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裒益苦笑一声:“如果我家老爷子对哪儿轮得着这几位坐庄。老爷子对夏、严两家态度不明,不然愚兄早已应下了这今月楼修葺之事,哪儿轮得着你。”
程松廷自负地抬了抬眉毛:“那是,该下注的时候要果断。这夏言起复直接提议河套事项,皇上折中准他对河道动手,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力缴贪腐,到时候打击面扩大,众官造势皇上哪还会为夏言说话,所谓法不责众,夏言似乎还没有领悟这个道理。”
乔裒益轻轻地拍了一下程松廷的后脑:“就你想得多。等会儿我和你去京西吧,好久没见舅舅了。”
就在乔裒益等人远去的时候,还站立在酒楼三层雅间凭栏愿望的严世蕃一脸玩味地对储成殷说道:“这个程家的小公子有些意思。”
储成殷闻言有些不解,但是看自己今天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便不想在做什么过多的纠缠,也就保持了沉默。
严世蕃瞥了一眼身后的储成殷,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对储成殷的态度仍然有些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