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房门随之被推开。
却引得一阵刺耳的尖叫……
同时沈牧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情景。
“哎呀,公子……请您出去别打扰我们办事。”
“对啊……本大爷我出了一百两银子,芳儿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你闪一边去!”
沈牧面不改色,心不跳,用正义的眼光批判着眼前的不道德行为,淡然道:“我说完话就走。芳儿小姐……我是为了你丈夫的事而来。”
“是他!?”芳儿微微一愣,然后想了一下,道:“好吧请你到门外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就来。”
同时传来一阵不耐烦的男子声,“你找芳儿小姐谈啥事情?要谈就快一点!别扫了本大爷的兴头,我可是花了大笔银子。”
过了片刻,一个穿戴并不太算整齐的女子,便走了出来,正是刚才厢房中的芳儿。
不过此时,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穿上衣服,沈牧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芳儿有些不耐的开口道∶“说吧……他这次欠了少钱?”
“钱!?您误会我的来意了。”沈牧心中暗骂:“老子可是来伸张正义的。”
芳儿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不解之色,“你不是来讨债的?”
沈牧正义凛然的一摆手道:“不……我们在街上看到你丈夫向人行乞,又病又残很可怜呢,你身为人妻,为何置他于不顾。”
芳儿突然笑了起来,而这笑声中却夹杂着悲愤,“笑话!我置他于不顾?他也不想想看,我在这里出卖灵肉、陪尽笑脸、忍辱偷生,是被谁逼的?要不是我赚钱替他还债他早就被人活活打死了!那死鬼一有钱就跑去赌,把家产赌光了还不够,还把女儿卖了……我……呜呜~”
沈牧眼中一丝杀人的冷意,“我明白了,我会替你讨回公道。告辞……”
芳儿连忙拉住了沈牧,“你……你想对他怎么样?你不要伤害他呀……”
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娘……喝茶……”
芳儿眼露感激之情,却迟疑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外人也很难评断的,可怜的是我这乖女儿……”
沈牧愤然离开。
然后和林月如一起找到那个死乞丐,“我见到你的妻子了,但是..事情似乎不是如你所讲的喔。”
乞丐心中忐忑,脏兮兮的手指都微微有些发抖,“你们..真的..跑去花满楼找我老婆!”
沈牧不屑道∶“若如她所说,那你当乞丐可是咎由自取的,不值得同情!”
林月如指责道∶“逼自己老婆和女儿去花满楼,你这种人饿死了活该!”
乞丐大呼冤枉,“冤枉啊..!我是把女儿卖了没错,但是我可没有让我老婆去妓院啊!是她自己要跟着去的。”
沈牧一脚就把这丧尽天良的乞丐给踢了出去。
“哇……饶命啊!”
沈牧上前便又是几脚,这个朝代,别说打这么一个东西,就是杀掉也根本不算回事。
沈牧在暴打了这乞丐一顿后,像拎死狗一样把乞丐找了个地方,就把这乞丐的头给砍了,让野狗分食。
然后,回到花满楼,花五百两银子,把这那芳儿的女儿给赎了出来。
芳儿对沈牧感激不尽,沈牧只是一摆手,他不需要别人的感激,他只是做了心中想做之事,别无其他。至于对错,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图一个心里舒畅便可。
沈牧给了芳儿五百两银子,便拂袖和林月如转身离去。
……
第二日,沈牧和林月如正要去尚书府。
这时,沈牧身边的林月如,看到一个衣着雍容华贵,头戴金叉的夫人,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在商铺买东西。
便上前轻轻拍了一下这位夫人,道:“……云姨?”
原来林月如眼前的这位富贵夫人云姨,便是刘晋元的娘亲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只觉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到林月如,上下打量了一下,便喜道:“咦~是……月如吗?几年不见,长得更标致了呢看样子……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云姨!”
林月如道∶“别这么说嘛~人家这不是来了。我听爹爹说,表哥病了……是怎么回事啊?”
尚书夫人听到这句话,脸都耷拉了下来,叹口气道∶“唉……晋元从苏州回来不久后突然生了一场怪病,看过许多大夫都不见起色。我这做娘的只好天天来上香,替他祈福。”
林月如道:“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尚书夫人眼中强挤出一丝喜色,“当然可以,只是你身边这位公子是……?”
沈牧上前一步,拱手道:“晚辈沈牧,见过夫人。”
“沈牧?”尚书夫人一听到沈牧这个名字,顿时眼角深处带着一丝不悦之色,但还是笑道∶“原来你就是月如的未婚夫啊,别那么见外,你也叫我云姨就行了。我一向把月如当自己的女儿看待,所以大家都是一家人。”
林月如脸蛋微微一红,难得的露出一丝娇羞之色,道∶“云姨~您怎么这样说嘛……”
尚书夫人手中的锦绣绢帕,轻轻一甩,笑道∶“……还害羞呢,你的事情,晋元都跟我说了,呵呵……你小时候就很好强不愿服输,这位沈公子能在比武招亲赢得你的芳心,想必武功一定非常了得。而我家晋元就是没那福份,从前云姨就希望你能当我们家的媳妇,要是你能嫁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