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相拥相偎,热度渐渐推高。> 她已如此,他在她耳边辗转轻啮,沙哑呢喃:“……小东西,你为爷,已然准备好了。爷想吞了你,生吞活剥,寸骨不剩。”

偿.

她脑海中有些乱,不是十分懂他在说什么。

她为他准备好了什么了?

她便努力捉住自己心神,不想叫自己显出那无主的迷乱来,故此轻咬牙关与他斗嘴:“爷要吞人,难道爷是妖怪么?”

他更笑了,手臂将她缠得更紧些:“嗯,也就是妖怪,要吸尽了你去。> 猜测缘故,有人说是皇上锦衣玉食;有人说是御医进了好药;有人便说……是皇上受用尽了后宫的精华。

她彼时还听不懂,可是这一瞬,莫名地开了窍,仿佛隐隐约约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什么了。

她便羞涩更甚,外兼了些惊慌,勉力推着他那沿着她的身子越发滑下的指尖。

“爷……爷饶了奴才。奴才知道说错了。”

.

他的手已将如愿,如何肯此时便停下来?

他便将她裹得更紧些,将兜进衣襟里来,隔开草原九月已然清寒了的风,叫她紧贴着他的心膛。

他这些日子练兵而来的刚阳,与她的软腻正是两厢互补,一旦相碰,便如两半磁石一般紧紧贴住。

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

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

---题外话---还有。


状态提示:363.363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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