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涵看得颇有点口干舌燥,大冷天硬是渗了一背的汗,感觉自己急躁不安的心情里混杂着一些别的初次感受到的东西,挠得自己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堵得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曲将背上的一大包行囊放在桌子上,翻了一下,拿出一个小盒。取出盒中一个小药瓶,将药瓶里的药膏倒出于纱布,再轻轻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用盒里的还有一小盒与平常绣花不同的针线将略深的一处伤口缝合,又拿出另一个药瓶的药泥涂抹在伤口外,再包扎好。
这时候请的大夫才匆匆赶来,看了看伤口的处理,点了点头,又给钟承止把了下脉,然后对着重涵说道:
“所受外伤无碍,但伤口的□□已经开始往体内渗透,现在全身脉象都开始转疲软,这位公子身体底子甚好,若寻常人早就已经毒渗全身而亡。但即便这位公子如不快找到解药,也挺不过明天。”
重涵只觉得心里被重重一击,抓着大夫的手臂问道:“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大夫摇摇头:“实不相瞒,这类武家的毒,千奇百怪,即便能通过毒性调出解药的,也需要花时间细致调配,不是一两日可完成的事情。”
“那难道没救了?”重涵抓着大夫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大夫显然被抓的有些吃痛,眉头皱了皱说:“我只能开些活血护心的方子,让毒性发作慢一点,再取点血样回去尝试调配解药。如果拖延的时间里能抓住刺客直接要到解药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