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拿起香烛燃点,突然一阵风吹过,顿时这桌上的烟灰旋转而起,朝着这眼睛而去。
松柏赶紧腾出右手,不停地揉搓着眼睛,却听到“啊”的一声惨叫,赶紧睁开眼睛而来。
松柏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顺着这惨叫声音而去,只见顿时脸色铁青,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原来传来这惨叫的声音,正是门板上躺着这老者的方向,只见这红色的烛泪,滴落到他的额头之上,整个脸部好像疼痛难忍,有些抽搐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你?刚才鬼吼鬼叫的干嘛?点个香烛你不会还烧着手了吧?”郑屠夫行了过来,一脸不高兴言道。
“不是啊?你且借一步说话,来来来!咱们去那边,我再说无妨?”松柏拉着这郑屠夫,行往这屋内而去。
“你实话实说,到底这老头怎么回事啊?怎么无缘无故停在这药店门口?这道士又是从哪里请来的?怎么感觉都不对劲啊?”松柏拉着郑屠夫到内堂,见四下无人问道。
“你说这老头啊?那是刚才那姑娘卖身葬父,我看那个女子长的倒是标致,所以就答应于她,替她办完这身后事,她就是我的人了,至于这道士嘛?听伙计说还没有行出这街口,就看见几个道士前来,所以就请他们回来做道场,难不成有何不妥之处吗?”郑屠夫摸摸这毛绒绒的胸部,仰头憨笑着言道。
“你没有发觉有何不对吗?好像这些都安排好的一般,你只是顺水推舟而行,而且我看你老头油光满面,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主,该不会你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吧?”松柏摸着下巴,仔细分析言道。
“是吗?谁敢拜我的道?老子可是这京城呼风唤雨的人物,那是以前……”郑屠夫拍案而起,看着这药铺的客人,还有这许半仙望着自己,顿时像蔫气的茄子,低头下来轻声细语言道。
“咳咳咳!那个谁啊你?过来!”只听到这背后一声喊叫,郑屠夫赶紧转身过去,原来正是那卖身葬父的姑娘,遂既点头哈腰了过去。
“你嘀嘀咕咕什么呢?赶紧外面看着去,这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是让狼把我爹爹给拖走,那你的夫人就另请高明了。”这女子一脸的不高兴,冲着郑屠夫吼道。
“别吼我嘛娘子,你我早晚是要拜堂成亲之人,我是真心在帮你爹爹办理身后事,你就放心瞧好了吧你,一定让他老人家风风光光下葬,到时候再把你迎娶进门!”这郑屠夫看着那女子挥手一指,赶紧灰溜溜出门而去。
松柏转头看见这女子,似乎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遂既转身过来,朝着这女子行去。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似乎还记得于我?这一时半会记不起来,忘了你芳名贵庚几何?”松柏弯腰抱拳,望着这女子问道。
“是吗?怎么可能呢?我们深处这乡下之中,因为没有粮食,我爹爹被活活给饿死了,我是第一次进京城抛头露面,我想公子你认错人了吧?”这姑娘顿时小脸通红,转身朝着这门口而去。
松柏这吃了闭门羹,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女子肯定也认出他来了,只是迫于什么原因,不敢当面相认是也!
这女子转身过来,看着松柏盯着自己,遂既羞答答低下头来,迈过这门槛,朝着这老爷子的灵前而去。
这女子跪倒在地,不停地哭喊了起来,顿时以泪洗面,整个人眼睛红肿,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松柏扶着这门框,只感觉这眼前的女子,越来越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也说不上来。
“怎么了?是不是你也看上这女子了?人家可是卖身葬父,你看看这郑屠夫,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从前凶神恶煞,在这女子面前,却好像温顺的小黑猫似的。”这身后传来一阵声音,松柏转头过来,原来正是那柳眉嫣是也!
“哪里的事?我只是觉得这女子什么地方见过,而且我们肯定还有聊天过,这时间一久,加上这最近事情又太多,我还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松柏摸着下巴,一番冥思苦想,却始终只是摇头叹息。
“好啦好啦!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看见美貌的女子,这脚步都挪步开了,看看那郑大麻子,整个一个跟屁虫一样,算了算了!马凯神父叫你进去,赶紧的吧!”柳眉嫣撅着小嘴,扭动这腰身进后院而去。
松柏看了一眼这门外的郑屠夫,遂既摇晃着脑袋,只见这许半仙低着个脑袋,不时的偷瞄着自己,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怪怪的。
松柏撩开这门帘,再次转身过来,只见这许半仙赶紧又低下了头,不停地拨打这算盘。
松柏行到这后院,只见马凯神父已经出屋而来,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兄弟!我只能给你实话实说了,这位老先生身体状况不太好,这高烧暂时先控制住了,不过这有可能会反复,也许就这样平安度过也不一定,我只是建议,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谢谢了马凯神父!这么远把你请来也不容易,你就暂且先行住下了,等这柳老前辈身体康复,我再送你回去不迟。”松柏拍拍马凯神父的肩膀,二人再次回屋而去。
松柏迎着马凯神父桌前坐下,遂既提起这茶壶,慢慢将杯中倒满,递到他的跟前:“这金陵护卫已经土崩瓦解,现在这各路勤王之师围而不攻,应该是在等待这皇帝的到来,或者是这后面的什么条件没有谈妥,估计这教堂就会回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