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霸气!”
“那帮王八蛋就是要打一顿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还特么让我们都跪下给他们道歉,真当自己是谁了!还不是被李师兄几巴掌拍废了。”
大胸女子和另一个男的都被李红袍踢出门外,还瘫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苗条女子虽然自己觉得自己这边挺委屈的,可是见得群情激奋,知道自己一个人讨不了好,只得灰溜溜的扶起徐师兄往外走出,心里想:“这里的人太野蛮了,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
山海楼这一场争端很快在山南传开了,这是山南山北两届弟子的第一次交锋,结果以山南的李红袍打倒三个上一届弟子结束。
这场交锋在山南弟子的嘴中,自然是一场胜利的交锋,一场伟大的交锋。李红袍在这一场交锋里,打出了新一届的风采,给了山北那帮嚣张的家伙一记沉重的耳光。
可是在山北人的心目中不是这样子的。
山北人心目中的这次争端起因于新一届的弟子在公共场所举止不端,被山北的师姐提出批评后,不仅不思悔改,反而恶言相向,一点都不尊重上一届的师兄师姐。更在徐师兄义正辞严的责令他们道歉之后,采取卑鄙手段偷袭发难,将徐师兄等人打成重伤,实在是卑鄙龌龊下流无耻,不好好教训一顿是不行的。
事情在经过几天的发酵之后,终于闹大了。
这一天,山北有一百多人来到了山海楼,要山海楼交出上次打伤徐师兄的凶手。
他们领头的人叫单承贵,是山北飞虎堂的老大,而那个徐师兄就是飞虎堂的成员,是他的得力干将。小弟被打,作为老大的自然要出头。所以他这次带上了一百多人,一定要为小弟出头。
但是,被他找上门的山海楼感觉相当的莫名其妙。雷舞阳看傻叉一样的看着单承贵:“打人的是李红袍,你找我们干嘛?他又不是我们的人,我怎么给你交出来?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吗?”
单承贵当然知道自己这要求不是很合理,可是他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李红袍,只能耍横了:“这些话跟我说着都没意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你必须得给我把那个人交出来。”
“要是交不出来呢?”雷舞阳笑嘻嘻的问。
单承贵抬眼望天:“那你这山海楼就不要开了。”
“哈哈,”雷舞阳笑道,“咱们混元剑道外门轮到单师兄你当家了?单师兄是不是准备接下来把传法殿改个名字叫聚义厅,山头再插一面大旗写上‘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呀?”
“你什么意思?”单承贵冷冷道。
“我的意思是――我的山海楼要不要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了?”雷舞阳一拍桌子,站起身道:“我叫你一声师兄,是看在你入门比我早的份上,你以为我怕你啊?来我这里耍横,还特么我的山海楼不要开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单承贵盯着他,冷冷道:“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
“我配合你妹啊!”雷舞阳怒笑道,“你特么有妹吗?有妹我来给你配合一下。你妹要是漂亮的话,别说配合,配种都可以!”
“找死!”单承贵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
两个人怒视着,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一个少年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要干嘛呢?一百多人,来到这里了也不吃饭,把位子都霸住,让别的人都没吃饭的地方。你说,我是叫你们滚呢?还是滚呢?还是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