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说句自私的话,站在洛丹伦王国的立场上,就算激流堡军队的防线被突破,还有坚固而高大的索拉丁之墙可以阻挡兽人推进的脚步。但阿尔萨斯想不明白的一点,是既然兽人一开始就决定借着美酒节这一个绝佳的时机突破丹莫德要塞,然后和人类军队在萨多尔大桥开始拉锯战,那为什么还要让它们的舰队在南海镇面前全军覆没?

就算再怎么看那些船只不顺眼,在巴拉丁海湾悄悄砸沉就好了,何必要特意让他们沉在南海镇呢?兽人的头领绝对是个厉害的人物,连矮人们在美酒节的习俗都摸得一清二楚,那么这些船只的损毁,也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通常来说,这只是简单的声东击西,用这样的方法来麻痹南海镇的人类军队,从而给联盟高层,造成兽人根本不可能在南海镇登陆这样的错觉。可是没了船只,就算南海镇的防卫减弱,兽人们也不可能在这里登陆啊?

直到莫格莱尼驾着马车赶到这边,阿尔萨斯还是没能思考出什么结果。他摇了摇头,招呼着霜之哀伤上了马车,那边穆拉丁已经急不可耐地跳上了战羊,催促着自己的坐骑向正南方向狂奔而去,莫格莱尼也催促着那八匹驮马,全速向萨多尔大桥前进。

马车里,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进来的时候,温蕾萨已经抱着自己的箭袋,靠在软榻的靠背上打起了瞌睡——可怜的高等精灵游侠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好,早上在安东尼达斯大法师营帐里打瞌睡的时候,又做了香/艳的绮梦;刚刚又值了上半夜的岗,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帮助莫格莱尼整备马车……圣光在上,阿尔萨斯自己都觉得有些对不起温蕾萨了。

温蕾萨坐在阿尔萨斯的对面,俏丽精致的面容,并未因旅途劳顿而有丝毫的失色。洛丹伦王室的马车原本是足够平稳的,不过现在莫格莱尼将前进的速度提高到了极致,因此马车内也能感觉到小幅的颠簸。

随着马车震动的幅度,温蕾萨的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伴随着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胸前小小的青涩丘陵微微起伏着。似乎注意到了阿尔萨斯在观察温蕾萨,霜之哀伤有些不满地把阿尔萨斯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毫不客气地用双手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阿尔萨斯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靠在霜之哀伤冰冰软软的身上。下午的时候,霜之哀伤出于邪恶的目的,强迫阿尔萨斯好好睡了一觉,以方便晚上和主人……所以,阿尔萨斯现在倒是并不疲倦。

还没有弄清楚的兽人的真正目的,如同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在阿尔萨斯心头徘徊。朦胧中,他仿佛能够看到,一个看不清长相,却依稀是个狡诈邪恶的兽人面孔,对自己露出了嘲讽的微笑。晃了晃脑袋,阿尔萨斯也不得不承认,兽人的头目,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原本的时间流中,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岁数还小,没有正面体会过这份压力,现在想想,自己的父亲和安度因·洛萨爵士,还真是足够杰出的指挥官。

霜之哀伤今晚虽未真正得偿所愿,不过也已经在和主人的亲密关系上,远远超过了那些大/胸/脯和小/胸/部的女人,这让小魔剑很是高兴。她一只手搂着自己主人小小的身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阿尔萨斯的头发,心里却是在想——主人的那些东西味道怪怪的,下次可得记着,不能吞到肚子里去,不然会好难受的!

这一夜,阿尔萨斯的经历也算丰富了——先是被萨尔的死刺激了一下,在温蕾萨面前小小爆发了一次;然后又和霜之哀伤躲在车厢里做羞羞的事情,被温蕾萨撞破,又……“爆发”了一次;再然后看到穆拉丁·铜须,情感又爆发了一次;推测丹莫德要塞有失守的风险,阿尔萨斯又……

接连爆发了这么多次,对于阿尔萨斯来说也算是个考验,渐渐地,小王子就靠在霜之哀伤的身上,睡着了,直到被莫格莱尼拍打马车壁板的声音吵醒:“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前面就是萨多尔大桥了。”

阿尔萨斯明白莫格莱尼这句话的意思。这里是激流堡的领土,而不是属于洛丹伦的,而且萨多尔大桥和阿拉希高地的连接处,斯托姆加德王国在这里屯积了重兵,哪怕是在军团驻地外围,他们也很容易撞上激流堡军队的前哨。

阿尔萨斯想了想,拉开了马车前壁上的隔板。穆拉丁正骑在战羊上,拼命用手掌拍打着坐骑的臀/背,希望能够催促战羊加快一些速度。阿尔萨斯对莫格莱尼说道:“径直往前走吧,兽人军队的威胁毕竟主要来自于前方,激流堡的军队应该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到阿拉希高地这边。”

莫格莱尼得到了阿尔萨斯的命令,也就没有让马车放慢速度。这一辆华贵的、八匹驮马拉着的四轮马车,和穆拉丁的一人一羊,很快就接近了萨多尔大桥这边的斯托姆加德王国兵营。

在兵营外围,阿尔萨斯一行人终于被拦住了。一小队巡逻的士兵紧张地围住了阿尔萨斯的马车。当然他们并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内陆过来的华丽马车,意味着里面一定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在加上一个骑着战羊的矮人,就算是这队巡逻兵的队长再愚蠢,也明白这不是自己可以擅自处理的事务。

但阿尔萨斯并不满足于此,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丹莫德要塞的危险就会增加几倍。小王子打开马车的车门,走下马车,站在地上,拿出了身为一个王子威严的气势:“我是洛丹伦王国的王子,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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