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了黑卡,石磊还留有一些刚才气闷眼黑的后遗症,但大体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走到门口,石磊拉开了门。
毛头就站在门口,有些探头探脑的朝自助银行里看,他是在担心石磊。
看到石磊恢复正常的走了出来,毛头松了一口气。
“先生,您没事了?”
石磊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跟毛头解释,想了想,说:“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讲。”
毛头不理解,依旧担心的说:“先生,您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但是您的身体,我建议您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石磊为了让毛头不再多问,只得道:“嗯,你去把车开来,送我去医院检查。”
毛头二话不说,立刻就小跑着朝启宣所在的那幢大楼走去,石磊不放心的在他身后叮嘱:“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很忙,你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说我的事情。”
毛头答应着,脚步却是不停,石磊等到毛头的背影消失不见,掏出手机,拨给了张曦月。
“石先生您好。”
张曦月很清楚,没什么事儿,石磊是不会找她的。即便是有些私人的事情,石磊一定也会通过石强来找自己,这方面,石磊还是很注意的。
“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听到张曦月这话,石磊就知道,她现在说话很方便。
于是,石磊简短的说道:“要抹除一个人的记忆,你们的收费是多少?”
“这需要看对方的身份和担任的社会角色,请您理解,毕竟,越是社会交往复杂,以及越是身份地位特殊的人,做起事来的难度也越高。而如果对方本身也是我们的会员,这就比较简单。因此收费的标准也不同。而且,还需要看消除的是哪方面的记忆,具体情况只能具体分析。”
石磊没有犹豫,立刻把汪凯明的情况告诉了张曦月。
这就把这个人的资料上报上去,尽快给您答复。”
石磊有些意外,因为他只是说了要消除汪凯明利用职权之便窥伺客户**的记忆,原本他准备好了一些说辞,以防张曦月问起。可是张曦月似乎对于石磊要消除对方记忆的原因毫不关心,根本就没问任何问题,只是在听完石磊的话之后,就表示会尽快给出报价。
犹豫了一下,石磊又道:“不止这个人,还有我身边的司机。一个无父无母,除了我在这个国家几乎连熟人都没有的乌干达公民。”石磊把毛头的情况也大致说给了张曦月。
张曦月道:“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么?”
“是的,就是一件事的前后关系,牵涉到两个人,两个人了解的情况不同,但的确是有前后因果关系的。”
张曦月道:明白了。我跟您解释一下,根据我的经验,汪凯明的记忆,消除起来会比较复杂,毕竟这是数段不连续的记忆,我们还必须找到这几段记忆的源头,所以,在收费上也会比较昂贵。而那个被您称之为毛头的黑人,就比较简单了,只需要清除他一小段时间,大约半小时到一小时的记忆就行了。并且这是一段连续的记忆,再加上与汪凯明的事情存在关联,甚至本组织有可能就不额外收费了。”
石磊松了口气,他现在根本就不关心收费多少的问题,他关心的,只有能否尽快解决掉汪凯明那个麻烦。因为权杖虽然没有说道本次投资结束之后石磊还没有解决汪凯明的问题会怎样,但是可想而知,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抹杀。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汪凯明实质上还没有怀疑石磊在接受外星文明的帮助,如果不是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石磊相信,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蓬血雾。
“不管什么收费,你尽快告诉我吧。”说罢,石磊挂断了电话。
毛头也正好开着车过来了,石磊上了车之后,看着驾驶座专心致志开着车的毛头,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他并不知道消除一个人的记忆会不会对其有什么影响,但是他没办法,毛头看到自己刚才那副德行,又见过了黑卡,还帮他把黑卡插进了提款机。现在毛头一定很奇怪,石磊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又为什么在查看了一个银行账户之后就恢复如常了,这一定会成为毛头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儿。
为了不引起后续的麻烦,石磊也只能快刀斩乱麻的把毛头的记忆也消除掉。
就近找了个医院,石磊让毛头就在车里等他,毛头担心的说:“先生,还是我陪您一块儿去吧。”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安心在这里等着我。我在医院你怕什么?有事的话,医生会来找你的。”
毛头不敢坚持,只得点点头,说:“先生,有事您立刻给我打电话。”
石磊拍了拍毛头的肩膀,说:“放心吧。”然后,大步朝着医院走去。
他当然不会去排队挂号,更加不会去找医生检查任何,他只是穿过医院,从后门离开,找了个小咖啡馆坐着等张曦月的电话。
不大会儿,张曦月的回电来了。
“石先生您好,我是张曦月。”
“说吧。”石磊平静的等待着。
“根据本组织的审核,您在证券公司的户头,一共有五次被非法查看的记录,最近的一次是在今天早晨国内的股市收盘之前。根据对ip地址的追踪,这五次中的第一次,来自于汪凯明家中的电脑,其余四次都是用的办公室的电脑。我们会根据这五次的时间点,对汪凯明进行五个阶段的记忆清除。请问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