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蜀山脚下唐家堡,南宫煌和温慧在渝州城中买东西,遇到了刚从唐家堡出来的沈牧,两人觉得好奇,不知道沈牧怎么会和唐家堡有联系,便赶了上去。
“喂,阿牧,你怎么在这里?”南宫煌上前拍了一下沈牧的肩膀问道。
“……”沈牧回过头来,看到是南宫煌和温慧两人,便道:“这是我的私事,无须多问。”
南宫煌挠头嘿嘿一笑道:“嘿嘿,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自从上次你大展身手之后,我就一直想求你教我两招。”
“哦?你不是有蜀山弟子吗,我怎可教你。”沈牧淡淡道。
南宫煌讪笑道:“……你也知道的,我并非蜀山的正是弟子嘛……”
温慧也附和道:“对呢,阿牧,我也想学两招你的功夫。”
“……”沈牧看着两人眼巴巴的样子,嘴角升起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教你们的,不过有一人可以教你们两手。”
“谁?!”南宫煌和温慧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随我来便是。”沈牧想到景天最近领悟了两招新剑法,便带着南宫煌和温慧一起来到永安当。
“嗵!”来到永安当,沈牧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啊呀!”现在身为永安当掌柜的景天,看到门被人一脚给踢到了,苦着脸喊道:“我的门!我的宝贝门……这可是前朝皇宫战乱大火中仅存的门啊……”
虽然景天现在被沈牧给提拔当了永安当的掌柜,但还是给沈牧打工的,估计景天这一辈子是难以还清欠的钱了。
沈牧背着手,看着跑出来的景天,冷哼道:“哼,这门何事是你的了?”
景天一抬头,看到是沈牧,连忙恭敬道:“——啊?!师傅!是您啊!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偷懒没,快端上三杯好茶。”沈牧说着带着南宫煌和温慧便来到了永安当的内堂,让南宫煌和温慧分别落座,而沈牧自己则坐在主家的正位上,俨然这里是他说了算。
“师傅,请用茶。”景天没一会,就亲自端来了三杯茶,一副对沈牧唯命是从的样子。
南宫煌看着景天问道:“你……我记得你的声音,啊!上次在唐家堡捉妖是你指点我的?”
景天笑道:“呵呵,不错,你耳力真好。”
温慧这才顿时想了起来,连带喜色道:“原来是你呀,我后来还找过你呢,但是客栈老板说你已经走了,真要好好谢谢你才行!”
“小事一桩,呵呵。”景天一摆手,然后又对沈牧恭敬道:“师傅,你找徒儿有事?”
沈牧饮了口清茶道:“无须问我,问他二人便是。”
南宫煌起身抱拳道:“是这样,在下南宫煌,蜀山门下,现担负打通蜀山地脉重任,只是我和温慧武功低微,阿牧又不肯教我们,便带我们求教于你,还请指点。”
“啊?!你叫我师傅阿牧?”景天一听到这,就脸色一惊,连忙道:“请教不敢当,我叫景天。既然师傅不愿教你们,那有我这个做徒弟的代劳,也无不可,好吧,你们两个随我来。”
过了一会,南宫煌和温慧随着景天一起出来了。
景天手上摆着动作,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记住了吗?这手法要多加练习才行。”
“嗯,记住了,多谢。”温慧勾了勾嘴角道。
南宫煌喜色不言于表,点点头道:“放心吧,学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最有天赋了!”
“那就好。”景天说着,望了一眼沈牧,眼露一丝狡黠,恭敬道:“师傅,您交给徒儿的事情,办完了,这算不算工钱啊?”
“哼,工钱?”沈牧看景天还是小财迷一个,冷哼一声,看着景天眼巴巴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吧,就暂且算你200文钱吧。”
“啊,多谢师傅。”景天对沈牧拱手,深鞠一礼,喜上眉梢,又对南宫煌道:南宫兄弟,我和蜀山颇有渊源,对最近蜀山的异变也有所耳闻,可惜……俗事缠身,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不如我再传授你一招,也算稍尽绵薄,对长卿兄也好有个交代。
南宫煌见景天又要多教他一招,自然是喜不自胜,连忙道谢道:“好呀!在下感激不尽!原来你跟徐掌门是熟人,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不是外人,哈哈。”
“师傅!您也看看我最近身手如何了,嘿嘿。”景天说着,还对沈牧卖能的一笑,然后便使出了他最近领悟的一招奇怪的招式,让人看的委实奇怪搞笑。
“哈~~果然、果然很好笑,像小孩子打架。”在一旁看的温慧忍不住笑出声来。
南宫煌想笑却强忍着不笑,可是眼中的笑意,还是显漏无疑。
“……好徒儿,这就是你领悟的新招式?”沈牧摇头苦笑。
“你们……”景天憋得满脸通红,却无可奈何,又望向南宫煌,看到南宫煌眼中亦有笑意,便有些不悦道:“南宫兄弟,你也觉得好笑?”
“不是、不是!”南宫煌自然不能说好笑,连忙摆手道:“我是觉得这动作很难啊,我怕我学不会。”
景天心下一喜,拍了一下南宫煌的肩膀,笑道:“还是你有见识,我再给你看一招简单的——洒金笺。”
说着,又使出了一招用金钱和气力来作为恢复手段的招式。
刷完一招,然后得意的对南宫煌道:“怎样?这招可以恢复体力,相当好用,你选一招吧。”
南宫煌摸着下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