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的想法只想找个大哥做依靠,而做一些欺软怕硬,欺男霸女,专门祸害老百姓的勾当,这些人不仅让张乡德瞧不起,也让江湖中人瞧不起。
“你们哪个还行?哪个还有魄力?来!!来啊!!”张乡德全身是血,靠在墙上,至始至终没倒下过,瞪着大眼珠子,冲着人群喊道。
二十多个青年手里拿着武器,哆哆嗦嗦的看着张乡德,也不知道是上,还是不上,正在这时,楼下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巡捕来了!”
“跑。”这些青年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抬着躺在地上的刘纹龙,和扶着两个被张乡德捅的不知死活的小地痞流氓!
他们没有证实一下是否巡捕真的来了,他们就是打心眼里不想再干下去了,欺软怕硬的事情干得多了,但也没见过这么硬的,谁也不想像刘纹龙和那两个倒霉的青年一样,所以找到个台阶立马就跑了。
张乡德靠在墙上,看着撒丫子跑的出去的人群,靠在墙上慢慢瘫坐了下去,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挂在墙上。
“乡德兄弟,你没事吧!?”后来王金童他们才知道,刚才人群喊出那一嗓子的,就是这个刚刚在一旁看热闹的赌客。
王金童他们谁都没怪他刚才没帮张乡德,能关键的时候喊一嗓子,王金童就已经很感激了,毕竟王金童和他们,就是简单的客户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说比较熟而已。
“没事……麻烦把我大哥找来……”张乡德虚弱的说完,费力的站了起来。
就这样,几个赌客在好几十目瞪口呆群众的注视下,缓缓扶着张乡德走出了醉仙居。
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调和了,双方都死了人,而且都有重伤,所以双方损伤这么大,都不可能先妥协,而且涉及到霍隽这个门派以后如何在偏头县生存的问题,所以王金童和范金虎一伙,必须得干散伙一个。
王金童他们几个听完张乡德的口述,心里都捏了一把汗,都觉得张乡德以一人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干跑二十多个带武器的青年真是奇迹,没死真是造化!
“哥!范金虎能不能交给我,我弄完就走,去外地呆两年,你把事弄的差不多我再回来!”岳魁摸着脸上在以前战斗中留下的疤痕,皱着眉头说道。
“范金虎后面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还有于海山,还有于海山的其他护法,就算弄完他,事也完不了!”霍隽最近实在有点心力憔悴,王金童这群人,还都没成长起来,只有裘海岳还能帮到他,其他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所以他疲惫不堪。
“...这事怪了,按理说,于海山这时候应该亲自上门来了,他怎么这么消停?难道咱俩猜错了?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没给他打过招呼?”裘海岳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霍隽问道。
“我现在也弄不清楚,这个于海山真邪门,我现在摸不清他的路数,他到底是谁的人?好像希望咱们干残范金虎一样!”霍隽摇摇头,一脸不解的说道。
这俩人的谈话,云山雾罩,王金童他们根本听不懂他俩话的意思,王金童发现他跟霍隽还有裘海岳,呆的时间越长,越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好像傻子一样。
王金童他们几个只要一得空就来二贤庄看张乡德,每天都能来好几次,一晃张乡德在二贤庄住了十来天了,奇怪的是妙手神医魏郞中跟他说可以走了,可他就是找借口不走,道不是王金童怕花银子,就是不明白张乡德为啥对二贤庄如此依恋?
“哎,小欲欲你的蛋好点了么?我听说后吓我一大跳,说你用裤裆撞在了灯泡上?”岳魁一边给张乡德削着苹果,一边贱贱的捅咕着焦欲。
“...造谣...谁他妈造的谣!?”焦欲脸色通红,愤恨的骂了一句。
霍隽一看他俩,更无奈的说道:“你俩更他妈让我上火,还有孟子凡,没事你让焦欲扯什么犊子?知道吗这事多危险?”
“老大,我真没想到焦欲能跳那么高,比江湖上人物都狠多了!”孟子凡有点尴尬的说道。
“比老子还狠,你们啊,妖孽啊“霍隽真是无耐啊,看着王金童一帮人就脑袋疼,他道:”去去,全都滚犊子,你们都去看看张乡德,顺便给他买点小米粥。“
一群人离开赌场,到了粥铺给张乡德买粥。其实,一天二餐,二贤庄是管病人吃的,可是,王金童他们总怕张乡德吃着不习惯,总另外给张乡德买上许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