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不但忽视她的分手要求,还表现得特别的亲呢,为她夹的鱼肉都会细心的先把刺挑出来,再放进她碗里,然后一脸爱怜的说:“你太瘦了,抱你的时候一身都是骨头,胖一点就更好看了。”
齐安给她递眼色,简直要甜化了!
跟凌天一起的几个朋友都长着英挺的鼻子,但愿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来自白头村的,其中一个人问:“阿天,你真的打算跟她交往?”
她能听明白,排外的白头村,凌天要交往村子之外的女朋友会受到大家的反对。
他伸手轻轻将她一揽:“小愿对我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但愿想辩解,又怕拂了凌学长的面子,只好埋着头拼命的吃饭。
吃完饭,凌天问她:“下午有课吗?”
她下午是没课的,但不想被他要求约会,她赶紧说:“我下午有两节课,教授很厉害的,考勤要计入期末考试分数的。”
凌天白了她一眼:“去吧。”
她拉着齐安和雪汶正要走,又被他叫住,他把她拉到旁边:“不准躲我,要是被我发现你找借口躲我。”他用手轻轻捏住她的小脸:“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回去的路上,齐安好奇的问:“凌学长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看上去太甜蜜了,简直要嫉妒死人!”
她皱着眉头:“没说什么!”
玄晖打电话给她,说已经搬进了新的公寓,星期六的时候她可以过去,她特地问了一句:“文秘书在吗?”
“在。”
“他的身体好了吧。”
“没事。”
她买了一大包硫黄,怕气味流出来,让对方产生警觉,用塑料带封好,星期六从茶餐厅下班后,玄晖开车来接她,把她接去了市中心一套新公寓。
她问:“别墅还没装修好吗?”
“还在装修,而且装修要搁置一段时间才能住,所以之后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这套公寓在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段,跃式结构,和别墅一样,装修得精致考究,挑高客厅的顶上有精致的壁画,大壁炉上挂着一幅素摸的风景写生,在茂密的丛林远处,有一座旧式的三层洋房,圆弧型的屋顶,彩色玻璃画窗,青红色的墙色泛着岁月的沧桑,最让她感兴趣的是,画的右下角写着玄晖的名字,这素描出自他的手,而且画上的地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青庐。
她的房间安排在一层的客房,他说:“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文秘书,他会负责帮你添置。”
正说着,文秘书就来了,很客气的跟她打招呼:“但小姐。”
但愿关切的说:“文秘书,那天你房间里的那条大蛇真是吓死人了,我一直在担心你,没事就好。”
“只是一点小伤,谢谢记挂。”
每次见面,玄晖都询问她在学校的情况,学了些什么课程,交了哪些新朋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她满心甜蜜,还说心里没有她呢,对她的关心始终事无巨细。
“你跟那个叫凌天的朋友怎么样了?”
他对她的关心细致到生活的所有枝微末节,以前她还挺高兴的,可现在却觉得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几乎是赤\裸\裸的坦承在他面前,而他却一直裹着神性的外衣,不让她靠近。
她说:“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他解释:“我只是担心你。”
她细细揣摩着‘担心你’这几个字的意思,现在谁没有几个异性朋友,而且这还是她交的第一个异性朋友,他就开始紧张,是不是表明他也害怕有天她会跟着其他的男人走了?
她正想得心花怒放,玄晖起身:“我要去书房工作。”
她笑着挥挥手:“你去忙吧,我的适应能力很强的。”
玄晖一走,她就踮手踮脚的来到文秘书的房间外面,轻轻的敲门,文秘书来开门:“但小姐,有什么事吗?”
“能不能和你聊会儿天。”
文秘书顿了一下,打开门:“进来吧。”
书桌上电脑是开着的,旁边还放着一杯咖啡,她问:“没打扰你工作吧。”
“玄先生要的资料晚点处理也行。”
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那天我虽然崴了脚但心里一直担心你的安危,我一直在楼下呆着,你是怎么出去的?”
“窗户。”
“那么大的蛇,你一定吓坏了吧。”
“还好。”他面无表情,显得波澜不惊。
“在我乡下的家里就有好多蛇,不过都是蛇皮,什么样的都有,看多了,我还以为我不怕蛇呢,没想到吓得那么狼狈。”她把手伸进随身的包里:“文秘书,在我们乡下都用这东西来防蛇的,为了安全,你把这个东西撒在房间的四个角上,防虫防蛇。”
文秘书说:“谢谢,我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这叫防范于万一,现在喜欢养蟒蛇当宠物的人多了去了,要是又跑到家里来怎么办?”
她把装硫黄的塑料到拿出来,察觉到文秘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她递过去:“效果很好的。”
文秘书没有接:“谢谢,真的用不着,这里可是28楼,蛇不会跑上来的。”
她手力一捏塑料袋的尾部,灌满空气的塑料袋受到挤压后就炸开了,硫黄的粉末如同烟花绽放,弥漫在空气中。
但愿呛得咳了两声,而对面的文秘书却捂住胸口,身体似乎很痛苦的扭动着,她立即警觉起来,快步退到门口,从包里摸出云南白药的喷雾,之前用来对付颜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