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栋同志总算醒悟了,三尊大神却不给他机会了,自顾自的跑到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乔仁寿看他的眼神像是在防狼,三姑姑的眼神倒是慈爱着,乔校长依旧琢磨不透……
这是,再给他量刑呢?
王国栋同志,你悟得太晚了!
三个人声音不大,王国栋却是耳聪目明,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
乔仁重正和媳妇、兄弟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不得不说乔仁重是个不错的人。就算事关自己和亲闺女,在描述这件事情上,乔仁重还是做到了客观描述,不偏不倚。
突然,乔仁寿石破天惊的来了一句,“不行!怎么可以让外男进小贝的房间,名声还要不要了?”
王国栋明白了什么,低下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
乔仁重又给了乔仁寿一记,“你再叫大声一点,全乔家村就都能听见了。那时候,小贝才真是没有名声了呢!你倒是说说,这种情况下,你不能去,那小子不能去,谁去?”
乔仁寿抬得高高的,犹如斗鸡一般的头,低了下来,不情不愿的说道:“就为了一个感冒发烧,就把小贝给了他们家了?”
说完,狠狠的瞪了王国栋一眼。
王国栋抓了抓自己脖子,觉得背脊发凉。
好深的怨念啊!
乔仁重不轻不重的又拍了乔仁寿一记,“瞎说什么呢!老王家把祖传调养身体的方子和银针一起送过来做聘礼。我觉得什么都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重要,你觉得呢!”
乔仁寿一言不发。
王惠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二哥说的也是实情,小贝的身子骨……可现在流行自由恋爱。两个孩子年纪都还小,还没有定性呢!现在草草订婚,将来要是以后闹起来……别亲家不成变冤家。”
王惠这话一说完,还不自觉的看了乔仁寿和王国栋一眼。
似乎再说,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乔仁重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同意前半句。后半句……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亲自去王家谢罪去。他们俩家的恩怨,不是那一个人的错。我绝不会让事情闹到那一步。”
一直偷听不发言的王国栋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乔校长,三姑姑,你们放心。秋天一到,我就去部队,我和小贝这事儿就是军婚,国家保护的。我堂堂男子汉,一言九鼎,和小贝订了婚,就会一心一意对她好,就对不会做那个什么陈世美。”
乔仁重听了这话,算是松了半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乔小贝房间扫去。
王国栋这个时候很聪明的悟了,继续保证道:“这事儿自然也要得到小贝妹妹的同意。如果小贝妹妹不同意,我也不会趁人之危的勉强她。二大爷只是喜欢小贝妹妹,想要小贝妹妹做我们王家的媳妇而已,我们王家人可没有趁人之危的例子。”
乔仁重嘴角勾起,“我们乔家姑娘也没有红杏出墙的先例。别的不说,小贝只要醒了,点了头。日后就算是押着,我也把她押到王家拜堂成亲。”
王国栋摆摆手,“二大爷牛脾气犯了,输给你多少年,就想扳回一城。我虽然年纪小,但奶奶经常耳边念叨一句,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爷爷当年就是一颗真心对她,她才不嫌弃我爷爷的。我一心对小贝好,小贝也会心甘情愿嫁我的。强扭的瓜不甜,不管你们拿没拿奶奶的家伙(东西),小贝妹妹愿意就原因,不愿意是我王国栋没本事,怨不得别人。”
乔仁寿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国栋,说道:“这小子,还是明事理的,比你爹和你二大爷强。”
王国栋瞥了一眼乔仁寿,“我们王家人一向懂道理。”
乔仁寿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王惠摇摇头,“王家人都懂道理,就是性子倔。我就是王家寨出来的,还不知道?多少年的旧事儿,你们两家还记着呢!等小贝醒了,就听二哥的劝,让她跟着二弟学医,也把大伯娘(王老太太)的手艺拾起来。以后乔家村、王家寨有什么大病小情的,也不劳烦你们两家,都来找我们家小贝。免得你们打嘴仗!”
乔仁寿点点头,“那感情好!少我麻烦!”
王国栋张了张嘴,却把话咽肚子里面了。
哼!小贝以后是我媳妇,住王家寨的!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乔家村和王家寨的父老乡亲们,只要是大病,乔小贝倒是管了,小病小灾的,乔小贝可没空理。
不是乔小贝不近人情,只是鞭长莫及。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一切谈妥,乔小贝的病情才是最紧要的。
发烧久了,可是会烧坏脑子的!
王惠和王国栋一人拿着银针,一人端着药碗进了乔小贝的闺房。
王惠看了看王国栋,咬了咬牙,扒拉下了乔小贝大半个衣襟。
乔小贝光洁如玉的肩膀,和少女刚刚发育的某处尽收眼底,王国栋同志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王惠看着努力把头往后扭的王国栋,心里的不甘和不舍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看好戏的心。
“国栋啊!你这样能扎针吗?会不会扎手上啊!”
虽然半裸的是自家闺女,即将吃亏的也是自家闺女。
但戏弄小年轻,大概是许多大妈的最爱,王惠也不例外。
王国栋尴尬的扭过头,看着乔小贝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半个肩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银针在王国栋手里飞舞。
不一会儿,乔小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