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拉我出来?”被强行拉走的温言很不满,“我还没听到是什么意思呢。”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些干啥。”顾凛黑着脸。
“你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知道小孩子不能知道?”温言气鼓鼓的,“你自己不知道,还不想让我知道,什么心态嘛。”
“谁说我不知道的?”顾凛反驳,但是还是觉得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些比较好,所以他随意敷衍道,”反正就是一种礼仪就是了。”
”一种礼仪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温言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哪那么多废话?”顾凛恼羞成怒,“再啰嗦不带你玩了。”
“就会威胁我。”温言扁着嘴,一脸不高兴。
“好了,别不高兴了。”顾凛在一旁的小摊子上借了点火,将刚刚熄灭的小白兔灯点亮了,递。”
温言拿着小白兔灯,感觉自己被当作不懂事的小孩子糊弄了,决定等下问问猫陛下,看刚刚那个词什么意思,哼,该死的顾凛,不告诉他,他就找别人问。
觉得好奇的小孩子已经被搞定,顾凛就略过这件事,决定继续找乐子。
青楼、赌坊花镇是应有尽有,这时候不像现代,这个时代青楼和赌坊都是合法存在的,法律也只规定官员不可狎妓和赌博,对于普通民众,并不做限制,所以这两个地方人还是很多的。
顾凛也很心动,想着作为一个大好青年,他还没逛过青楼和赌坊,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光明正大见识一下,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
顾凛看了一眼提着小白兔灯,正一脸好奇盯着得月楼外的红灯笼的温言,拍了拍额头,有这个小崽子在,这两个地方今天都别想了。
这两个地方不能去,就只能另找地方,顾凛努力思考还有什么是好玩的,却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顾凛,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顾凛看温言指的是得月楼,眉心拧出一个疙瘩,“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温言兴致满满,“听曲的地方,我以前听人说过,里面有很多唱曲的,长得好唱得也好。”
“小孩子不能去。”顾凛摇摇头,也不知道谁告诉他的,让他有了兴趣,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让温言去听的,15岁的小孩子,搁现代才高中,去什么夜总会,没得长歪了。
“你老说我小孩子!”又一个感兴趣的地方不能去,温言感觉自己不开心,顾凛是不是在找借口?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顾凛捏捏他没多少肉的脸颊,“小屁孩。”
“你才小屁孩。”温言一把拍开顾凛的手,“我不玩了,你自己玩。”
“也好。”顾凛点点头,“那你就先回去吧。”
“你,你。。”没想到顾凛竟然直接说好,温言直接愣住了,“你竟然说好?”
“是你自己说不玩的啊。”顾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我是小孩子,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温言拿话堵他。
被自己刚刚说的话呼了一脸的顾凛表示,自己说的话,没有吃下去的道理,“好吧,带你去玩别的,小孩子可以玩的。”
“不听曲就挺说书。”温言开始提要求,反正顾凛摆明了不带他去听曲,其他地方好像也没啥可玩的,温言又想到说书人说的故事,“我想听狐狸精的故事。”
“没有狐狸精。”一说到说书,顾凛就想起刚才的周公之礼的问题,感觉说书人说的故事也不适合温言听,于是决定,今天不玩了,带他回去,自己说给他听,“只有猴子,爱听不听。”
“没有狐狸,猴子也是可以的。”温表示,只要能听书就好了,至于是狐狸还是猴子,都可以,他不挑。
回头再看一眼得月楼的灯笼,顾凛摇摇头,想去得月楼,还是找个小崽子不在的时间吧。
回到客栈,阿甲在床上睡得安稳,顾凛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再烧起来。
放下心的顾凛带着温言回到订的另一间房间,看他一进屋就懒懒散散瘫在床上,顾凛忍不住皱起眉头,“先洗了再躺。”
“不洗了。”温言觉得自己昨天才洗过澡,今天又没有流汗,可以不洗澡。
顾凛眉头拧得更紧了,拎起他后颈上的衣服,“至少洗脸漱口了再躺。”
看看他的脚,顾凛又补了一句,“还有脚,也要洗。”
“麻烦。”温言翻个白眼,跳下床,飞快地跑到洗脸架,动作迅速拿起热毛巾擦了脸,然后拿青盐漱了漱口就算搞定了,又拿剩下的热水在洗脚盆洗了脚,然后飞快窜回床上,盖上被子,只露出一个头。
看他从头到尾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再看看地上的水渍和放得乱起八糟的毛巾和盆,顾凛的眉就没有舒展开过,但是看到他露出的黑黝黝亮晶晶的眼睛,顾凛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认命地去叫小二哥过来收拾。
小二哥收拾完,再送上一盆热水,顾凛慢吞吞洗好脸,漱好口,才舒舒服开始泡脚。
“你好了没?”温言窝在床上,有点不耐烦了。
暖暖的水浸过双脚,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顾凛发出舒服的喟叹,根本没空理温言。
难道真的很舒服?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温言忍不住开始怀疑,越看越觉得舒服,于是他跳下床,搬了一块椅子坐到温言对面,将脚也放了进去,果然舒服,温言闭上眼睛享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