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辛乐儿这么一说,阚安雁立马忘了哭泣,一脸紧张的检查她的身体,“哪里痛?”

辛乐儿扑进阚安雁怀中,语气软糯的撒娇道:“姨妈抱着就不疼了。”

阚安雁闻言,忍不住笑了。

转眼,想到她的身体,又忍不住满脸的伤感,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悲伤的说着,“你这个傻孩子。”

在第三医院仔细做了全身检查,最终确定辛乐儿是通身软组织挫伤,然后左腿脚踝轻微的骨裂,虽然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在阚安雁强烈要求下,医生还是给辛乐儿打上了石膏。

拿了一些涂抹的药物后,卢家三口带着辛乐儿踏上回家的路,就在四人刚刚离开没多久,他们的在医院的照片就被网友发到了网上,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回到卢家,辛乐儿他们便发现了华冕正站在车前,辛乐儿眼神一缩,突然冷冷的说:“我暂时不想跟他说话。”

卢僧夫妇虽然有些不解,但此时他们满心满眼的心疼着辛乐儿,所以根本不做他想,便提前下车,走向华冕。

卢英朗下车,将辛乐儿抱起,向屋内走去。

“乐儿。”见到辛乐儿,华冕有些激动的冲过来,却被卢僧夫妇挡住去路。

辛乐儿将头埋在卢英朗的怀中,紧紧的闭着眼睛,不看华冕的脸,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睁开眼,就会忍不住委屈的流出眼泪。

可是此时,她不想在关心她的亲人面前,露出这么软弱的一面。

“乐儿。”华冕的语气放软,言语中还夹杂着一丝哀求的情绪。

辛乐儿紧紧抓住卢英朗的衣襟,低声耳语:“哥,我累了。”

卢英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华冕摇了摇头,抱着她向房间走过去。

华冕想要追上,却被卢僧一把拦住,“华冕,小乐儿现在情绪不太好,你先回去吧。”虽然语气平淡,但多少还是有些责怪的意味。

华冕脚步一顿,看着卢英朗和辛乐儿背影消失的方向,眼皮低垂,然后朝卢僧夫妇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乐儿。”

卢僧默默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阚安雁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甩开卢僧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屋内走去。

“你阚阿姨刚刚知道小乐儿的病情,心情不是很好,你别见怪。”

“不会。”华冕很是恭敬。

看着他那悲怆的样子,卢僧也有些不忍,“你先回家休息,暂时。。。。。。不要过来了,小乐儿现在还没缓过来,等过一段时间吧。”

“是,”华冕低垂着头,然后转身从车厢里拿出一箱物品,“这是乐儿的药,请您记得让她按时吃。”

卢僧接过药盒,点了点头,“知道了,赶快回家吧,天快黑了,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卢僧抱着药盒走进了卢家别墅。

华冕站在院子中,抬头仰望着辛乐儿的房间,亮着灯,窗边没有任何的身影,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转身离去。

辛乐儿窝在窗边的沙发里,默默的注视着华冕远去的身影,久久不言语。

“这么舍不得,刚刚为什么不肯见他?”卢英朗走到她身边,动作轻柔的摸了摸她的秀发。

辛乐儿收回注视的眼光,偏过头,依旧沉静如水,“水放好了。”

“嗯,要我妈来帮你洗吗?”卢英朗故作轻松的调笑道,但眼底却隐着深深的担忧。

辛乐儿一把推开他作怪的手,“我没那么娇弱。”

“好,小乐儿最坚强了!”卢英朗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将她抱进洗漱间。

在卢英朗和阚安雁的帮助下,辛乐儿擦好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辛乐儿仍旧睁着大大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神色莫测。

她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白日里的经过,怎么也不能忘怀。

检查报告!

辛乐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稍稍一动作,身体浑身上下就犹如散架了般,软弱乏力,却又酸痛无比。

辛乐儿强忍着痛意,侧身从床头柜中拿出平板电脑,然后点开浏览器,将白日里几下来的一些专业的名词,一个一个的输入搜索框中。

当那些专业的词汇、学名被详细的解释出来后,辛乐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看着页面上专业的知识,辛乐儿撑着脸颊的手,不停的掐着嘴唇,眼泪顿时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说来真是搞笑,前一刻,她还在幻想着,要跟华冕生几个小孩,下一秒,她就被告知,她的身体,根本不能生,否则就会一尸两命。

怎么办?

因为爱着华冕,她知道,他内心对美满的家庭,其实是有多么的向往,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弥补他那巨大的伤痛,带给他幸福。

然而,就像是突如其来的被倾倒了一盆冰冷的水,将她瞬间从幻想着浇回苦痛的现实。

辛乐儿抬起左手,泪眼朦胧的摩挲着中指上的钻戒,心中慢慢的做出一个决定。

她爱华冕,但是她不想拖累他。

她这样的身体,华冕虽然现在不介意,但一年后、五年后、十年后呢?

她不应该,用她这残破的身体,去拖累他的幸福,也不应该,用未来可以预见的伤痛,去折磨他的一生。

辛乐儿嘴角微微的勾起,心里默默的想着。

既然,他能够爱上她,并且放弃不婚主义的念头。

那么,也表示,他同样可以爱上另一个女人,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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