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邹立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救不救宝瓶,自己虽然不怕这火之本源,但要想在这种环境收服它无异痴人说梦。能否逃出去都是个未知数。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的,数十年前,收服木之本源时,在根的世界里,那种无力感,那种永远找不到出路的绝望感,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救!一定要救。”
正当他拿定主意,只见形势突变,刚才还十分难受的宝瓶身体再次扭曲了几下,那张瓶口更是夸张地闪过几道光芒。再定眼看时,那黑色火焰已经不见。
接着看到宝瓶的整个身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整个瓶身表面流动着一种颜色,流动得极快,循环往复。
“这是?”邹立呆了呆。似乎是宝瓶在利用这黑色火焰在溶炼已身。不久一股青烟冒出,瓶身停止曲动,再细一看,宝瓶变得更纯,颜色更深。
“这是宝物的自我晋级呢?”邹立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没有见过还有宝物自我晋级的过程。虽然他相信这世界无奇不有,宝物自我晋级是可能的。但亲自看到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宝瓶完成晋级之后,似乎神情不同了,感到了一丝人性化的转变。这在刚见到宝瓶时,是绝对没有的感觉。不经意间,邹立甚至发现宝瓶身体变了,原本的瓶口,此时幻化为一张人脸,只是不是很清晰。最大的特点是一张口。
现在的口能够变化,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这种变化对火之本源更为忌惮,似乎想退走。可是宝瓶却不愿意,口一张,一道虚影闪电而出,想将火之本源再次咬住。
原本想退的火之本源,身体一涨,猛地吐出一团黑火。眼见就要罩到宝瓶,那知那宝瓶口一张,直接吞下去了,完了还打了一个饱嗝,接着口一张,一下子将火之本源咬住。
火之本源避之不及,正好将口给咬住了。这种状态如同两个人在亲热一般,十分好笑。但对于火之本源来说,可笑不出来。不过火之本源也不是吃素的。它原本不过是一种形态。此时身形一变,一下子将宝瓶整个缠住,汹汹火焰将宝瓶整个包住。空气一下子凝固住了。
整个火团似乎也停止濡动,失去了灵性似的。面对这种情况,宝瓶似乎也没有想到,一时不知怎么处理,呆在那里。
邹立心思一动,乾坤珠出现一个大的黑洞,一股强大的吸力卷起一阵狂风,眨眼间,火之本源与宝瓶都不见了。此时邹立松了一口气,露出一阵狂喜,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只有一粒小珠子在火焰中沉浮。但失去火之本源的火团,其威力小了许多,原本伸缩、扩张的部份也静止了,仿佛没了意识。
当邹立回到乾坤珠一看,暗道一声:“苦了!
只见那宝瓶与火之本源飘在小玉们静修的洞府旁,巨大的高温将几栋木楼烧了起来,而小玉、小羽等则围着火之本源在观看。而火之本源与宝瓶对突然换了个新环境也不知所措,正欲及力逃避。时不时将仙果树、修建的木楼点燃了。
邹立大怒,可是如何处理也让他无处下手。目前他还无法收服这火之本源。这并不是说他怕它,而是不能与它建立联系,更没有一件宝物来盛装它。
那只宝瓶更是如此!不仅是因为这只宝瓶产生了一丝自我意识,而且驾驭宝瓶的口诀他也不知道。想收服极难,除非采取暴力手段。
将它们安置在何处呢?眉头皱起,突然临机一动,眼露笑容:“龟田的洞府正适合这两家伙安家,先安置在那里再说。”想到这里,兴奋起来,神识一转。
“噫!那两家伙竟然不听指挥?”
心中一怒,气息勃发,“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这里是邹某的空间,想走?没门。乖乖地听我的指挥,否则,邹某将给予重创,让你们修为与意识掉回数千年。”
说到这里,邹立明显感觉火之本源与宝瓶都是一颤。邹立略为满意,继续道:“你们在这里破坏了老夫的家,烧坏了老夫的仙果。老夫不怪你们。但必须让你们换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们继续打。直到愿意讲和,再传音老夫。”说到这里,心念一动,那火之本源与宝物消失了。
小玉与小羽等看到邹立口称老夫,心中好笑,等火之本源不见,这才笑出声来。
“哈哈!公子!老夫!老夫!”学了起来。
邹立眼一瞪,“好你个小玉,皮痒了是吗,讨打吗?还有小羽、小雪,你们一个个给玉儿带坏了!”
“哈哈!公子!看你不过二十出头,一口一个老夫老夫,口气老气横秋,但那相貌却--,总之,十分好笑!”小玉笑得弯了腰。而雪儿、羽儿则掩口侧脸,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观那颤动的身子,也知其也笑的浑身兴奋起来。
“你们还笑?”邹立故意睛一瞪,举起手。一副要打下去的样子。倒是小丽在旁一副紧张的样子。
笑了一会儿,小玉问道:“公子!这是什么东西?你将它们放到哪儿去了?”
“我将它们丢出去了!”邹立没好气地回到。
“你将它们丢出去了?”小玉又笑起来。
“就你那副财迷,如此宝物不藏起来,还丢出去。说出来连小羽都不信。”
说着望着小羽:“小羽!你信吗?”
小羽此时放下掩着口脸的手,摇着头:“小羽不信!”
“你们!我真的很财迷吗?”邹立反问道。
小玉、小雪等点点头,齐声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