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娖与方凌站立起身来,朱徽娖看看皇上,凤眼里彩霞般的金星闪亮,樱唇微启,笑靥如花,禀告道;“父皇,这位方公子就是儿臣时常谈起的名排天下武林的四大公子之首北俊天龙公子,他素有报国之心,儿臣就斗胆向父皇举荐。”
“哦,”崇祯皇帝听禀告,不由得微睁龙目,仔细打量眼前的年青人,但觉眼前一亮,看那年青人身段魁梧挺拔,面廓饱满,浓眉大眼,目光咄咄逼人,毫无怯意,头上螭龙铜冠束发,耳旁鬓须缭飞,绛红的烈焰剑衣,惹人注目,英姿蓬勃,粗犷雄秀,浑身上下充满十足的阳刚朝气,不愧北俊之称,崇祯皇帝看得满心欢喜,龙颜大悦,不禁一拍桌面称赞道;“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略停片刻,崇祯皇帝开口道;“方爱卿,朕现在就赐封你为御前五品龙剑士侍卫,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内外廷,待日后为国家立了功勋再行加封。”金口封赐完后,崇祯皇帝只感觉周身特别的轻松舒坦,说实再,他有好久都没有现在这样感觉到轻松和高兴,甚至还有一点激动,因为从这个年青人身上看到了自己年青时的模样,那时候,白衣白马,驰骋江湖,快意恩仇,是何等的逍遥自在洒脱。
方凌赶紧跪地,叩头如捣蒜,谢恩道;“谢皇上隆恩,草民一定为社稷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吾皇万岁,万万岁!!”
隆冬的夜晚,朔风呼啸怒号,雪花滚滚扑天散落,一位骑士头戴斗笠,身裹斗篷披风,孤独地漫行在风雪的夜晚里,骑士来到胡同深处的一座院门前,翻身下马,他并不急着进院门,而是竖起双耳在风雪里静静聆听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轻轻推开院门,将马匹牵进后将门闩插好。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正中的堂房窗户透出柔和的烛光,来人将马匹牵进马厩里栓好,又添加了一些草料,然后才向堂房走去,棉帘掀起,探身出来一个女子忙接住来人,替他取下斗笠,斗篷披风。
房间里面烛光明亮,放有两盆炭火,非常暧和,女主人将来人安置在坑上坐定,又一番忙碌,片刻间,坑上的小桌上就堆满了女主人从灶台上端出来的热气腾腾的扒鸡,牛肉,猪蹄和烫酒。
其实这俩人正是慕容骏南和路晓红,他们彼此相爱,但却只能够在暗地里偷情,慕容骏南一方面追求着柳蝉儿,另一方面却和路晓红保持着暧昧行径,路晓红也许是感激他当初仗义出手救援路家庄,还是傻傻地爱上了这个男人,明知道与他偷情不够光明正大,得不到任何名份,但是她还是默默地愿意为他付出。
慕容骏南可能有些饿了,一口气喝下几杯酒,吃下半只扒鸡和一些牛肉猪蹄,这才慢下来与路晓红双双浅抿细品,喁喁私语,和风细雨,情深意浓。
或许是酒水的作用,或许是情侣的到来,路晓红芳心陶醉,面靥绯红,火烧一般,她索兴脱掉外衣,只留下肚兜,烛光摇曳下,她裸露的肩颈与胳膊发出翠玉般的光亮,结白如雪,**沉现,肚兜摆摇,乳波涌动,撩人魂魄。
目睹春光情景,慕容骏南不禁心旌晃荡,早己将武士的豪纵与冷傲抛置脑后,恢复到人性的本能中,他一把将路晓红抱在怀里,暖玉入怀,兰香扑鼻,慕容骏南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中。
路晓红依偎在情侣的怀抱里,百般柔媚,这是个痴情的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她可以不顾一切,甚至献出生命,良久,她才含情脉脉地娇声道;“南哥哥,那个剑公子的住址和行踪,小妹都己经打听清楚,他还是隔三差五的去和那个艳香公主欧阳金珠幽会,平常就是与关东六豪一起看擂台比武,只是只是有一次他和浪子大侠去见了一位青衣公子,他们在郊外秘密会晤,行动非常小心谨慎,会晤的时间也相当仓促,小妹也十分奇怪,像剑公子,浪子大侠这样磊落的人不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慕容骏南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他放开路晓红,俊目惊亮,忙追问道;“你可看清楚那青衣公子的模样?”
路晓红眨眨眼睛,摇头回答道;“他们动作太隐蔽诡谲,没有看清楚那青衣公子的容貎,但是看背影身段轮廓,年龄应该和剑公子差不多,而且那青衣公子有俩个十四五岁的书童在放哨,也特别鬼机灵的。”
“哦,”慕容骏南吐出一口长气,继续道;“那青衣公子有可能就是魔宫中人,在下早就怀疑,只是一直没有证据,如果剑公子,浪子大侠与魔宫有勾结,江湖武林必然有一场巨大的灾难”
路晓红点点头,依顺地附合道;“那俩个书童,一个团脸略胖,一个脸上有许多麻痣,一看就不是正道上的人物,南哥哥不是天天与少林派,武当派在一起吗?要想办法阻止他们。”
慕容骏南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轻笑道;“当然,在下岂能坐视不管!”他眼皮微跳,立刻陷入沉思之中。
第二天一早,天色同样放晴,太阳暖暖地普照着大地,昨夜的冰雪渐渐融化,英雄大擂擂台上,阿纳牙与栾天豹俩大高手正凝神聚意地相互对视着,这目眸神光的对视也是双方意念的教量,各自一动不动,但在意念中已经在满天拼杀。
擂台下,千百万双眼睛紧张的瞪大,但却是静得鸦雀无声。
阿纳牙终于沉不住气,轻弹越身而起,单臂轮扬,掌化刀势,他白生生的手掌竟然划闪一线犹若钢刀般的冷寒光芒向敌手发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