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知针对自己下发不允许公司员工亲友入内的决定,将自己的朋友拒之门外这些举动原本就让林清语很不高兴,现在见他又特地等在这儿教训自己,这令林清语更加的不快,尤其是在他嘴里说出的带着讥讽意味的“旧情人”三个字,更是像带着刺一般刺入林清语的心里。
看了看顾君知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林清语不怒反笑:“‘旧’情人?顾总裁,谁告诉你我和战是旧情人了?您从哪儿得知我和他已经成为过去式,已经分手了?”
顾君知眸中的黑色更加浓郁:“战?叫得真亲近啊。”
笑意在林清语的唇边扩大,她甜蜜地说:“他是我未婚夫,当然叫得亲近。”
顾君知的双眼中风起云涌,仿佛下一刻就将掀起一场黑色的风暴:“你们去哪了?说!”
林清语转了转眼珠:“我们呀,去了,金碧啊。”
顾君知伸出手,抓住林清语的手腕:“你说什么?你们去了金碧?”
林清语挣扎:“顾君知,你放开,你抓疼我了!”
顾君知并不放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一刻他看向林清语的眼神仿佛化做了一柄利刃,可以穿透空气,直刺入对方身体:“你和他去金碧?你……林清语,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随便的女人。”
纤细白皙的手腕在顾君知的指下泛起一片紧红,林清语的整个手掌因血液不能流通而泛起苍白的色泽,但林清语却不再呼痛,脸色也变得淡静下来,她以淡静的口吻对顾君知说:“我随不随便是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你有你的生活,有简冰这个未婚妻,你可以,那是你的自由;我有我的男朋友,我和唐战去金碧,那是我的意愿。我们各不相干,互不干涉,没有任何关系。你那么紧张地抓着我干什么?看你的样子,倒真像个抓到妻子出去偷情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吃醋,难道,你对我还是旧情难忘?”
顾君知的手像被火烧着了般,瞬间从林清语腕上移开:“吃醋?对你?旧情难忘?林清语,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
林清语的目光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顾君知上前一步,用手指捏住林清语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目光相对:“你听好了,林清语,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自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女人,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你那一晚生涩毫无技巧的表现,让我觉得,嗯……特别无趣。旧情难忘?你说的是不是你自己,你在以这样的方式吸相我注意?或者你想让我看看,这些年,你是不是有了进步?”说完,顾君知低下头,唇边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那笑容如同即将进行一场掠夺的海盗,充满着危险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林清语刚欲挣脱,顾君知伸出另一只手,从后方撑住她细腻的颈项,让她无处可逃。
“如你所愿啊。”顾君知的头向下低俯,向林清语的唇边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