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激震过后,姥姥不虞沈牧的力量居然能与其兵着五成功力的无敌霸手打个平手,当下一怔,而的人仍身在半空,委实不利,遂连随翻身一跃,落在地上,只见的脸阵紫阵青,明显因这一拼而血气大乱,急需回气,但姥姥是斜脱沈牧,目露嘉许之色,豪情竖指一赞:“好!接得好!真是少年出英雄!老妾好后悔刚才不使尽十成功力与你一拼,看看到底这支无敌霸手与你那股白色真气谁胜谁负,哈哈……”狂笑声中,姥姥的嘴角已迸出鲜血,看来真的受了内伤。
可是沈牧也并不好过,适才一拼虽然炫烂无比,但他与姥姥,同样需要为此硬拼付出不非代价。
他的嘴角也和姥姥一样,源源渗算!沈牧此际虽仍屹立,唯他心中自知,自己的血气已因适才火拼而逆乱,如今他已举步维艰……然而最令人惊心的还是,姥姥在此时此刻,竟然也知道他的情况,还若断若续冷笑:“聂小子!你体内……虽然有那股奇异真气在保护着你,可是老妾适才与你……
过招之间,已感到你……仍未知怎样将它灵活运用……”“如今,你也该和老妾一样,感到举步难艰了吧?”啊!原来姥姥亦已举步维艰?沈牧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因为这岂不表示,姥姥已没有余力攻击他?然而,他未免高兴得太早了。
赫听姥姥蓦然又道:“不过,老妾虽已举步维艰,仍有余力作出——最后一着……”
最后一着?姥姥还有最后一着?姥姥续说下去:“聂小子!老妾偏不信你还可使用股力量!此刻纵使我不立即歇息回来,也偏要使出‘情倾七世’看看你还有多少斤两?”情倾?七世?好痴缠的名字!这又是什么奇招”俗世凡夫,相恋倾情,仅是一世已那知烦,何堪还要七世倾情?真是烦上加烦,烦死了!
难得为这招取名的人仍不夸大其烦,为这招取了一个这样痴情的名字,可知取名的人何等深情?乍闻此语,沈牧当场一怔:他怔住,并非全因这个名字,而是主要因为姥姥此刻说话的声音!姥姥,她的嗓子,在此瞬间,陡地变厂一个异常低沉的男子声音!同一时间,姥姥身上亦不断冒出无数红色霞气,她的峰躯,更产生一阵惊人变化!
“咯勒”一声!但见姥姥本已魁梧的身躯更呈巨大,本来枯槁的手亦登时筋肉模生,她那张皮包着骨的脸,还同时如球般胀:那头白发亦逐渐变黑……她的脸色,更急剧转为——一片赤红!天!权在顷刻间,姥姥竟然由一个长暮老妇变为一个雄纠纠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令人心曾相识的男人……“关……公?
沈牧简直呆了:
“怎……可能?武圣关公,……怎可能是……一个女人?”然而,更不可能的事亦发生了!
当沈牧从昏迷中悠悠苏醒过来的时候,映进眼帘的,只是无边的血红。
却原来,他此际身处的地方,竟是一间以红砖建成、约为了方两丈的寝室,就连他如今躺着的坑床,也是以红砖砌成。
哦?他在昏厥之时,不是正堕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暗洞底吗?如今却为何会身在此处?幸而他很快便不用忖测,因为当他的目光徐徐在室内流转之际,他便发觉他身畔正坐着一个人,一个可能会解答他一切疑问的人——梦!梦此刻正在沈牧床畔盘膝而出,闭目养神,沈牧轻轻的唤了她:“梦姑娘……”梦悠悠的张开眼睛,当她看见他已经苏醒过来,不由展颜一笑,是真心的:“沈大哥,你……
没事了?”沈牧随即摇头,且已坐了起来,柔声道:“我……没事,梦姑娘,你……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梦羞羞的点了点头。
“嗯,我曾尝试为你边功疗伤,不料你体内那股潜藏的真气居然抗拒外来的真气,而且这股真气竟令你能自行疗伤,在一个时辰内迅速回复气,苏醒过来……”
“真想不到,沈大哥,你体内……竟有一股这样强横的力量,可与姥姥拼个旗鼓相当,或许……”
“你真的如姥姥所说,是那招‘倾城之恋’等了千年的人……”
提及姥姥及倾城之恋,沈牧便想到梦那神秘莫测的身份,不期然道:“我也实在想不到:梦姑娘你……竟然也是一个……一流高手。”
乍闻此语,梦一颗芳心不禁怦然一跳,两颊发红,幸而始终不如四周的红砖那般殷红,故沈牧并未察觉,她腼腆的答:“对……不起,沈大哥,我一直瞒着你,实在是……
逼不得已……”
沈牧道:“我明白的,攀姑娘,反而为了聂内,令你和姥姥……反目,我……更不知……该……如何说好……”
这句倒是沈牧由衷的话!适才他瞥见梦为救他,奋不顾身的与姥姥连番火拼,他固然十分感激,惟同时更感内疚……
梦苦苦一笑:“沈大哥何必如此内疚?此事早晚都会发生,只是……我也没料到会……
这样快……”
“是了。”聂内蓦然似有所觉,问:“我记得,我俩本来堕向一个漆黑的洞底,如今却为何……会在这里?”
梦饶有深意的答:“这里,正是那个洞底其中一角。”
“什么?”沈牧一怔,没料到答案会是如此。“这里……仅是那个洞底的其中一角?那这个洞……岂非很大?”
“嗯。”梦微微的点了点头,答:“这个洞不但深入地底五十丈之深,而且还有整个无双城那样大,可以说,这个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