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沈牧站起身来,去开门,却发现门外是一个身着破烂道袍,背上背把剑,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的醉汉。
只是沈牧看了一眼这醉汉,便觉得这醉道士不寻常,因为醉道士身上隐隐散发的灵力,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威胁。
“少……少侠,可否赏贫道一壶酒喝?”醉道士满身酒气,就好像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一样。
沈牧使用探查术,发现这醉道士的修为竟然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便知道这醉道士十有**便是那嗜酒如命的酒剑仙司徒钟了,只是不知这家伙怎么跑到这了,便皱着眉道:“前辈,你可是酒剑仙,司徒钟?”
这醉道士听到沈牧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醉意便马上消了几分,盯着沈牧道:“你……你如何认得贫道?我好像并没见……嗝……见过你啊。”
沈牧对司徒钟抱拳道:“前辈,在下是逍遥兄的朋友,他正在隔壁房休息,你是找他的吧?”
“哦,你是那小子的朋友?”醉道士点点头,然后又连忙摇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找他,我就是来讨碗酒喝的……”
沈牧有意结交一下这酒剑仙,便道:“如此简单,晚辈正在饮酒,前辈不妨就一同饮上几坛如何?”
“哈哈,那太好了。”司徒钟哈哈一笑,迈步便往里走,来到酒桌旁,看了一眼已经烂醉如泥的刘晋元,然后看着酒桌上的几坛酒,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也没有客气,端起一坛子酒,便“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那就跟喝清水一样。
沈牧看着司徒钟如此饮酒法,心中不由暗道:“这司徒钟的酒量还真不是吹的,比乔大哥有过之而不及啊,只是这喝相太难看了……”
便道:“前辈,今日酒菜管够,不必如此……”
“好好好……”司徒钟坐在凳子上,一手端着酒坛,一手抓起一根鸡腿就啃了起来,但是他眼珠一转道:“不对啊,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求我?我可告诉你,李逍遥那小子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我可不会再教别人了。”嘴上虽然如此说,可还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沈牧虽然修为没有这司徒钟高,但是他的剑术却比司徒钟高明的多了,全是学到的精髓剑术,这司徒钟的技能他也根本看不上,只是摆了摆手道:“前辈过虑了,晚辈久闻前辈大名,今日得见,只想与前辈痛饮几杯,一醉方休啊。”
司徒钟一听到这,便喜道:“好,那你我二人,今日就一醉方休!干……哈哈哈……”
沈牧与司徒钟饮到了深夜,方才作罢,沈牧也是喝的晕乎乎的,竟然趴在酒桌上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抬头一看,司徒钟已经不知道去哪了,而刘晋元这小子也早就没影了。
走出屋外,看到楼下李逍遥和赵灵儿正在喝早茶,沈牧便也漱洗了一下,走下楼去,和两人一起喝了碗早茶,吃了点当地有名的点心。
三人吃饱喝足,便走出客栈,一起到在苏洲城的街市上遛弯,准备一些路上的必需品。
“来、来、来!要看精彩的表演赶紧来我们兄弟尽走大江南北靠的是真功夫、硬本事请大家多多捧场呵~啊~!”
在路上遇到一个卖艺耍把式的,正在吞剑,围观的群众都看的心惊肉跳的。
“哎呦……好可怕。”
“把剑吞下去,肚子不痛吗?”
“他真的把剑吞到肚子里面吗?”
“好像是真的呢。好厉害喔!哎,你听说了吗,最近咱们这苏州城可热闹了上个月林家才办过绣球选亲这一回又搞个比武招亲,林家还真是有钱有闲呀!说起上回的绣球选亲可有趣了林家大小姐居然在绣球里装火药,把好几个有钱公子的眉毛给烧掉了,真是……啊。”
“说起上个月啊,西边的村子闹蛇妖,不但抢走许多财物还把张老头的孙女儿给掳走了他那孙女才十六岁,可怜那张老头年高七十了,爷孙俩一直相依为命。这下子张老头可难过了,街坊邻居一齐跑到林家哀求林堡主出面,林堡主便义不容辞,率十几位壮丁前去除妖救人,结果妖怪没见着,却折损七、八条人命。我看呐……林家堡在武林上亦不过徒具虚名罢了。”
“你知道林家老头为什么突然急着找女婿吗?还不是觉得自己老了、不行了可是偏偏他老婆只给林家留下一个女儿,所以他想赶快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来继承林家堡,免得林家在武林上的声望没落了。”
“不过林堡主的女儿却是强悍出了名的,小小年纪武功就很了得,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沈牧三人看了一会,便又来到城西,此时这里正设下了擂台,正在举行比武招亲,大家都慕名而来,人潮涌动,挤得不亦乐乎——
“唉呦~别挤啦!”
“喂~别插队!”
“你也是来报名比武招亲的吗?听说参加的资格蛮苛的呢不过~要是真的当上林家姑爷那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呀!”
“哇~这么多人排队,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呀,我已经在这站了三个时辰……唉……喂~你哪里来的,排后面去!”
这时,身旁一个江湖中人见到沈牧三人便问道:“吾乃岭南十三鹰排行老七的宋元祺,阁下八成也是来参加林家的比武招亲吧?”
沈牧还没开口,李逍遥看了一眼赵灵儿的眼神,便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人。”
沈牧暗暗摇头,没想到这李逍遥还是个惧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