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这样说的儒生学子,很快就被在场的众人呆子!
先不说,他们算是个几斤几两的小虾米,竟然想要玩什么给朝廷联名上书扳倒谢大将军府,这天底下仗势欺人的事情这么多,这朝廷怎么可能会理你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单是说,你就算真的弄了一个联名上书,这在谢府的势力范围内,你这个书呆子能不能出了关同洲还是个大问题呢!
再者说了,他们在这里动动嘴皮子、骂归骂,但是这谢大将军府所率领的宣阳郡、以及这名满天下的宣阳铁骑,可是实打实的是大启朝和塞外蛮夷之间、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这倘若真的有一天,这谢府倒了,那这宣阳铁骑的军心估摸着也就散得差不多了!到了那时候,蛮夷们提着刀、骑着马,来他们大启朝抢钱抢女人,那他们这关同洲就是头一个遭殃的。
那时候,能指望你这个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提枪上战场,来保家卫国吗?!
于是很快,这个儒生学子就在围观的众人之间的冷嘲热讽下,败下阵来,但是他却仍旧不想服输,依然涨红着一张脸,和那些冷嘲热饭的人争辩着什么。
一时间,在场围观的众人就这么乱成了一团儿。
听着耳边依旧有不少的人在口口声声的口诛笔伐这谢府,这场闹剧中的关键人物之一的豹哥儿,站在这屋子里面颇为满意的暗中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准备一条道走到了底,也不打算再半路撒手或者回头,那么他就得把这件事情给做的漂漂亮亮的。
毕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
方才他所说给外面围观的那群人听的那番话,也是要故意抹黑他们谢府名头的其中一个计划,现在,这件事情的重头戏才要上来。
他得当着众人的面,真真切切的拿到他们驿馆里面丢失的玉雕马儿,彻底坐实谢府下人们窃贼的身份。
所以,此时他便背对着众人,嘴角上挂着势在必得的微笑,向着> 现在大家伙儿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下了定论了,就单等着老管事儿把自己手里面的赃物给交出来。
可是豹哥儿却觉得,只怕自己对面的那个老头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束手就范,估摸着总是要再挣扎一下才能老老实实的认清现实。
果然,就像他所猜测的那样,老管事儿听了他所说的话,不但没有把自己手中的木头盒子给交出来,反而又把那盒子给抱在自己怀里面报得更紧了。
“什么你们驿馆里面丢失的玉雕马儿,老朽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盒子里面是老朽自己的东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请工匠师傅们制作而成的,和你的玉雕马儿有什么关系?”
管事儿他老人家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但是豹哥儿却总觉得,自己能从那老头声音里面听出来心虚的意思。
于是他就又放下心来,只是慢悠悠的说道:“老人家,就算是您再否认也没有用啊!那东西就在您这儿,我劝您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出来吧,不要弄到最后,大家的脸上都难堪的份上!”
老管事儿却是把盒子给抱得更紧了,厉声喝道:“年轻人,你这拿不出证据来,却还是口口声声的在污蔑我们谢府,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颇有些怜悯的看着还在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的老管事儿,再看看现在已经不站在老管事儿那一边的围观众人,豹哥儿现在得意的心情简直就是要飞出来了。
就算是你们谢府,猜到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故意指示我们往你们头上泼脏水,那又怎么样?
现在被拿了个人赃并获的是你们,不是我们!
抱着这种好笑而又怜悯的心情,豹哥儿也不准备和老管事儿再多废话了,直接就是往前走了两步,一伸手就抓住了管事儿他老人家死死地抱在怀里面的木盒子,手上面用力硬是给扯了下来。
“诶呦!”
可是却没想到,随着盒子被扯下来,那个老管事儿也像是被人狠推了一把一样,‘哎呦哎呦’的叫着,干瘦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了几下,也是“啪叽”一声,痛苦的摔倒在地上。
看着在地上痛苦的哀声叫唤着的老管事儿,手里面还拿着盒子的豹哥儿顿时愣了一下。
他好像,并没有用了多大的力气吧!这人怎么忽忽悠悠就倒了?!
这头,老管事儿还在痛苦哀叫、豹哥儿还在发愣,而外面围观的人群们确实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说你把那盒子拿下里就算了,那个老人看起来也是那么大把的年纪了,方才既然已经说是拿到丢失的东西之后就不再计较了,那何苦还要再把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人给推倒在地上呢?
这看着也怪是可怜的!
听着外面的人已经在议论纷纷,豹哥儿眉头一皱,也不再理会地上还在哎哎呦呦叫着的老管事儿,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木盒子给打开了。
他要用直接的证据堵住外面的那些人的嘴巴!
“哗啦!”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刚才在这木盒子上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竟然是瞬间就掉出来了一堆玉珠子!
他目瞪口呆的完全打开了这个木盒,却是没有见到任何的玉雕马儿,只见到整整一盒子的玉珠子随着他打开的动作,全都从盒子里面滚落了出来,“哗啦哗啦”的滚了满地都是!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