪动一下。码头边突然有一人尖叫了起来,他大喊着:“我钓到鱼了,钓到鱼了。”何维一听,即刻将目光牢牢锁定在那人的脸上,好奇的问道:“鱼在哪?”“在水里,在水里,我已经感觉到鱼竿在震动了。”众人见到那人手中又黑又长的鱼竿,都纷纷说他的手腕在动,每一张脸上除了震惊以外,就只剩下苍白了。何维一直跑到那人的身前,见他的手并没有想要把鱼竿收上来的意思。只是浑身站在原地抖,似乎心中在畏惧着什么。何维便直接推开那人的身体,把鱼竿给强到了自己手中,用力将鱼竿给收了上来。眼前的喝水一片墨黑,因此并观察不到水中究竟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物体。而且他手中的那根鱼竿越往上拉便越感到沉重,就像钓到了一条巨大的鲨鱼似的,怎么也拉不上来。何维心头一紧,扭着脖子对周边人大喊道:“都愣着干嘛,快来帮帮忙啊,这到底什么玩意。”尽管何维用尽了最大的嗓门音,可仍然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将水中这奇怪的物体给拉上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身旁连一口呼吸声都没有,安静得可怕。何维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周围,突然间现四周空荡荡的一片。之前那些坐在河边钓鱼的鬼差们已经消失的不见了踪影,整个码头上就只剩下何维一人独自站在岸边。而他手中的那条黑色的鱼竿却越来越沉,几乎都要把他的身体给拖入水中。何维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立马松开的自己的双手,将整条鱼竿迅的抛入了河水中。水面顿时间犹如一盏明镜般的寂静,四面八方,方圆数里。均鸦雀无声,万籁俱寂!大约过了五秒左右,一种怪异的声音忽然从何维的耳后根传来。声音非常细小,在加上附近格外宁静,他的耳膜中无时无刻都在回荡着这般刺耳的回音。如果要加上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就像是一个女子僵硬的站在原地嘴里呕吐着一种古怪的液体。何维浑身已经麻木不仁,脑海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不敢去想。但那可怕的声音仍然止不住的不断袭来,导致他的脑神经都有些混乱了。何维疯狂摇了摇脑袋,身不由己的捂住了耳朵,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可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出了一个红衣女人的背影,这影子丝毫不动的朝着他缓缓靠近。这也逐渐导致了他的心脏越跳越快,不得已只好被迫睁开了眼睛。可眼睛一睁开,奇怪的声音总是从耳边传来,但一闭眼脑海就会闪过那可怕的背影。心中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力感,他缓缓转过头望向身后的不远处,余光中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奇怪物体,似乎就在丛林中,还有些模糊。何维猛地一回头,整张脸都快炸开了。因为之前那条崎岖小道中,停留下来的马车蓬盖上突然多出了一口乌黑乌黑的棺材。马车前栓的那匹瘦黄马也不见了,正中央吊住的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墓碑,碑上雕刻着几个含糊不清而扭曲的字体。何维每到紧张的时刻,都会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他认为这样就能使身体缓缓平静下来,当然这一次也不另外。他尽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成了一团,绷紧了每一根铉顺着那丛林方向靠近。那口黑色的棺材盖突然被一股怪异的力量掀开了,一只血斑斑的手臂慢慢伸了出来。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清楚的看见它那长长的指甲上趴满了一颗颗细小的尸虫。这口棺材的形状也很奇特,它并不是长方形,四角方的。而是一个椭圆形的,正中央还有一条葫芦大的小口。这条深深的缺口上忽然露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又黑又长的散遮盖住了她的整张苍白脸庞。此时,何维的额头上、背心里、手掌处都渗透满了一颗颗汗珠。拳头就像是在捏着一张湿淋淋的抹布似的,里面不断的涌出冰凉冰凉的水液。何维一直往后退,往后退,退到了码头港岸的木板上。看见远处那红衣女子整个身体已经从哪葫芦口里钻了出来,那骨骼看似又软又细,就像是条线一般。那红衣女子缓慢地从棺材里爬出来之后,身体始终都是背对着何维。因此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不过从她的身躯来观察,也到只是个豆蔻年华,便英年早逝了。她的红色衣袍上有个独特的标志,一朵染满了红色血迹的牡丹花。这朵花是刺绣在她的背心上,脚底一双紫色的蛤蟆鞋且非常干净。红衣女子拖动着那僵硬的身躯缓缓将脖子扭了过来,可她的身体并没有丝毫的动向,血迹斑斑地脖子上在枢纽过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咯吱、咯吱”地响声。何维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面部凝固得像一张死皮似的。他想也没有去多想,就迅转身飞驰向码头边。可这刚一转身,水面上就跳出来一头巨大的虎鲨将何维一口给吞噬进了肚子里。这时候,何维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