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紧闭的双唇和拧成麻花的眉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安慰他,望望那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竟没来由地在热浪之中战栗了一秒。王霖朔却丝毫没被路叔的情绪所感染,他忽地跳起来,冲着那两人远去的方向边追边喊,连声叫道:“你们是不是俘虏了我们的同伴?”
两人一瘸一拐地缓缓走着,其中一位头也不回的叫道:“他去追那位你在公交车上见过的我们同伴了,我可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我抚了抚心口,忐忑不安的心有所缓解。路叔追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但对方却像是聋了一般毫无反应,只知自顾自地低头走路。路叔气的把手里的匕首狠狠摔在底下,咬牙切齿地大骂一声,铁青着脸转过身,一声长叹里包含着数不尽的无奈和烦躁。
我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控制人再怎么凶恶,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掉你。他与你这么多年不见,没准早已忘却旧事,更改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