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个鱼跃跳起来,生气道:“你不是应该在练你的功吗?怎么跑出来了?”
“那些都太小儿科了,像我这样有天分的人应该多多休息,不能太劳累。”文祝像个小男孩一样委屈道,“我还小呢,我还要多玩一玩嘛!”
“这可是你调教出来的。”大师兄责怪施承桓道。
文祝娇滴滴的说:“没错啊没错啊,我和六师兄七师兄八师兄都是三师兄调教出来的哪!三师兄最厉害啦!谁跟了三师兄谁就有机会做大弟子!”
新来的师弟们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们当中最早的虽然来山上已经一年多,却从未与之前的小师兄们接触过,所以根本不知道三师兄的名声。三师兄有两年时间没回山调教,这两年恰巧也再无大弟子选拔出来。而文祝言之凿凿,都是之前来入门的众师兄弟私底下口口相传的谣言。加之刚才施承桓确实只用三招就胜了大师兄,眼见为实,耳听也可作参考,综合考虑,似乎改投三师兄才是明智之举。
大师兄当然无话可接,半天吐出一个“好你个文祝!”
文祝见自己的话引起的效果非同凡响,不禁得意忘形,又加了一句:“太和派人人皆知三师兄是未来的掌门人呢!找他调教最正确啦!”
施承桓急忙让他闭嘴,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无法挽回。
大师兄脸上非常挂不住,嘴角有些抽动,他从文祝那张单纯的脸扫过去,瞅了施承桓一眼,阴郁的说:“你的三师兄还是我调教出来的呢。”
施承桓连忙拉着文祝半跪在地,说:“大师兄,莫怪旁人,此番皆是我冒犯在先。文祝年幼,言行还无定性,请不要怪他。”
大师兄连连冷笑,说:“好啊!你们是一伙!你们说的都对,我哪有责怪你们的道理!”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冷场的地步,文祝突然上前死死抱住大师兄,像小娃娃一样大声哭道:“大师兄不能生我的气!我还是小孩子!大师兄不能生我的气!要不我怎么活啊!大师兄不能生我的气!我还是最爱大师兄的啦!”
大师兄想甩开文祝,可是越是想挣脱,文祝就抱的越结实。大师兄无奈,只好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我不生你的气!你快放开我!”
文祝一听,立即放开大师兄,转而摇晃着施承桓的胳膊说:“三师兄带我去买糖吃!我要吃上次那种有好多好多颜色的!走啦走啦!”
“啊?”施承桓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给文祝买过好多颜色的糖,不过他见大师兄已经走开,便任由文祝拉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