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醒来的时候,泰隆已经醒来多时,水居然都帮他弄好了。他洗脸漱口以后,泰隆讲到:“走吧,斯维因先生在等你。”他从来不称呼斯维因是将军或者大人,一直只是简简单单的先生。
吕布点了点头,两个人翻身上马一前一后朝着诺克萨斯的首都奔驰而去。泰隆虽然习惯步行,但他也知道斯维因正在等待,所以也是骑着一匹马。不过只能被吕布吊在后面,所幸没有被甩掉。
等到了太阳正当空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了这首都的大门之前,斯维因带着乐芙兰,德莱厄斯,卡特琳娜站在那里,显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赤兔飞奔到斯维因的面前,在离他还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就算是被这样速度快的马直冲到面前,斯维因的眼神也没有什么波澜,吕布看的很清楚。
他翻身下马,第一句话是:“这件事,你有没有参与其中。”这句话堪称是质问了,他身后的泰隆脸上露出了不解。他很好奇斯维因会怎么回答?
斯维因慢悠悠的点了点头,开口讲到:“从头到尾这件事我都参与其中,那天围攻你的人里面,有五个是我的手下。”简简单单,而且坦然的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吕布点了点头,斯维因看到他这个架势,转身带路:“走吧,我已经弄好了宴会,算是给你接风洗尘。”
两边的侍从上前牵过二人手中的缰绳,吕布和泰隆跟随在前面几个人的身后,这一群人在斯维因的带领下朝着目的地前行。
依旧是上次的那个地方,吕布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参与诺克萨斯的高层会议的集会,那也是他第一次来到诺克萨斯。
但依旧还是那样,这种东西他就和泰隆一样,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或许换个说法?他实在讨厌这种权利层的宴会?
德莱厄斯端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他一杯香槟。吕布看了看他,接过了那个杯子。
“是不是觉得世事无常,明明之前还是打死打火的对手,现在却即将要共同战斗?”德莱厄斯站得笔直,他魁梧的身材都有些遮挡住了灯光。
吕布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淡定的讲到:‘啊。确实,刚来这里的时候先抓住了卡特琳娜,又伤到你了,别想掩饰,嘉文他们不清楚。打出那一击的我绝对清楚,那一击让你有了内伤,只不过强行压住了。原本应该是仇人的我们现在居然会在一起喝酒,真是难以想象。’
德莱厄斯听到他的话,不怒反笑而且是哈哈大笑。他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爽气的说到:“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吗?哦,对了,你家里那柄血斧我拿走了。正好用来重新熔炼一下我的战斧。”
听到他的话,吕布满头的黑线。德莱厄斯这家伙,居然已经找出了那柄被自己砍成两段的血斧。嗅觉真敏锐,居然找的这么快。
但他还是毫不在意的笑着讲到:“拿去好了,反正我是用不到。你也知道我这柄刀的。”吕布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这柄虎锭刀,那天典礼上,他抽刀杀人,这柄刀已经藏不住了。
“这确实是柄神兵,不过也只有你这样的家伙才能驾驭的住吧?一般的人握着它,怕是要反受其害吧。”德莱厄斯瞄了一眼他腰间的虎锭刀,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这柄刀他是驾驭不住的。
这个时候,斯维因缓缓的走上了台。他用着那依旧沙哑的声音讲到:“诸位,想必你们也知道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来,让我们欢迎我们新的一员,也将是诺克萨斯新的英雄——吕布。”说完,灯光打向吕布,斯维因带头鼓起了掌。
德莱厄斯知趣的让开了身位,一片热烈的鼓掌全部交给了吕布。但吕布只是看着台上的斯维因,举杯向他示意。
斯维因当然也在看着他,他拿过旁边侍者托盘中的香槟,和吕布凌空一碰,两个人同时仰头喝干。
“那么,今天的宴会,希望诸位也能愉快的度过。”当他说完,那片掌声熄灭。或许刚才的掌声只是在附和斯维因,毕竟吕布初来乍到,哪怕有之前的事迹,但他还没展露出他获得高位的代价。
斯维因杵着拐杖亦步亦趋的朝着吕布走来。他肩膀上的乌鸦拍动着翅膀,仿佛是要起飞,但那双脚却好像是黏在斯维因的肩膀上一样,根本飞不起来。“早已说过,诺克萨斯的环境更适合你。你自己偏偏不信,受了这一身伤,总算是过来了。”斯维因的双眼注视着吕布,这双眼中满是热切。
“我不懂,只要有战争学院的压制。诺克萨斯在这片大陆上就可以说是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为什么一定要拉拢我?”这是常识,战争学院只要还在,这片大陆就乱不起来,斯维因这样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什么?
斯维因摇了摇头:“哪怕是为了削弱德玛西亚,我也不会允许他再多出一支强有力的骑兵军团。德玛西亚的军势比起诺克萨斯差上那么一点,却一直能够和诺克萨斯分庭抗礼,就是因为三大支柱兵团的存在,如果再多一支,那么诺克萨斯的军势就会再度被削弱。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而且你的到来也能弥补诺克萨斯的短板——骑兵。说来也是无趣,诺克萨斯居然一个能带领骑兵的英雄也没有,这实在太过麻烦了,与其去培养,倒不如直接抢过来一个,那还更简单一些。”理由很充分,充分的让吕布都无话可辩驳。他只能点点头,
卡特琳娜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