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淡定自若,坐在桌旁端起了茶碗,只听见这后面弟子一声喊叫,一把带血的佩剑,从这墙角给寻找了出来。
青成接过这佩剑,望着松柏一丝的冷笑,遂既将佩剑扔到桌面之上,冷嘲热讽言道:“你不是说没有行凶的兵刃,这个你看看该做何解释呢?”
松柏有些目瞪口呆,自己一觉醒来,怎么也估不到竟然沦落为杀人的凶犯,现在这罪证在前,整个人感觉开始有些眩晕起来。
“师兄!我刚刚才睡醒起来,一过来推推这桌上之人,他便翻身倒地而去,紧接着你们就推门进来,怎么就一口咬定,这肯定是我所为呢?”松柏摸着这眩晕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思索言道。
“这屋内就你们二人,况且这门外有弟子守候,就算有他人进来,他们不可能什么也没有看到吧?”青成挥手弟子,自己也坐低这桌子旁边。
只见这弟子纷纷过来,站立于青成的身后,众人手持佩剑钢刀,怒目而视着松柏,俨然已经当是他杀人了一般。
“不是啊!师兄!你再好好想想,以我的功夫,就算你们现在,也根本没有办法困住于我,现在我群关心的是,你们把我的落日神弓,还有那金剑破天弄哪里去了?该不会故意藏匿起来了吧?”松柏端起这茶碗,冷眼望着青成言道。
“这个嘛?……只要你洗清嫌疑,这神兵利器自然还你就是,我们是看见你昏睡不醒,替你暂时保管而已,只要真的与你无关,自然会交还于你的。”青成低下头来,支支吾吾言道。
松柏似乎明白了什么,遂既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纷飞的小鸟,转过身来言道:“你们为了得到我的落日神弓,也算是破费心思了,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呢?把我捆绑起来,然后扔在黑不见天的小屋内,之后将这神弓利器据为己有,是不是这样的呢?我的好师兄!”
青成见这松柏一阵的冷笑,遂既站起身来,向后退出几步,挥手言道:“给我上!怪就怪你来错了地方,下去到了阎罗殿,好好转世投胎做人吧!”
只见这弟子挥着佩剑,朝着松柏猛扑了过来,众人纷纷左右围困上来,逼得其闪身躲避,朝着窗台边退后而去。
松柏看着这些道众,无非是十七八岁,与自己同龄,不忍心加害于他们,再加上手上没有兵刃相抗,只得一个飞身跃起,一阵连踢出去,将道众踢飞几个,自己破窗飞身了出去。
“给我追!别让他给跑了,居然胆敢屠戮我道众弟子,还畏罪潜逃,千万不要放过于他,都给我出去追!”青成挥着衣袖,一声怒喝之后,这手下弟子挥着佩剑追出了门去。
看着这弟子纷纷出门追去,青成望着这地上躺着的弟子,叹息一声以后,遂既也挥着佩剑追赶而去。
这后山树林之中,鸟儿在树枝上跳上跃下,好不欢快的鸣唱着,蜜蜂飞舞于花间,忙碌着采集花蜜,忽且闪动着翅膀,又往那边的花丛飞去。
这浓雾已经渐渐散退,只见这远处一道黑影,在空中一个翻滚,双脚落于这野花之上,遂既向前一个空翻飞身跃起而去。
只见这野花野草,遂既随风向旁边歪去,这脚步急促奔来,一个飞身跃起往这树上而去。
后面追赶之人,乃是这松柏是也!只见其站定下来,竖起耳朵一番静听,遂既朝着这树下奔跑而去。
“站住!看你往哪里跑?今天非抓住你不可!”这青成带着道众,后面急促追来,只见这树上的黑衣人,赶紧用树叶,遮挡住自己的脸庞起来。
青成跑到这树下,一番打量之后,撑着腰身喘着粗气,指着松柏遁逃的方向,挥着袖子喊道:“给我追!这小子跑的倒是挺快的,但是你在怎么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都给我利索点,跑了回去罚你们摘抄经书!”
青成指挥着弟子,朝着松柏奔行而去,自己却用袖子扇风取凉,最后干脆坐低下来,背看着大树擦拭着汗水。
这上面的黑衣人可是着急万分,原本以为躲过这追赶,自己便可以去草丛中轻松一下,谁曾想到这青成坐低下面歇气,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而去,怎不叫人憋着难受。
“这么热的天,居然还和我比赛跑步,你也真是的!不跑了,赶紧休息一下了,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呢!”青成一边用袖子扇风,一边滴滴咕咕言道。
只见这头顶有东西滴落下来,青成伸出摸去这发髻,只感觉这露水一般,并没有太多的在意,靠着大树张大嘴巴,顿时听到鼾声如雷而起。
这可把树上这位给急得,不停左边大腿挤压右边大腿,来回磨蹭着,只见额头豆大的汗滴,顺着往面巾流去,一下子就湿透了一大图案位置,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而起。
这蒙面的家伙可能实在憋不住了,只好一手扶着树干,另外一只手掏出东西,这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从树顶洒落了下来。
青成张大着嘴巴,鼾声不停地传来,只见这黄色液体滴落下来,刚好落进他嘴里,可能他正做着美梦,舌头伸出来品尝这咸咸的味道。
好不容易这黑衣蒙面人放水一半,只见这树下的青成,嘴里已经装满了黄色的液体,要是再继续下去,非把他给呛死不可。
青成扑腾着双手,嘴里吐落着黄色的液体,只见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一抹这满面的水滴,明显感觉骚臭难闻,遂既将嘴里的东西吐落一地。
“我说这怎么突然掉落海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