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阵炮鸣传来,柳眉嫣被吓得差点失声喊叫出来,松柏遂即拍拍她的肩膀,朝着这门口而去。
松柏撩起这门帘,慢慢探出头来,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遂即将门帘放下,挥手推着柳眉嫣往床头而去。
“赶紧上床去,他们可能确实放心不下我们,又来了一对人马过来。”松柏一个飞身上床,将那个暴毙的家伙,一把推出这蚊帐,往床脚下塞去。
“把这里给我围起来,附近给我仔细收查,务必找出此人下落,都听明白了吗?”这门外传来大声,怒喝,紧接着是众人散去的脚步声。
“柳大小姐,不好意思啊?这将军大人的亲信失踪了,几个时辰不见其回去,例行检查,希望二位新人勿怪了,给我搜!”这门外传来钟奎的声音,撩开门帘进入而来。
只见这兵丁随后纷纷进来,散开到处翻找了起来,钟奎双手叉腰,朝着这床前行来。
“大小姐,你们就别装睡着了,刚才门口守卫还说你们在聊天,还有这将军的亲信,也有人看到进入这营帐之内,至今没有看到出去,你给解释一下吧!”钟奎弯腰下来,对着这柳眉嫣脸庞言道。
“你的嘴巴好臭啊!不要靠我这么近好吗?我是真的睡着了,被你给熏醒过来了,让开出去啊!我没有穿衣服的呢!你们想干嘛吗?一晚上来好几次,存心不要我们睡觉啊?这野兔坡打得如此激烈,你们还不去帮忙,老往人家新房跑干嘛吗?”柳眉嫣挥着赤裸的手臂,不停地轰赶这钟奎言道。
松柏这时候也坐立起来,揉着睡眼言道:“什么事啊?你们这么多的官兵,是一起来抄家了吗?”
“不好意思!打搅二位休息了,来人啊!咱们走,去别处找去!”这手下纷纷附耳来报,钟奎赶紧弯腰抱拳,挥手带着众人离开而去。
“不对啊!刚才我看到这床上之人,根本就没有这么长,难不成我眼花了吗?”钟奎行出这营帐,挠着脑袋不解言道。
“大人,也许人家刚才在行房,当然身体弯着的,咱们来找几次了,估计真没有在这新房中!不用再这么折腾,你看再过一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哦!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吧!”这手下指着野兔坡的炮火,顿时红遍了半边天空。
“谁说的不要再找了,就是混时间,咱们也得到天明,要不然将军责怪下来,谁都别想好日子过!”钟奎摸着这断臂,似乎夜风寒冷,感觉有些阴冷发痛,遂即揉着坐低地上的石头凳子之上。
“大人!小的有句说话,不知道当讲与否?”这手下左顾右盼,遂即弯腰抱拳言道。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什么时候学得如此婆婆妈妈的?反倒惹大人我不高兴了!”钟奎似乎手臂越来越疼,怒骂着言道。
“那小的可就说了!你不觉得柳家小姐的相公,颇有几分脸熟的很,若是属下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天单骑闯营之人,那胡子是假的,是故意粘上去的,或者是长出来没有剃掉而已!”这身边的亲信弯腰下来,附耳低语言道。
“是吗?我就说这姑爷怎么如此眼熟,原来是那闯营之人,你不说我还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没有错啊!”钟奎捋着胡须,所有所思言道。
“大人!若是我们抓住他的把柄,再把他交给将军,那可是奇功一件啊?要不周围多派几个兄弟,日夜监视他们二人,咱们也省得费事,直接不就可以去睡觉了吗?”听着这手下一番分析,钟奎也感觉手臂有些疼痛,遂即点头答应于他。
“砰砰砰”又是一轮炮鸣响起,只见这野兔坡顶,顿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土石顿时飞剑而起,掉落下来这下面树林沙沙作响不已。
松柏行到这门前,蹲身下去撩起这门帘,只见这对面一金陵护卫,遂即将头缩回营帐后面而去。
松柏行回这桌前坐下,提起茶壶倒满这杯子之中,摇头叹息言道:“看来我们低估了金陵护卫,他们现在已经监视我们,要想有所动作,只怕是马上就会被发现,先缓缓再说吧!”
柳眉嫣行到这桌前,附耳低语一番言道:“……不如我们就这样,你看看如何啊?”
“也只能如此了,这炮火连天根本也没有办法睡觉,试试也未尝不可,咱们走吧!”松柏二人再次披上战甲,一路匆匆忙忙出营而去。
这暗哨赶紧弯腰回去,只见这钟奎鼾声如雷,正张大嘴巴吐动着,而且还有气泡吐出。
“钟大人!赶紧醒醒吧!那柳眉嫣和他的相公已经出门,咱们赶紧跟过去看看吧!”这暗哨不停地摇晃钟奎,终于被惊醒了过来。
“什么?他们居然双双而出,小的们赶紧起来,咱们跟过去看看去!”钟奎抹一把脸,遂既怒声一吼叫醒众人,带着他们匆忙而去。
只见这钟奎一路弯着腰身,鬼鬼祟祟跟随松柏二人身后,这越走越不对劲,遂既挥手止停了众人。
“他们这是去中军营帐,那里岗哨密集,咱们就不用跟着过去了,留下两人在这里盯着,看看他们到底想去哪里?我们去那边等你们的好消息!”钟奎留下几个手下,遂既离开而去。
“看到没有?我就说他们不敢来中军营帐,看来着招还真的奏效,希望他们再帮一个忙,到时候我们就大事可成了!”柳眉嫣回头看到钟奎离开而去,遂既笑着转头过来言道。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敢进来这里?他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