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梁多海就买了一块, 所以商量了几句决定先切他的毛料,虽然就买了一块,可是七百多万也不是一笔小数字了,梁多海也紧张啊, 很希望里面能切出名贵的翡翠来, 当然切不出来也无所谓,但是赌博的那种心态却很明显,两手紧握,两眼发直,嘴唇还有些微微颤抖, 紧张的要命,不光是他, 旁边的人也都很紧张,就连跟随保护顾奉君的那几个兵哥哥也很紧张,七百多万呢, 要是切不出东西来这七百多万可是白扔了, 老石头亲自解石, 虽然年纪有点大了, 可是干了一辈子看石解石的工作, 手也相当的稳,
他们买的这都是大的翡翠毛料,所以需要大一些的解石机,老石头后院可是不小呢,当那呲呲呲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众人感觉自己的心又提了一下, 仿佛马上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其中就数顾奉君脸色最轻松了,第一这第一块不是自己的料子,第二也是顾奉君心里素质很过关,她精神力强悍了心里承受能力也增强了很多,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电锯一点切石一根小水管还在不停的浇着水,这块毛料很快被切掉了一个角,露出了一个大约成人巴掌大的切面来,用水再次冲了冲后把石沫子冲干净老石头和梁多海都围了过去,拿着手电看了看那切面,老石头有些失望的轻轻摇了摇头,梁多海也叹了口气,没见绿,
这块毛料本来这边有一条蟒带的,可是蟒带下却啥都没有,估计悬了,虽然只切下来一小块但是却显示出了很多东西,但凡是经常赌石的人都知道这块毛料十有八/九会切垮了,但是也要继续切啊,梁多海喊了一声‘再来一刀’,老石头划了条线很快又开始切石了,这条线画的比较深了,估计这一条下去这块毛料又会掉下来两百多斤,说是两百多斤,实际上石头是非常重的,尤其是翡翠毛料,
“哎,垮了垮了,我真不该买这块料子”,这第二刀下去后又是一片灰白,梁多海一边跺脚叹气一边郁闷的抓了抓头发,七百多万白扔了,他就是再有钱也会心疼的,他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不是还有这么大半块呢么?怎么就切垮了?”顾奉君头一次接触赌石,对这些东西自然不懂了,刚切了十分之一,怎么就垮了呢?
“顾老板你不知道,你看到这些蟒带了么?这蟒带下是最容易出绿的,如果这蟒带没有出绿那其他的地方几乎就不会出绿了,这块料子这边都是蟒带,所以我就先在这边切,这两刀下去蟒带都切得过去了也没见绿,那这块料子估计就没有希望了,能切出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还有。。。。”,梁多海苦笑着给顾奉君解释着,也在教授着顾奉君赌石方面的知识,顾奉君一边听一边点头,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头啊,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呢,要是问自己种菜养鱼顾奉君还真能说的头头是道呢,可是对于赌石确是一窍不通了,
“梁老板,要不要再来一刀?还是留着卖出去?”老石头也很不好意思,这块一分钱不值的石头可是自己卖出去的,不过赌石就是这个规矩,货钱两讫,概不相欠,也不带找后账的,你切了一刀见里面没有翡翠就要退货,那可不行,别说你切了一刀了,你就是没切退货都不行,没出翡翠你要退货,要是出了翡翠呢?烙饼得翻个,你不能光想着你,你决定买了这块料子就是你自己的责任了,和别人可没有半点关系,当然毛料要是假货那就另说了,
“这。。。。,切吧,还卖什么卖,蟒带都切下去了,这料子也卖不了十万八万的了”,梁多海又仔细看了一圈后摇了摇头,顾奉君又不懂了,怎么还能卖出去?梁多海又解释了起来,这块料子花了七百多万呢,一般当中解石的时候切了一刀没有见绿后就会有一些偷鸡的人会出价,当然没见绿价格就会大跌,比如说有人会出一百万或者八十万买下这剩下的料子,这也是一种赌,当然风险就更大了,毕竟是七百多万的料子呢,也许里面真的有货呢?没切开谁又能知道呢?也许我可以在另一面切出绿呢?而有的人觉得风险太大了索性就贱卖了,虽然不能回本但总比最后一分不值强啊,
又学习了不少的赌石和翡翠的知识,那边切石还在继续,这第三刀老石头也不客气了,直接从中间来了一刀,这一刀几乎就可以判别生死了,左右两边分开后一盆清水泼上去,还真别说,见绿了,可是那绿色却不是那么纯粹,只是捎带着有点绿罢了,而且底子也有些脏,就是不干净有些杂质的意思。
“冰糯飘花,色不纯,底子有些脏,差不多一百五十万”,扫了一眼老石头嘴里嘀咕了一句,顾奉君耳尖,听到后眉头就是一挑。
“就这么大的一小块就可以值一百五十万?”顾奉君这回是真的吃惊了,自己花了两万多买了个小玩意还觉得这东西价格有些虚高了呢,现在看来这两万多根本不算什么啊,要知道成品的翡翠首饰和翡翠原石是不同的,翡翠原石没有经过打磨加工,一般不懂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老石头是内行,扫一眼几乎就可以想象出成品是什么样子的,
“总算没有赔的掉裤子,呵呵,虽然亏了但是也见绿了”,梁多海脸上虽然在笑可也不是很高兴,一百五十万还要亏五百多万呢,随后又切了几刀算是把这块差不多篮球大小的料子给挖了出来,放在一边对着顾奉君解释道,“顾老板,你对这行业刚刚接触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