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令曾问:“掌柜的为何对这张画特别在意?”
亭欢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人特别难伺候?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的画艺不差?好像都有些扯,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想着想着,又烦躁起来,毛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划动,风吹得烛火一跳,照着窗台上一样东西一亮,是那把燕侣锁。
他为何一定要买这把锁?燕侣锁和燕侣痣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把它一块画好吧!”千春倒了一杯热热的杏仁茶过来。
“可以同杨老爷的锁面一块去铸,天越来越冷了,省的跑两趟”
冬季来临,没有太阳照着,一楼的小书房里已经觉得冷了。
“明儿我和歌令去买炭盆和银碳,眼看着就要烧火盆了,还有手炉和大毛衣裳,看这天,很快就会下雪了……”
亭欢重新取了宣纸,千春往砚膛里滴了两滴水,为她磨墨。
千春说的对,画好了一块做。
不对,他盒子都没定呢,谁知道锁该做多大呀?我肯定是被他气糊涂了,做事才会这般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