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修士眼光一转:“听说邹道友几十年前就前往外海,十多年前炼体功法就进入铜身二层,而且练气功法也接近筑基中期。还听说邹道友被贵宗老祖看上,欲招为弟子,只等邹道友回宗就举行收徒仪式。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邹立叹了一口气:“此事确实属实,只是这筑基期每进步一点都是难上加难。此次自外海回来,还未到家门,听说王都要举办全国最大的一场拍卖会,就急匆匆地赶来,就是想用这两株高阶灵药,换取自己目前急需的中品灵药。以能切实地帮到自己。”
风姓道友一怔!
站起来道:“道兄真是有大决断的人,竟能舍得将高阶灵药来换取低阶灵药。此事非常人能做到。”
邹立叹口气道:“没有合适的灵药,修为上不去,这高阶灵药就似水中月,镜中花。却是一件无用之物。”
风修士抱抱手:“邹道友有此气概,实非常人所及,风某在此预祝邹道友心想事成。另外邹道友既有报恩之心,我风某理当成全,那何姓小修何能何德,无意所做一事,竟让邹道友念念不忘。既然如此,我风某这就让人去查一下何姓小修所招侍女的住址。”
说完按了一个地方,一会儿进来一名世气后期侍女。风姓修士吩咐几句,那侍女看了邹立一眼,眼中充满疑惑,转身去了。
邹立如愿以偿地拿到何姓修士所招侍女的地址,刚出门来,邹立就皱了皱眉头:然来,这侍女的地址竟是邹立来时经过的地方,在那里邹立还曾出手救过一女。
邹立不知是否能从那侍女身上找到那位何姓修士。
说来也巧,那牵引盘正是何姓修十所收,由于拍卖行有个规矩,拍卖行收取的任何物品都不需询问送来拍卖之人的姓名,来历。拍卖之后也是单凭一张凭条来领取所拍卖收入。是认条不认人。所以拍卖行也从不对所拍卖之物送来者进行记录。因为有的送来拍卖之人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知道拍卖者是谁了,但并非毫无踪迹可寻,有的送来拍卖之物很特别,收取之人就对送来者多加留意,有的送来拍卖之人本是熟人,虽不用记录却也是认识的。这样一来,有些拍卖者还是知道的。
这拍卖行还有一个规矩,拍卖行所招侍者必须可靠,谁招谁负责,这样一来,所招侍者都与招收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姓小修在拍卖行近七十年,所招侍者不少。拍卖行侍者当中,除因资质好,能被东家看上晋升掌柜的,其余大都做个十年八年就不错了。
何姓所招侍者当中,最后一个离开拍卖行的也有二十余年了。
邹立拿到一块玉简陷入沉思!眼一定,离开王城后身子一摇,直冲去宵,两天之后再次来到几天前停留的地方。
望着前方这座山庄,此庄也可算得上山清水秀,一座巨大的庄园座落在一座奇峰之旁,一条十几丈的河水自山谷奔流而出,在山庄前缓缓而下。
说来也巧,此庄也叫邹家庄,离他当初救人之地约三十里地。在山庄前两里地一座牌楼,邹立只是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当夜子时十分,山庄一片寂静,只有庄子的正中心还亮起着一片光芒。一个身形如鬼一般飘过层层院落,来到那片光芒之处。只见那光芒处是一片院落,几十名小少年子弟正在习武,修练功法。
在这片院落的周围还有几十名武师、武宗强者,就是先天武者也有三名。
但在山峰之侧有一间静室里面布置有一座聚灵阵,阵内有四人,除了两位练气四层五层的修者在打座,还有两位引气期修士,其中一名引气期修士的气息十分熟悉。
轻轻一笑,太巧了,前几天所救之人,竟是这座庄园的人,看样子身份还不低。
神识一转,在院落之旁还有两名练气一二层的修士,十余名引气期修士。不过这些人待遇就没这么好了,完全靠吸收着天地间散布微薄的灵气修练。
根据资料,二十多年前,那位侍女离开时,修为是练气三层。想来二十多年来也只增长了二层,着实可怜。
身形一晃,正准备直奔那间静室,眼一扫,发现在正厅门前有一个标记,此标记邹立只看了一眼,就怔住了:这--这不正是邹立自家族徽吗?怎么回在这里出现?”
稍一迟疑,按下脚步。
他知道此事必有古怪,不可造次。当即隐在一旁,略作观察,待那几人修练完毕,关闭聚灵阵后,才以传音入耳之法告知其中修为最高的那位女修。
刚刚收功地女修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抬眼一望身边几人都无所觉,知到必有高人来访,只是这高人不想惊动其他人,故此才只对自己传音。
略作思考,起身吩咐道:“夫君!小燕、小虎!你们先休息吧,我出去看看那班少年修练得怎样!”说罢就往外走!
称作夫君的男子一怔,看了周围的两个子女,神色略带忧郁地道:“要不要我陪你出去?”
女子轻轻一笑,虽是四十大几的人,仍是呈现自信、如花。
“夫君不必担心,为妻真的只是出去看看那班少年,自前几天发下命令,让武者和修士都加倍修练,只是这样一来,那班少年就吃够了苦头,但为了我们邹家,必须努力。虽然小燕被人抢走又被人救回,并且警告许家不许欺侮乡邻,但许家势大,那位前辈也不可能长期呆在吴国,时间一长,许家难免再次下手。我们要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