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二人正在翻找之际,突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二人会意点头,各自遂既转身躲避了起来。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门扇打开,一缕阳光从外面照射了进来,只听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这酒桶后面的柳眉嫣行去。
来人突然抽出腰间的钢刀,只听见“啊”的一声,来人双手高举这钢刀,朝着这酒桶劈砍而去,吓得后面柳眉嫣瑟瑟发抖不已。
“佐藤君,将军令你赶紧抬几桶清酒回去,和那朱桑痛饮一番,你的脾气的不要发,等下我会帮忙给你求情!”这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松柏感觉好生熟悉,遂既悄悄探出头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慧因师太,而这挥刀之人,就是那佐藤倾中是也!
“知道了花子,有劳你费心了,这落魄的王爷,居然敢取笑于我,要不是将军阻拦,今日我飞杀了他不可。”佐藤倾中一刀砍到这酒桶之上,只见这里面的清酒溢出,满屋子充满了酒香。
“赶紧回去吧!现在这情势不妙,将军阁下一直心情不好,说好的封地,现在却成为泡影,你就别再惹他生气了。”慧因师太过来,将狐媚的眼神盯着佐藤倾中,一双芊芊细手放落在他肩膀之上,抚摸着他的耳根。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吧!要是这什么王爷再摆臭架子,别怪我不客气对他。”佐藤倾中抓住花子的小手,顿时猛亲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手开始身上乱摸了起来。
“咳咳咳!”这门外传来一阵咳嗽声音,佐藤倾中这才放开慧因师太,一拳砸落这酒桶之上。
“真是欺人太甚了,居然让我来亲自给这什么王爷搬酒,八嘎!这笔账日后再找他们清算,花子我们走!”佐藤倾中将钢刀插入刀鞘,抱起这酒桶扛在肩膀之上,搂着慧因师太出门而去。
听到这佐藤倾中,还有这慧因师太一阵“叽里呱啦”出门而去,松柏二人这才如释重负出来,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这尼姑怎么和东瀛浪人在一起?他们都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啊?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柳眉嫣拍拍这溅湿的衣衫,跺跺脚上的酒水言道。
“花子!原来这骚尼姑居然是东瀛娘们,怪不得老是和这佐藤倾中在一起,看来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不然不会如此的生气。”松柏摸着这脑袋,恍然大悟言道。
“原来你们认识啊?那为什么不出来相认,难不成你跟那女人有什么……?”柳眉嫣言道此处,居然羞红了脸庞。
“你说的什么啊?这两东瀛浪人,一直追杀于我,有几次都差点丧命,不知道被谁给救下,算是很久的敌人了,走吧!赶紧继续找吧,我记得这入口就在这间房内,但为何去始终找不到了呢?”松柏疑惑不解,在这房间转几圈,除了这酒桶,却始终没有发展这入口之处。
“要不然咱们出去找找吧?这什么神父来着?他一天总得吃喝拉撒,这找他应该不难,你跟我来吧!”柳眉嫣挥手示意松柏,二人推开这门扇,左顾右盼四下无人,遂既低头弯腰行了出去。
只见这二人一路躲躲藏藏而去,这一路上看到的出来皇城禁军,就是东瀛的浪人,别说有个马凯神父,就连苍蝇飞过,都有可能被这么密的岗哨发现,顿时有些失望了起来。
“我好像想起什么来了,上次好像是在后院,这时间过去太久,而且这里面的房屋布局都差不多,应该我记错了地方,走!咱们去后院瞧瞧。”松柏拍拍柳眉嫣的肩膀,躲过这巡逻之人,朝着这后院而去。
只见这后院位置,明显的冷清了许多,杂草丛生遮挡了路面,松柏二人拨开这人来高的杂草,弯着腰身进去,居然成了非常好的掩饰。
只见这石板小路,已经谈不上是小路,两旁的植物茂盛非常,只有唯独这下面,还有狗洞般高矮的空隙。
“这教堂破败多久了啊?看着草长的,都快像地里的庄稼了,我看这马凯神父应该不在这里,不如咱们回去吧?”柳眉嫣看着这前面的草丛,有些望而却步言道。
“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怕这里有东西啊?没事没事,你看我的吧!”松柏抽出这背后金剑破天,只见其一阵挥舞,这小路顿时显现出来,地上一路堆着是绿色的植物花叶。
“走吧!赶紧寻得这马凯神父,咱们也好赶回去给你父亲大人退烧,赶紧来吧!”松柏转身过来,对着柳眉嫣挥手笑道。
二人穿过这草丛中的石板小路,朝着这后面衰败的断垣残壁而去,只见这后面已经破败不堪,这墙壁内的地面之上,已经长出野草出来。
“这里面应该没有马凯神父吧?这都是什么地方了啊?根本没有办法住人,况且他还得生活下去啊?”柳眉嫣看着这断垣残壁,有些心灰意冷言道。
“那你先站在这里吧!我进去找找看吧!上次我记得在假山旁边,好像有出烟的通道,要不你看看有些青烟冒出,或许就可以判断他是否还在这里了。”松柏指着这杂草丛生的小路,吩咐柳眉嫣言道。
“去吧去吧!我给你盯着后面,但愿这日晒正午之时,他应该起来烧火做饭了。”柳眉嫣转身过来,坐低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言道。
松柏摇摇脑袋,叹息一声钻进这断垣残壁之中,只见这地上全是砖头土渣,遂既开始翻找了起来。
“你看那边,好像真的冒起来青烟了,你赶紧出来啊!”突然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