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暗门打开,松柏打着火把朝内望去,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正在纳闷之时,一双手将他推落出去,慢慢坠落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松柏有些手忙脚乱,这手中的火把,由于这坠落,火苗左右飘动,这下面是什么?谁都无从知道,看着这石壁在眼前快速晃动,整个人有些眩晕。松柏试着向下空踩几下,整个人好像暂时停顿了半秒,看来这招奏效,就不停地向下空踩,减缓这降落的速度,手握着短剑冥它插入进去了,整个人就这个悬空掉落在黑暗之中。松柏整顿一下凌乱的思绪,这晃动的下身,慢慢向石壁靠拢,试图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呲呲呲”这下方传来声音,松柏顿时后背发凉,一阵冷汗挂满了脸庞,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莫不是那绿皮巨蛇,难道自己真的命该绝此,几次三番逃出厄运,没想到却掉这不知道深浅的黑坑里。”松柏右手抓住短剑冥风,这右手拿着火把,偏斜着头朝那下边照去,只见那绿色的大家伙,正攀爬着这石壁,慢慢向上而来。“为何它可以在陡峭的石壁上攀爬?这蛇形功夫如果模仿着它,靠着腹部紧贴石壁,是不是也可以慢慢攀爬石壁呢?若是大难不死,定要花上时间,来参透这其中的玄机!”松柏心中暗自思忖道。松柏慢慢用身体靠向石壁,重复试过几次,都没有办法将身体吸贴在石壁之上,只见这绿皮大蟒已经爬上对面的石壁,抬着蛇头两眼放光,吐着信子望着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啊?手里除了这火把,就是插入石壁的短剑,而且悬空在此,要是它一口咬了过来,恐怕自己根本没有反击之力。就在松柏犹豫不决之际,这大蛇看见了空当,蛇头猛地俯冲下来,张开那血盆大口,朝着石壁飞扑而去。松柏慌不择路,拿起手里的火把,朝着这蛇头猛力砸去,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拼一把,要不是它死,就是自己葬生蛇腹,”松柏抽出石壁中的短剑冥风,双脚轻踢这石壁,朝着对面的绿皮巨蟒飞扑而去,只见这大蛇猛一甩头,把他撞向这石壁之上,朝着那黑漆漆的深洞掉落下去。只听见“扑通”一声,松柏感觉掉入了深潭之中,冰冷的潭水,火把早已经熄灭,这一阵暗流涌来,把他一直往下游冲去,渐渐地有了一丝光亮,慢慢的开阔了眼界起来。这显然是流向某条河流,松柏有些暗自庆幸,这大难不死,后面什么来着,结果回头一看,这原本平息的心,又砰砰跳动不停。这后面黑压压的一片,朝着自己飞扑而来,松柏从背后取出金剑破天,仰游着望着这来犯之敌。只见这黑压压过来的,是二十来只秃鹰,黑褐色的体羽,体长一百公分左右,翅膀伸直足有两米来长,头部和颈部裸露处为铅蓝色,这钩型喙如一把圆月弯刀,能轻松的撕开和啄破坚硬的外皮,有力地将内脏拖出。松柏有些诧异,这小时候听师父玄机真人说过,这高山之巅,经常容易看见这些动物,主要靠吃腐烂尸体为主,为什么会群居于此?这有些说不过去啊!眼看这一群秃鹰扑来,朝着水里的松柏,一个俯冲下来,张开这勾型的喙,朝头部猛啄了下来。松柏赶紧憋足了气,迅速潜入这水下,只见这一群黑色秃鹰,在头顶盘旋一阵之后,始终没有看见猎物,鸣叫着离开而去。松柏一个猛子向前快速游走,这快出这岩洞口的时候,一条大河横拦于面前,两岸皆是人来高的狗尾巴草。松柏游出这洞口,这才回头望去,只见刚才出来的地方,分明就是一条排污的沟渠而已,这河水清澈见底,水里游走的鱼儿都清晰可见。松柏将头发上的水,大致的拧挤了一下,拼命挥动着双臂,朝着岸边游去,后面传来一阵的鸟鸣之声,心知大事不妙,将头埋于水中,慢慢潜行到岸边。这太阳似乎有些疲倦,散射着点点余晖,慢慢向着山坡落了下去,一阵晚风吹过,这狗尾巴草随风摇晃了起来。松柏爬上岸边,将湿透的衣衫,大致的拧干了一下,摇晃着脑袋,想把耳朵内的河水,利用重心作用,给倒出这耳外来。一声长鸣之声传来,只见那二十来头秃鹰,又扑打着翅膀,复又从后面飞了过来,这人高的狗尾巴草,也跟着起了波浪,随风摇摆了过来。松柏赶紧钻进这草丛之中,只听到这头上有动静,遂既停止了动作,待这上空翅膀扑腾一阵之后,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远了。这时候的天空,已经慢慢黑了下来,松柏遂既加快了脚步,越过芦苇荡,再穿过这楠竹林,这才看见了宽敞的官道,遂既快步进城而去。这马府的后花园,陈直正焦急万分的徘徊,下去九个人,一直没有音信传来,正准备继续派人下去之时,这水井下传来了呼喊之声。“陈大人,我是谭礼先,赶紧拉我上去,这下面有鬼怪,快啊!”紧接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陈直赶紧挥手言道:“快,快拉绳子上来,这谭提举副,可能遇到了凶险,大家都速度一点,这可能是唯一生还的人了。”这手下锦衣卫,遂既聚集这井口,一起帮忙将箩筐拉了上来,只见这箩筐之内,谭礼先满脸的鲜血,神情有些恍惚言道:“完了,全没了,下面有吃人的怪兽,要吃人的,要吃人的。”看着这精神颓废的谭礼先,陈直吩咐手下,将他背着回去,抬头见这天色已晚,留下两人看守水井旁,带着其他之人打道回府而去。松柏赶回这县衙后院,林云志跟了过来,一边关心嘘寒问暖之后,一边询问这水井下的情况。“林师爷,这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