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出了賭场,来到了百花楼,此时还没到百花楼火的时候,门口也没有姑娘招客,王金童是这里的常客了,跟她们打过招呼后,直接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屋里面有两个青年,正在喝着闷酒。王金童看见两人笑了,他道:“…这几天玩的怎么样?给你们拿的五百两银子…花的差不多了吧?”
“哎呀…祖宗啊,你可算想起来我了,俺快憋死了,天天闷在这儿不让俺出来,百花楼这些姑娘挺着两个大波…都快晃瞎,俺滴眼睛了!”一个青年腾地站了起来,直接说道。
“呵呵,给你们找点事儿干!!出来干活……”王金童依然对着两人笑着说道。
王金童从百花楼出来,来到市集的一家裁缝店,店掌柜迎了出来,笑呵呵道:“这位爷,您需要栽什么样的袍子,快里面请,我给您量量身量。”
王金童嘴里咬了一口煎饼果子,跟着店掌柜进了屋子里,这个铺面很小,只有这个掌柜老汉一人,王金童说道:“给我栽几套巡捕的衣服。”
“掌柜一听吓了一哆嗦,他看了一眼王金童,然后陪笑道:“这位爷,咱们这儿不能栽巡捕服,栽这个官府不让啊,栽那个犯法!!”
“别扯犊子,我不是巡捕,要是巡捕早开始翻了,还跟你墨迹啥,赶紧滴,我得要二十多套呢,够你卖一年的量!”王金童咽了嘴里的东西,头也不抬的说道。
“真滴??”掌柜一听二十多套,顿时眼睛亮了。
“没事我闲滴啊,跑这来逗你玩??”
“恩,行,…!”。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掌柜就把二十多套巡捕服做好了,王金童把衣服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又向着南郊二层小楼走去,这是王金童在掌柜栽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这块独楼,跟东家谈好银子,租了一个月的。
刚来到这,先前在百花楼居住两个青年已经等候在楼门前了。
“操.这是什么打扮?黑白无常啊??”王金童跳下马车,看了这俩人半天,憋出來一句话。
这俩人一瘦一壮,一高一矮,高个子的一套白衣短靠,头戴黑色四楞扎巾,矮个子的穿着一身黑衣短靠,头戴着白色四楞扎巾,这俩人走在街上,有点勾魂夺魄的味道,挺渗人。
“怎么样?金童大哥?江湖上的黑白双雄不??”曹子杰龇着牙,抱了王金童一下肩膀问道。
“像屎壳郎!”王金童笑着说道。
“你看俺就说,这衣服不好看,有点彪.你赶紧给俺的灰褂子拿來!!”天养幽怨的说道。
“呵呵,先别墨迹了,上马车,我给你俩说点事儿!!”他们俩一看王金童沒心思跟他们扯蛋,也就沒多说话,直接跳上马车,坐在进了里面。
沒错,这俩人前几天就大牢了,当时王金童刚刚感觉万环宇有些不对劲,就留了一手,沒让他们出现,让欣然给他们拿了五百两银子,而现在正是需要他们的时候,因为他们两个是生面孔。
上马车以后,王金童简单给他们说了一下计划,两个人连连点头。
王金童随后去找了胡谷宇,通过上次的接触,王金童觉得胡谷宇这人好交,于是就跟他喝了几顿酒,没想到他也是性情中人。
王金童知道胡谷宇今天正好当班,就把他从县衙里找了出来,然后安排他和几个巡街的衙差去了一趟百花楼,这几个衙差平日里,每个月薪水是五钱银子,就靠着别人请吃请喝才得以生存的。
忙碌了一阵过后,王金童给胡谷宇几个安排好了包房和姑娘以后,带着胡谷宇几人走进了各自的包房里面。王金童给胡谷宇使了个眼色,俩人先后出了包房。
“六辆马车,明儿早必须还回去!”胡谷宇喝的脸色通红,叮嘱着说道。
“放心吧!!一夜时间足够用了!”王金童拍了拍胡谷宇的肩膀,这些马车是官府的马车,江湖上的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因为车蓬子是不一样的。
马车开得很快,王金童找了五十来个打杂的伙计,让他们把巡捕的衣服都穿上,当然,带堆的是曹子杰和詹天养,王金童看着打杂的穿衣服,他道:你们不需要说话,有人带你们进去,你们就两句台词,第一句是“走!”第二句是老实点至于什么时候说,你们自己掌控,面部表情就按照,媳妇被强了的表情,就可以,明白了不??”
“知道啦!!”众人整齐的回答一声。
半个时辰以后,一帮失扮成巡捕模样的人,开着六辆马车,这马车是真实的巡捕的马车,六辆马车带着五十来人,开进了万家庄园。
曹子杰带着十多个人,走到庄园门口,咚咚的开始砸门,五分钟后,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一个壮汉看见曹子杰以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就要关门。
“蓬!!!”
曹子杰一点沒犹豫,一脚踹在壮汉的老二上,这一脚极其阴损,看的王金童不由得一捂裤裆,明显有亡命徒特征的壮汉,隐晦的揉了揉,双眼瞪得老大,暂时失去理智,掏出短刀,就要开捅。但是他一抬头,看到曹子杰穿着巡捕的衣衫,而且从怀中掏出了令牌在他脸上拍了拍。
“滚!!”曹子杰阴着脸,根本沒在乎他,一把推开壮汉直接带人向屋内方向走去,屋内起码六七个人,但是看着一帮穿着巡捕衣衫人士,也沒办法,偷摸把短刀,都藏了起来。
曹子杰也装作沒看见,带人穿过大厅,打开门,又来到了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