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洋顿时瞪大眼,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痛吗?”墨天并没有硬塞,每进去一寸它都会注意莫洋的表情。
“……!”莫洋很想回一句,你试试,可想想还是算了,他早就该想到,不会太好受,于是他只能让它继续。
夜深里,房里传出一声低吼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莫洋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有肛裂,更没有流血,被墨天的双管撞得脸都红得溢血,双腿发颤着微绻。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晕过去,清楚的感觉到墨天在体里射出喷泉。
滚烫的米青液满满的装也一肚子,两根东西同时撤出,来不及闭合的菊口只流出一丝丝白浊,其余的都被蛋吸收完了。
莫洋已经累得不行了,没等它给自己清理就睡着了。
墨天也累了,为了不让蛋再闹,它每次做完都会陪着莫洋睡。
晚上的运动量太久,墨天没再给填食,第二天早上,莫洋就被饿醒。
覆在肚子的手突然被什么踢了下,莫洋愣了,不敢置信的又摸了几下,在左腰处再次被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