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俊美士子摇头晃脑吟诗,出口成章,随手拈来,诗词在他心中变得最为简单不过,举手抬足间,名言名句脱口而出。他一边吟诗一边自我感觉良好,心中嘚瑟不已,一群白痴,吓到了吧?本公子的才华绝对不仅于此,随便拿出来一首诗词,就可以搞定你们。“滚。”一脚过去,这位士子之间扑在地面,和泥土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亲吻大地,哀嚎苍生,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会这样?白居士踹出去一脚之后,平复心情,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拿先贤的诗词出来糊弄他们,真当他们都是傻子不成。“本居士今日看在众人面子上,饶你一命,若是你还敢糊弄我等,看我不踢死你。”抬起脚,装作要踹人,吓得那个士子仓皇而逃,连辩解的话都不说。“哈哈。”看到士子逃跑的衰样,众人哈哈大笑,笑声浓郁,那名士子脸色通红,更是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白居士整理好衣服,压压手,下面的喧闹声顿时停止。白居士咳嗽一声,又道:“诸位莫要像刚才那位仁兄一样,净喜欢添乱,本居士别的功夫可能没有,可本居士的双眼还没有瞎了,是不是原创,本居士还能看得清楚。”“丑话说在前头,本居士脾气不是很好,诸位如果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心思,最好别上来,否则,本居士的脚可是不给诸位面子。”低头抬起自己的脚,认真对着下面的人说话,靠近过来的章张看着白易的脚,脸色更是不好看,阴沉得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陈一凡,摇摇头颅。陈一凡冷眼一瞪,他顿时没有脾气,看上白居士手中的桃花酿,心情更是跌倒了谷底,人在马前,不得不低头啊。他犹豫了很久,心中挣扎,不断挣扎,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然后站上去,靠在白居士身边,拱手道:“在下章张,见过居士。”白易望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可是有好诗词?”章张点点头:“居士不妨听听。”白易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章张不客气,咳嗽一声,张开嗓子,准备吟诗作对,目光看似不经意间瞄过去白易手中的桃花酿,眼珠子转动,心思复杂。“啊。”扬天呐喊一声,发泄心中的烦闷,别看这只是一个字,一声呐喊,其中蕴含章张无限的愤怒,激情,开心,矛盾,前程其后,前呼后应,上下联系密切,句意缜密,没有丝毫破绽,看似只有一个字,可是其中,有多少让人心酸的过往。“妈的,拼了。”章张心中发狠,身子往前冲过去,目标正是桃花酿,伸手,眼看着桃花酿到了手上,忍不住眉飞色舞,正直开心激动之际,一只脚飞了过来,狠狠踩在他的脸蛋上。“砰。”地面发出好大一声轰鸣声,章张被践踏地面,整个人都懵了,这尼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何躺在地面上,白易脚朝前方一踢,章张身子飞了出去。众人纷纷让开,眼睁睁看着章张落地,摔得那个叫痛苦,真的太让人伤心了,白易撇嘴道:“本居士早就说过了,不要在本居士面前耍手段,你们就是不喜欢听,这下子好了,悲惨了吧。”“好了,诸位莫要继续看这位公子,我想这位公子是想要喝本居士的桃花酿,不是什么丑事,这说明本居士的桃花酿味道还不错。”“不过诸位,可要擦亮眼睛,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你们也不例外,好了,多余的话本居士不说,诸位谁还有诗词,不妨上来说上一说。”退后一步,让出了舞台,给诸位士子上台表演,不得不说,洛都士子真的多,个个上去吟诗作对,唯独陈一凡在远处微笑,心中早就笑岔了,这个章张,太搞笑了。他忽然发现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计谋,战略,懂不懂?为何一定要抢劫呢,这下子好了,完蛋了吧,悲惨了吧。“你们说这个章张是不是来搞笑的?”紫儿点点头,最先回答:“姑爷,我看是,你说这么一个人,为何要这么笨呢?”“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去问他自己。”身后两女捂嘴微笑,实在是这个人太搞笑了,笑得他都不想说话,朱珠看着陈一凡,花枝招展散开,她轻轻开口:“陈一凡,你为何要逼迫他,我想他此刻肯定恨死你了。”陈一凡耸耸肩,无奈道:“这个小子就要这样子逼他,否则,我之前受过的气岂不是白受了,你们放心,那个小子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躲都来不及。”果然不出陈一凡所料,章张一起来,看也看不看陈一凡等人一眼,转身跑了,那个背影,多么悲伤。“哈哈。”“哈哈。”笑声发出,回响耳边,陈一凡看了一眼身后两女,挑眉道:“你们看,这不是兑现了吗?不是我吹牛,我看人,不是一般准确。”朱珠撇嘴不信道:“你最爱吹牛了,陈一凡。”“恩恩。”这句话得到了紫儿的认可,点下她的憨厚头颅。陈一凡的额头冒出黑线,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什么叫做我最爱吹牛,谁不知道我陈一凡诚实小郎君的名号,从来不会欺骗人。“喂,陈一凡,你还不上去,晚了,我的桃花酿可没有了哦。”陈一凡瞥了朱珠一眼,这个小姨子,还真是着急,这么多人,急什么呢。“急什么呢,我这不是在酝酿情绪嘛?你以为诗词随便就能拿出来的,要是不信,你自己上去试试啊。”朱珠摆摆手,无奈翻白眼,我要是可以,还要你做什么。陈一凡心中大笑,很开心,总算被我噎住了吧,我看你还敢不敢和我说话,让你小看我,本公子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