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真是挺奇怪的,不过你别老想它,慢慢就会好的!”我只能这样说。
“我没想它呀,不就是个怪梦嘛,我到觉得挺好玩的!”他是真的“哈哈”笑起来。
那就令我相信,凭他这种近似于没心没肺的豁达与乐观,或许真的能够在不知不觉间,将危险消化与无形。
而我,或许是日有所思,当晚我竟然再次梦见一个光头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儿,站在一座老旧的二层小楼房前。
只不过梦得很模糊,而且我知道那是在做梦。
不像之前在张大爷家里的时候,我完完全全以为自己是在真实经历。
所以我心里也不是特别害怕,正等着看那女人转过头来,一阵手机铃声,将我从梦中吵醒。
我摸到手机放在耳边,刚问了一句:“谁呀?这才几点啊?”
“高力,医院发生凶杀案,袁望跟周科长全都死了!”
孟响沉重又惊栗的声音,令我一下子睡意全无。
(请看第068章《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