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从树上掉下来了,哎呀,这回肯定死翘翘了呀,嗯?如果能再穿越一回也是挺不错的,如果能直接穿越到一个绝世高手身上哥就发达了,哇哈哈哈,快点死翘翘吧!
可是,就在他糊思乱想时,一双大手突然将自己托住,王金童就像坐到了绵堆里一样,真是柔软啊,当王金童稳稳地落到地上盯睛一瞧,尼玛,原来是松木你个老不死的。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谁让你救了呀!!!”王金童不是一般地看不上松木,光凭这个名字对他没有好印象不说,最主要的是防碍了自己穿越啊。
“你个混帐驴球球的松木,欺负一个小孩子,越活越回去了你”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由远传来,那声音开始时听着是在数丈之外的遥远飘渺,当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一道青影已到了近前。
王金童刚一抬头还没看清是什么人,就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
”啪”地一声。
松木和一青影结结实实地对了一掌后退了数尺后方才停下,而那道青影借助这一掌地力道,不往下落反而飞身蹿到树上。
张乡德和耿进忠同时兴奋地惊呼:“寨主!”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辖大寨主啊,王金童顿时对霍隽感兴趣了,可是实在看不清啊。
这只是间不容发地功夫,树上骚年还没有来得及往下跃就看到一道青影已经欺身而上,左拳向着自己的面门打来,骚年一愣,慌忙躲开,谁知青影的这招只是虚招而已,既使不躲也完全不会中招,而这一闪躲正中青影下怀,青影早已换招,还是左拳,已经变成了手掌,骚年一躲,脸正好贴到了青影的左掌上。
“啪“,这大嘴巴子打得太结实了,王金童都看呆了。
白衫骚年中了这一招,内气一下没提上来,险些从树枝上滑了下来。青影却一脚踏到了骚年所在的树枝上,再一抬脚,树枝就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骚年站立不稳,双脚踏空,好在会运用内力,在半空中一个翻滚就要落到地上,而那道青影,虽然刚才在树枝上,却比白衣骚年先行落地,待白衣骚年脚还没落稳地面,青影一掌向着白衣骚年左肋袭去。
可是掌风刚至,斜刺里一股劲风逼来,原来是松木大师如同树干的大手奔着霍隽手腕抓了过来,霍隽本来也没想对骚年下死手,用的乃是虚招,冷不丁一股劲力袭来,霍隽轻而易举地收手,然后整个身子就如同一条蛇一样,突然弹起,双手顺时针缠绕着松木的这条胳膊拧着劲的奔着松木大师的腋窝处的渊腋穴袭去。
如果是面对面的对打,松木大师无论如何也能躲得开,可是此时的霍隽的整个身子绕着松木的胳膊旋转,这股劲力比龙卷风还猛,松木大师根本无法抽身。
在松木大师一愣地功夫,他已被点中穴位不能动弹,而这时,霍隽轻轻站到地上,他的身子真是比燕子还轻,他呵呵笑笑,探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松木大师的肩头道:“你个驴球球的松木,不好好在寺里念经跑到这来跟你的私生子幽会吗?”
在霍隽轻拍松林大师的时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把大师的穴道解开,这只是瞬间的事,谁也看不出松木其实刚才已经被点了穴道。
白衫少年此时早已站稳,当他听到霍隽说的话时,不由得箭眉倒竖怒道:“丑鬼,你胡说什么?”
王金童此时才看清霍隽,他见霍隽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溜肩膀,两条大仙鹤腿,往脸上看小眼睛,鹰钩鼻子,菱角嘴。大片牙,黑牙根,眼角往下耷拉着,嘴角往上翘着。
头上戴着软底六棱抽口软壮巾,周身穿青,遍体挂皂,腰扎五福丝鸾板带,打扮得干净利落,可是这长相也实在太影响社会和谐了,哎,简直就是猴子成精了。
王金童看到霍隽后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原先那高大威猛的霍元甲的形像已经荡然无存。不过不知为什么,王金童对这霍隽印象好极了,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的激动。
王金童突然对白衣少年道:“你说谁是丑鬼?你老子才是丑鬼。”
这时,松木大师道:“霍寨主,这位就是杨门之后,杨家五郞杨延德。他最近习得一套棍法跟贫僧切磋一下,霍寨主不妨也给指导指导。”
松木大师对于霍隽把他给点穴这一点没有丝毫介蒂,也对王金童三人私闯禁地不提丝毫。可是,王金童听到杨五郞三个字可是震惊不小。
“哎呀,杨家将”王金童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你原来就是杨五郞啊,你练的这套功夫就是五郞八卦棍啊。”王金童由于在北宋第一个看到了历史上出现的名人,忍不住起过来和他握手。
“满口胡言,这套棍法我至今还没有起名字呢,你又会如何知道的?走开!”当王金童手掌碰到自己时,杨五郞下意识地一抖手,王金童立时摔了个仰八叉。
“哎呀”王金童滚了两滚,头上的金簪都掉了下来,杨五郞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一抖手,对方就能反应这么大,看来对方是一点功夫都不会啊!
其实杨五郞平时倒不是这样高傲的人,只是刚刚霍隽对自己的几招带有羞辱的攻击,使自己觉得很恼火,转而牵怒到了王金童身上。
既使是这样,杨五郞也没想到王金童这么不堪一击,当杨五郞刚想去扶王金童时,却看到王金童头顶掉落下个金簪,杨五郞眼力极好,他蹿步上前,捡起金簪,刚要递到王金童面前,可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