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刚走到石板路上,刘宇突然停住了脚步,说着:“这似乎不是我们来时候的那条路,该往那边走啊?”
我们四处看了看,由于太黑,石板路的两头似乎都没有尽头一般,而石板路的左边,是黑漆漆的树林,右边是一个斜斜向下的陡峭的下坡。
屁哥说着:“管他是哪边?走走看吧。反正只有这一条路。”
刘宇抬头看了看天空想要从月亮的位置分辨一下方向,可是那天晚上似乎是阴天,抬头看去只是灰蒙蒙的云彩,完全看不到月亮和星星。
刘宇说着:“也只好这样了?”
我们一直朝着石板路的前面走去,走了很远很远,打头阵的屁哥突然不动了,用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说着:“我们走反了!前面都是树了!”
我们顺着手电筒的光亮看去,果然,再往前走就又要进树林了。
我们开始掉头往回走,又是走了很远,刘宇突然叫住了我,悄悄的爬在我耳边说着:“这林子怎么这么大?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听到刘宇这么说,心里一惊,“难道是鬼打墙?”
刘宇说着:“可是我并没有感受到鬼气啊?”
我看了看刘宇认真的脸,说着:“在走走看看吧,刚才那边是死路,这林子又只有这一条路,应该是很快就要到了。”
刘宇点了点头。
突然走在前面,被屁哥背着的吕晨又是尖叫了一声,说着:“你们看!”
我们又一次的顺着她手电的光亮看去,前面的石板路上的路中间放着一个碗,碗的左右两边各放着一根蜡烛,刘宇说着:“别紧张,可能是祭拜的,每人鞠三个躬,然后从树林里绕过去。”
我们每个人恭恭敬敬的对着那个碗,鞠了三个躬。从树林里绕了一段路,再一次回到了石板路上。
刘宇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要问我,有没有看到什么,我对刘宇摇了摇头,刘宇又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走了没几步,刘宇趴在我耳边,小声的问着:“你还是处男吗?”
我惊讶的看了一眼刘宇问他:“问这干嘛?当然是了!”
刘宇解释着说:“那就好,我觉得我们似乎走入迷局了,我们来的时候并没看见那个祭拜的碗啊,又不见有人来过,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呢?”
听到刘宇这么说,我也觉得事情的确有点蹊跷,配上着没有光亮的天色,确实觉得有点瘆人。
刘宇又继续说着:“一会儿我让大家先停下来一会儿,你去前面尿尿,处男的阳气,兴许能破了阴气的!”
既然刘宇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同意了。
我朝刘宇点了点头,刘宇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呦!”
前面的几个人纷纷回头来看,问着:“你怎么啦?”
刘宇捂着小腿蹲在地上,痛苦的说着:“我腿抽筋了,走不了了,你们先等等我……”
我趁着大家都去照看刘宇,一个人朝前跑去,在我确定他们看不见我了的时候,站在石板路的边上,朝着下坡的那一侧开始“放水”。
放完了水,我赶紧回到队伍里,站在屁哥的身后,朝刘宇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刘宇佯装着活动了下腿,说着:“好了,可以走了!”
我们继续朝前走着,路过我刚才“放水”的地方,我有点心虚的加快了脚步,这随地大小便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刚过了那里也就十步路的距离,我们就听见了学生们在院子里嬉闹的声音,接着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石阶,然后突然有一个女的的声音大喊了一声:“孩子们都回去睡觉吧,要锁门了!”
我们知道,我们这会儿走出来了!
刘宇看着我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泡尿起到了作用,才让我们能够走出来的。
我们顺利的回了寝室,我坐在床上算了下时间,发现了一个不对的地方。
我问刘宇:“我们八点半听燕七讲的故事,上山的时候怎么也就点多了,怎么折腾了这么久,才半个小时呢?”
刘宇听到我这么说,也察觉了问题,皱着没有自己想着什么。
我问他:“你也觉得不对了吧?”
刘宇点了点头说着:“那个森林和里面那个筒楼,一定有古怪。”
我问刘宇:“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刘宇站起身子,拿着洗漱的东西往外走,说:“洗洗睡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已经回来了,何必要想那么多?”
刘宇刚出了寝室的门,听到一个老师在对他说着:“刘宇,回去告诉你们的人,不要玩儿太晚,明天早上七点半食堂集合,八点半出发。”
刘宇问着:“去哪儿啊?需要带画具嘛?”
那个老师说着:“什么也不用带,领你们去赶海。”
刘宇痛快的答应着:“好嘞!”
等我们几个全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时候,屁哥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苏萍打来的,屁哥接完了电话,一脸的严肃表情,对我们说着:“吕晨发高烧了!”
刘宇说:“她那个伤口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该不会是破伤风了吧!让他们赶快通知医务老师啊!”
每次学校大规模的领着学生出来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医务老师随行,以备不时之需。
屁哥说着:“医务老师已经给她吃过退烧药了,苏萍说怕是鬼怪作祟……”
刘宇一脸不屑的样子,说着:“哪儿有那么多的鬼啊,让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