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落想冲出去,被林雨虹拉住了。
林雨虹说:“先看看他在干嘛。”
这里是宿舍楼边的一处小公园,有凉亭树木环绕,钱濡德一身白衣,在一片空地上缓缓打着一套拳。他的动作舒缓有力,行云流水,看得出,功底非常深厚。
项落和林雨虹躲在一棵树后,项落说:“这像是某种古代的拳法,能练到这个地步一定是童子功,难怪他这么厉害。”
项落又要冲出去,林雨虹再一次拉住了他:“你想干嘛?”
“当然是邀请他加入宆鹰社呀。”
“怎么邀请?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起码要先问吧,不问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答应?”
“不要打扰人家,等他打完这套拳吧。”
“也行……”
项落和林雨虹静静地看着钱濡德把拳打完,做了个收手式。
项落鼓着掌出来了:“厉害厉害。”
钱濡德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就要走。
“等等,”项落说道。
钱濡德问:“你有事吗?”
项落说:“你好,我是宆鹰社的社长,我叫项落,我想请你加入我的社团。”
“我拒绝。”
钱濡德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雨虹来到项落身边,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项落说:“谢邀文不是说这个人没有加入任何社团吗,他拒绝我还有这些社团总有个理由,找到那个理由,解决它,就行了。”
“说的轻巧,怎么找?又怎么解决?”
“去问他身边的人。”
“你知道他身边的人有谁?”
项落翻了个白眼:“他室友呀笨蛋。”
项落和林雨虹找到了钱濡德的室友,那是一个气质儒雅高贵的男生,当得知项落的目的后,他说:“你不要再烦阿德了,他是不会加入你们的。”
“为什么?”项落问。
“这不关你们的事,如果你们还要找他的话,就先过我这关。”
“哟呵,你?”项落问,“你叫什么名字?”
儒雅男生淡淡地说:“常志坤。”
林雨虹一愣:“你是那个装甲格斗榜第五的常志坤吗?”
常志坤点头。
项落奇道:“格斗榜第五和第六居然住在一起,有趣,你愿意跟我打?”
“乐意奉陪。”
“好!”
虎啸大厦。
林雨虹在观战室里,穿上同款虎翼装甲的项落和常志坤正在决斗,只见项落处处都被压制,百招之后,被常志坤一脚踹段控制神经,败下阵来。
常志坤不屑地离开了角斗室。
项落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林雨虹赶紧跑进角斗室,问:“怎么了项落?”
项落摇头说:“没事,你帮我把装甲打开。”
林雨虹边给他解开装甲边说:“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为什么还要找虐?你这样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
“那你说说。”
“这个常志坤虽然比我厉害,但他不是钱濡德的对手。”
“什么?”
“在战斗中,他给我的压力比钱濡德弱了不止一点半点,他绝不是钱濡德的对手。”
“可能他跟钱濡德的关系很好,所以钱濡德才不愿意超过他。”
“不会这么简单,他阻止我们去找钱濡德,一定有原因,我要查一查”
之后的几天,项落一直在跟踪常志坤,林雨虹则在跟踪钱濡德,本来项落是让六月一号跟踪常志坤的,但是林雨虹却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常志坤虽然气质儒雅,长得也很好看,而钱濡德相貌平平,而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林雨虹就是看钱濡德比常志坤顺眼。
他们发现,常志坤和钱濡德虽然是室友,但两人没有任何交流,见面都不打招呼,常志坤平时都与一众士族公子在一起,而钱濡德则独来独往,几乎不与任何人交往。好不容易,林雨虹发现了一个学生,与钱濡德有过几次交流,虽然夜并不熟络,但似乎他们的关系比别人要近一点。
于是项落和林雨虹趁没人的时候,堵住了那个人,问他钱濡德和常志坤的事。
那个人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项落问:“常志坤和钱濡德是什么关系?”
“室友呀。”
“废话,还有呢?”
“同乡,我也跟他们是同乡。”
“他俩的关系不好?”
“怎么可能会好。”
项落和林雨虹一愣,随即好奇地问:“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那个学生犹豫了一下,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行。”
“我和钱濡德都来自梅度省,常志坤是梅度省省长的孙子……”
一年多前,那时候,那时候,翡都军事学院还没有强制招生,士族考上翡都军事学院还是一项荣誉。
翡都军事学院开学的时候,梅度省的市政府专门包下了一辆空运列车,送所有的学生去报名。
那条列车的内外都被盛大装点过,里面摆满了酒食、点心,音乐声响彻头尾,从梅度省出发到翡都军事学院要三天,列车上等与就是在开一场三天三夜的party。
身为省长孙子,并且是全省第一名的常志坤自然是所有人的焦点,很多学生都过来恭维他,套近乎。
“常公子全省状元,不论是家世还是才学都是我们你比上的呀。”
“到了学校,希望常功子念在大家是同乡的份上,多多照顾。”
“我们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