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喝了一口牛奶,魏老夫人就问:“小慕啊,上次跟你介绍的白家小子,你觉得怎么样啊?前两天我不在,还没来得及问你,你现在给我说说。”
司慕还没开口,她的表嫂丁莞莞就接口道:“对呀,小慕,白小宁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你到底喜不喜欢?白家和我们魏家的经济实力和声望旗鼓相当。白家男人都非常优秀,长相也都是万里挑一。很多女人都想嫁白家的男人的。”
白小宁确实长得英俊,也确实是很多女人喜欢的类型。司慕看着他,也觉得赏心悦目。她等丁莞莞说完了才好笑地道:“白家的男人都是万里挑一?他们家有多少个男人?万里挑一的男人都生在了他们家,那整个白家是万里挑几了?”
魏老夫人见司慕这是想搪塞过去,赶紧扳回正题,“你就说你到底看上人家没有?”
南有白魏,北有司陆。虽然白家是大家族,司家也毫不逊色。在平常家庭里,都说高攀白家,自然没有人问看不看得上白家男人的。而在魏家和司家,用“看上”二字就一点都不唐突。
司慕只好说:“还行吧。不出意外就定下来了。”
丁莞莞一愣。这就是说不光司慕看上了白小宁,白小宁也对司慕有意了。丁莞莞和魏老夫人都没想到司慕和白小宁这么快就要定下来了。毕竟,这两年来,司慕在司家的时候,她奶奶司老夫人就找人给她介绍了很多男人,司慕都没有喜欢的。
不过,丁莞莞想到白家男人的优秀就觉得司慕一眼看中白小宁一点都不奇怪。这郎才女貌的,站在一起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魏老夫人立即放下筷子,惊喜地问:“当真?”
司慕笑着“嗯”了一声。
魏老夫人总算欣慰地笑了,“我总算放心了。你妈妈在酒泉之下也会跟着欣慰的。”
司慕七岁的时候,妈妈就病逝。魏老夫人向来疼爱司慕的妈妈,也一直思量着司慕这个外孙女。只是,司慕的妈妈属于远嫁,司慕来安城的时间很少。并且,司慕十三岁时就去了温哥华求学,十一年后才从温哥华回来。这期间,她们连一面都没见过。司慕回国至今已有五年,然而,前三年,司家隐瞒司慕的行踪,在这两年,魏老夫人才得以和司慕往来。最近,魏老夫人也终于说服司慕搬来安城。
魏老夫人先前听说司慕相了那么多次亲都没相上,担心她的终身大事,觉得是她没有生母在身边张罗,她才会到二十九岁了都还单身。
这下子,魏老夫人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她看着司慕,道:“那小慕,你赶紧定下来。到时候,我去和白家人商量日子。”
丁莞莞又接口,“我早就看了黄历。今年宜嫁娶的日子是历来最多的一年。到时候找个最近的日子。”
司慕没想到丁莞莞竟然会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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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夫人和几个老友有约,吃过早餐后就去赴约了。丁莞莞也有闺蜜聚会。她本来要拉着司慕一起去的,而一家出版社突然给司慕打电话,约她谈外文书籍翻译的事,丁莞莞只得遗憾地放弃这个打算。
司慕去了这家出版社。出版社给了她一本法语小说,想她翻译成中文版本。司慕在温哥华读大学时,学的是语言文学专业。这两年,司慕闲暇时翻译了几本书,受到业内资深人士的认可。
司慕很快就和出版社谈好了报酬和时限,并签了合同。双方握手。实际上,很多出版社都喜欢和司慕合作。因为,司慕出身豪门世家,对报酬并不关心,而翻译的水准却是大师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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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版社出来,司慕接到白小宁的电话。白小宁问她有空没,说要请她吃饭看电影。这个时间也正好是午饭时间。司慕说自己不是很忙。
电话那端的白小宁一笑,说来接她。司慕说自己现在没在外婆家。她跟他说了现在的位置。
半个多小时后,一辆蓝色跑车在司慕面前停下。紧接着,车门被打开,穿着白色薄毛衣和白色休闲裤的白小宁从车上下来,迎着阳光看向司慕,笑着喊了她一声。
司慕微眯了眼,忽然有些恍惚,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一样。
“是不是我长得太帅了?”白小宁见她仰着头出神地看着他,不由得打趣。
司慕回过神来,看着他微微一笑,却没说话。心里的那阵恍惚也烟消云散了。
白小宁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他们并没有见多少次面,还不算很熟。只是,这两年来,司慕被逼着相了太多次亲,她突然觉得婚姻也就那么一回事,不一定非要有一个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才结婚。她想定下来,不想再奢求什么了。所以,她对外婆说,不出意外就和白小宁定下来。
因为不熟悉,白小宁跟她开玩笑,她有时会回一句,有时就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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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白小宁把车停在了一家私家菜馆门口。
这家菜馆在安城很有名气。菜色和环境都是一流的。来这里的人都是安城乃至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司慕和白小宁在一间包房里坐下。白小宁让司慕点菜。司慕说自己来安城不久,对这家菜馆的菜品不熟,让白小宁点。白小宁便问了司慕的忌口,然后点了菜。
等菜的时候,白小宁说:“司小姐对安城不熟,明天起,我就带司小姐好好逛逛,好吗?”
司慕笑,“好啊。白先生相邀,盛情难却。”
白小宁觉得两人这么“先生”、“小姐”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