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肩膀,不争气的问他:“会不会跟上次一样,那么疼啊?”
上一次的事情,她还记着呢,老男人那样进入,一开始,撕裂般地疼痛,虽然后面是有感觉,可是……好像痛的感觉比较深刻。
而且上次她被下了药,身体是有反应的,这一次……好吧,现在她也对他家老男人有反应。
可,可现在就这样进去,会痛死吧。
傅长夜薄唇有热度细细亲吻着她俏生生脸蛋,身体交缠,他将入未入的时候,一边吻,一边哄她说:“小金主。乖你,放松点!撄”
顾随意有点儿发憷,咬咬唇,仰着头看他,有点儿命令又有点儿委屈撒娇的意味:“老男人,要不,我们下次吧。”
对于疼痛,有好几种,昨天被那样打,顾小金主可以忍下来不哭,一点眼泪也不会掉,可是如果是现在这种老男人即将赋予的疼痛偿。
好吧,她觉得,老男人宠着她,完全是她可以命令或者撒娇解决问题的。
傅长夜墨瞳倏地一暗,这次没在理她,大手握着她纤细细腻的腰肢,劲瘦的腰,猛力一沉。
“啊……!”顾随意被他这样一撞,疼得小脸儿有些发白,小蹄子乱蹬,脚丫子就踹在他的精瘦小腿根部,她当即就怒了,一抬头,小牙口锋利的啊,张嘴,直接就咬上他硬邦邦的肩膀。
小金主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好疼!傅长夜,你出去,出去,好疼!”
傅长夜现在极度的难受,额头青筋冒起弹跳着,低沉嗓音哑得不像话,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白净小耳垂:“小金主,忍忍,我知道你疼,习惯了就好了。”
怎么可能会习惯。
那个坏家伙那么大,安晚之前还在说老男人的是不是小,哪儿小了!
顾随意漂亮眼珠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恼怒道:“才第二次,怎么可能会习惯,你出去!”
她的骄纵小脾气又上来,小爪子往他身上挠了一下,命令道:“傅长夜,你出去听到没!”
疼得顾着发脾气,她没有注意到傅老男人听到她说才第二次,英俊脸上表情一瞬间的怔愣。
“小金主,你刚才说什么?”他骨节分明大手有力,擒住她的细细腕子,按着,不让她在乱动,压抑着沉沉嗓音问她。
“老男人,我让你出去。”她现在很不好受细白小腿被打开,感觉很羞耻,“你……”
他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羞恼的小表情,大概是太激动,成熟嗓音止不住带着颤抖:“不是这一句,是另外一句。”
“我还说什么了啊。”顾随意咬唇,杏眸怒瞪他。
“第二次。”傅长夜深邃眸色仿佛有什么情绪在翻滚,沉沉盯着她,“小金主,你刚才说这是你的第二次,是么?”
啊,第二次?
顾随意脸立马就红了,又用力咬上他的肩膀,口齿含糊不清地说:“干嘛,不行吗?”
她是没经验,这样有什么丢脸的吗?
老男人瞎问什么。
傅长夜听了她的回答,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他身上,看着纤细倩丽的小金主趴在自己的怀里,娇憨要炸毛又羞的模样,他的心情很好。
那是一种比刚刚进入更玄妙且满足的心理。
最开始被小金主包养,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年轻又漂亮的顾大导演,伸手粗暴抓住他的领带,矜傲地说:“喂,听说过潜规则吗?”
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也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跟她回了家。
陆时凤对他万般警告,顾随意是一只容易发烈的小野猫,惹上她,容易沾染一身腥。
这确实是一只小猫,不过哪里是小野猫,分明就是一只娇嫩名贵的per,傲娇,高高在上,脾气极坏,会耍小脾气,会挠人,但也会“认真”的包养他,可爱地要帮他拉资源。
四十几次的广告ng,她一遍又一遍地继续跟他耗着。
这样一只小猫儿,别扭口是心非得让人欲罢不能。
上一次,床单没有落红,傅长夜说心里没有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是并非嫌弃,国外呆了那么长时间,他没有所谓的“非处不可”的情节。
只是有点儿遗憾,有点儿遗憾不是小金主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听到小金主这么说,这点儿遗憾,似乎全部都补全了。
顾随意蹙了蹙小眉头,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跟傅长夜说过这件事情。
她因为裸照和曾经强女干的事情怕傅长夜说她脏,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跟他说,其实她除了他,还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
之前因为她包养他,她是金主嘛,怎么样对着自己的小情儿都无所谓。
现在,既然两个人在交往,这种事情,是不是说清楚比较好?
“喂,老男人。”顾随意咬了咬粉嫩嫩的唇,竭力忽视身体某一处的不适感,轻声说,“我跟你说……我虽然,以前差点被……”
这样黑暗不堪的过往,她有些说不出口,可还是得说,她换了说法,飞快地说:“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男人。”
她怕他不信,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你信我的话也好,不信就……”
“我信,小金主说的,我都信。”傅长夜心里有喜悦子啊翻涌,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顾随意的小脸蛋:“小金主,我很高兴。”
顾随意见他说相信,心里也高兴起来,但还不忘冷哼:“你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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