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金童看上去乱不择路,却似流光飞舞。四人的锤无论如何使招,都难以碰到了分毫。
四人刚猛激烈,王金童飞云变幻。四人越战越疲,而王金童却越舞越欢。
慕容龙城实在等的不耐烦了,他也并不是完全为了王金童好,非得墩促他天天按时排毒不可——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得吃晚饭对不对?
慕容龙城虽说是一个亡国的鲜卑皇族后裔,但是由于自己的努力,已经创下不小的家业,可以说是锦衣玉食,他道不是有多么好享受,只是一个普通人再小不过的渴望——就想好好吃顿饭啊。
慕容龙城只不过把自己平生所学的斗转星移的内功心法教授了王金童一层而已,可是这小子领悟的极快,竟能够举一反三。
可是,斗转星移的内功心法并不需要举一反三,他的宗旨就是在最短的时间把所有的经络上的穴位都汇到一条直线上,以最快的速度打出去,也就是以快打快。
慕容龙城也不点破王金童,既然这小子愿意耍些小聪明就让他耍个够,只不过再这么举一反三地练下去,再练到深一层,肯定会走火入魔。
慕容龙城着急啊,他要在王金童练到第二层内力之前,把他交到辽国皇后萧燕燕手中,到时候这王金童走火入魔疯疯颠颠可就不关自己什么事了。
慕容龙城看王金童在阵内玩得这个欢啊,跳上蹦下的,跟个猴似地,就是不会出招,但也能活活地把这四位少年给累趴下,当即轻轻摇头,随便伸出食指向前一指。
黑色中一道闪电似的无形气体直奔着阵中而去,‘啊’地一声惨叫,老大钱库双手金锤突然撒手,‘当’地一声,震得青石地面酥裂了几块,老大应声而倒。
“哎呀”
老者慌忙走上前去,看到王金童‘噗嗵’一声就跪下了,他道:“少主在上,小犬不懂事,请少主多多担待,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啊。”
王金童:“……”
丫角山四虎:“……”
慕容龙城:“……”什么眼神啊,明明是老子的参合指把你儿子打伤的好不好?
李掌柜和小伙计此时还在跪着,先前没有这老者的命令,他根本不敢起来,可是老者就是手缕胡须看阵中比试根本连正眼都没瞅过他们。
此时老者却突然跑到阵中给那小鬼下跪,那小鬼定是大有来头吧,木有办法啊,李掌柜只好调转膝盖跟着老者跪向那小鬼了。
见老者跪下,跟随来的两位喽啰自然也连忙跪下,而丫角山四虎,老大倒地刚要趴起来,而其他两虎看到自己爹跪下了,也跪下了,只有铁锤少年钱箱想问个明白,他道:“爹啊,您……”
还没等说完,就被老二给拽着跪地上了。
一时间,院子中一大半人都冲着一个年纪轻轻地小鬼下跪,场面异常壮大,弄得王金童异常尴尬。但是王金童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啊,他一算这地理位置,就知道他们丫角山是属于河东地界啊,河东地界当然都是归霍隽所管辖的了。
牛逼呀,我爸是李刚!
王金童赶忙双手搀扶老者起来,问道:“老大爷贵姓啊?”
老者:“……”
老者站起来后道:“少主不认识在下也情由可原,霍大寨主体恤咱老钱上了年纪,每个月的河东山寨聚会能免则免,咱老钱也是倚老卖老,这些年少有在蜘蛛山寨走动了。少主不要怪咱老钱才好,对了,寨主他老人家最近可好,少主你怎么来这儿了呢?”
这扯不扯?还以为哥是在瞒怨他总不来呢?其实哥是真不知道他是谁啊?
两名喽啰最会来事儿,其中一个赶忙说道:“少主日里万机,想不起来咱们寨主也是难免。”
另一个忙道:“咱们寨主名号威震偏关,绰号钱家锤钱万里就是他老人家。咱们四位少主号称丫角山四虎,更是在偏关走一步地都颤三颤呢。”
请问你说的是名声还是体重?
丫角山四虎的老三老四赶忙把王金童一边一个扶住。
干啥干啥?
老三老四道:“原来是少主到了,您老人家好不容易来偏关一回,就让咱们兄弟尽一份地主之谊。”
老大此时也站了起来,他和老二来晚一步,怎么办?没有抢到有利位置,老二钱仓赶忙跑到王金童后面,给他捶背,老大只好在前方指引道:“少主您老人家快快里屋里请屋里请。”
“不是,我才多大呀?你们就叫上老人家了?”王金童瀑布汗。
钱万里一本正经道:“少主可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得好,拄拐杖的孙子,躺摇篮的爷爷。这跟岁数大小无关,霍寨主比咱老钱大一辈,少主你跟咱老钱平辈,我这几个小子自然应该称你老人家。”
好吧,不让叫还不乐意,叫吧叫吧。
父子五人众星捧月似的把王金童往屋里让,两名喽啰紧跟在后面,突然一回头,看到李掌柜和几个小伙计还在那儿跪着,两名喽啰很生气,道:“老李头,赶紧做菜去啊,在那儿干啥呢呀?”
李掌柜一个劲的发懵啊,赶忙站起,吩咐小伙计厨师等人赶紧准备。李掌柜开始往外撵人。吃瓜群众不干了,纷纷说道:“干啥啊,也不是没给钱?”
“是啊,这大风天你让咱们去哪啊?”
“就是啊,天都黑了,这附近也没有别的客栈了啊。”
李掌柜一肚子闷气正愁没地方撒呢,他道:“该!知道风大还在这看热闹?知道天黑了还不赶紧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