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工点头,“也是,长安才女声名在外,得无尽称赞,怎会有这祸事?”
怎会有这祸事?他也想知道。
一连两次遭追杀,江南绝非久留之地。
徐少桥放下茶杯,进去内堂,医工同行。
地上扔着几块染满鲜血的布帛,触目惊心。
徐少桥冲上前,一把扯开正在为宁朝来换衣裳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甩到地上,嘴里囔囔着,
“你这人真是没有规矩。”
“花蓉,不许胡说。”医工呵斥。
徐少桥没有心思理会医工与小女孩如何。
衣裳已经穿好,只是没有系好腰带而已。
他将腰带系好,又将宁朝来散乱的头发理好,默默看了许久。
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宁朝来,呼吸浅浅不可察觉的宁朝来,从未见过的宁朝来。
徐少桥直到此刻都还觉着这是一场噩梦,他祈求快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