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洪波和妩媚女人并肩行走,出了胡同以后正好跟岳魁撞了个对面,付洪波明显一愣,脸色有些难堪,岳魁也见了他,也是一愣,随后暧昧的了一眼付洪波和妩媚女人,随后竖起了大拇指。
那个女人一看到付洪波碰到了熟人,打了招呼以后,踩着小鞋,踏踏的走回了胡同,留下了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付洪波到岳魁竖起大拇指以后,脸上立马露出一副尴尬的神色,随后挠了挠头,呲牙笑了。
由于离的太远,王金童听不到岳魁和付洪波的对话,不过着他俩无比猥琐的表情不难猜。
“…哎,付洪波也堕落啦…”孟子凡哀嚎。
“呵呵…”
王金童笑了一下,虽然表面上來,那个女的明显比付洪波年岁大,身上穿着的衣裙也都是高档料子,还有那小鞋和戴着的珠宝,从这些细节來,应该是付洪波被包养了。
但是王金童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总感觉差点什么,但是王金童一直又抓不住感觉,所以王金童一直在冥思苦想,想不出所以然。
简单聊了几句,付洪波走了,岳魁龇着牙,站在冷风之中,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但是愣是半个时辰,沒动弹地方,其实对面正是那裁缝女儿家里,岳魁就是不进去敲敲门啥的,傻不拉叽的就是站着。
“…你说这傻b,脾气像谁?大冬天儿站雪地里拿把玫瑰花?不行了,你起來,我开马车撞死他。”孟子凡这个人如果他认为你得罪他了,那就是死敌…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整你。
王金童赶紧把孟子凡拔位开,不再搭理他,又过了半天,正主终于出现了。
真不愧是裁缝的女儿,真会穿,女孩淡黄色棉袍,红色围巾,一头乌黑秀,上面带着一顶白兔毛的帽子,整个人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冬天,显得特别抢眼,浑身透着那种青春活力的气质。
见女神出來以后,岳魁向前僵硬的迈了一步,咧嘴一笑,胡子上的霜茬飘然而落,岳魁把落满雪的玫瑰花,使劲一抖,啪啦啦,所有花朵跟下雨一样,劈了啪啦掉了一地。
岳魁立马傻逼了,拿着个光秃秃的一把花枝:“麻痹地…冻掉了…我扔了…对…我扔了…一会再买。”岳魁冲着裁缝女儿笑笑,挺不好意思。
不料到女孩淡然一笑,一把抢过光秃秃的玫瑰花,一句话也沒说,跳上了岳魁的马车。
“哎呀…这娘们都缺心眼么,就他妈喜欢傻了吧唧的么,让我这种智商的天才情何以堪啊。”孟子凡呆住了,满脑袋黑线啊。
“傻人有傻福啊。”王金童也挺嫉妒。
孟子凡看岳魁走远,也带着马车蹿了出去跟在岳魁后面,王金童不解的问:“大哥,人家晚上肯定到客栈去了,你还掺和,有意思么?”
“草了,不给他整黄了儿,都对不起我这个小肚鸡肠的性格。”孟子凡疯了,颠了……
就在这时,王金童好像抓住了什么,不知怎么,王金童回想起刚才岳魁和那个小美女的画面,王金童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他突兀地说道:“我知道了。”
“你他妈知道啥了?我也沒告诉你我把岳魁的裤衩子上画了个王八啊。”孟子凡惊悚的说道。
“我知道付洪波和那个女的到底是咋回事了。”
“能咋回事?一个愿意打炮,一个愿意挨炮,就他妈这么回事呗。”
“付洪波和那个女的关系,绝对不是简单的男女关系。”王金童肯定的说道。
“草了,你是不是傻?都他妈打炮了,男女关系能简单么。”孟子凡骂了王金童一句。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之间不是付洪波被她包养的关系,因为他和那个女人根本不像是发生过关系,你注意沒有他们眼睛中沒有任何爱意,而且付洪波总是刻意的和那个娘们保持距离,状态也有点拘谨。”王金童越想越不对劲。
“确实有点道理。”孟子凡说完沉默了。
两人俩彼此对视一眼,也不说话了,因为猜忌兄弟这种事,招人烦,虽然发现付洪波和那个女人不是包养关系,但是也不能说明什么,兴许人家是姐弟关系,说滴再悬乎点,备不住,这女的,还是他爸给他找的小继母呢,因为王金童听说付洪波的母亲,早早就死了。
一路无话,王金童和孟子凡跟着岳魁开马车到了一家醉仙居,岳魁非常有风度的扶着裁缝小女儿的手臂,走进了醉仙居。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孟子凡和王金童下马车也进去了,两人进去,就到岳魁和那个娘们坐在楼上的一间角落里,看着外面的风景,有说有笑的。
王金童和孟子凡选择了一楼挨着楼梯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楼上的岳魁,孟子凡吩咐伙计不要告诉岳魁,两人要了点菜,就看楼上的动静。
伙计对岳魁实在熟悉不过了,因为有点大事小事,王金童他们总来这儿,伙计满脸堆笑,对岳魁道:”哟,岳爷来了,今天吃点什么?“
”嗯,好说,把你们菜牌拿来。“岳魁点了点头,随后摸向怀里,想拿出钱口袋,但是掏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掏出了两个铜板,还有个纸条,那是孟子凡留给他的一句话:“省着点花,如果你真去了醉仙居,就点龙凤丸子,一个丸子一个铜板。”
“操……”岳魁憋了半天,想把铜板扔了,又沒敢,他想跟伙计说一下赊帐,可是对面坐着裁缝店的女儿董衫衫,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岳魁真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