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衡或者严冶,要么跟闷葫芦似的,要么三分钟热度,哪里像颜珞?不管他说什么,要聊什么,她总能接住他的话。

但是严爷爷也确实是一个体贴的好长辈,知道今天颜珞肯定累了,而且穿着这一身的礼服也肯定不舒服的,所以就让她先上楼好好地洗个澡,放松一下。

等颜珞洗完澡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只剩下严冶和林琅两人,一看到颜珞下来了,严冶就特别好奇地问道:“小珞,你和阿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是在家里,还是刚洗完澡,但是颜珞依然穿得严严实实的,嗯,当然现在是冬天她也不可能穿夏装睡衣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厅,没看到严衡和严爷爷的身影,便随意地问了一句:“阿衡和爷爷呢?”

“阿衡去洗澡了,爷爷说今天爬山累了,回房休息了。”严冶回了颜珞一声,然后问道,“小珞,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林琅也有几分好奇的,毕竟他认识严冶,也认识严衡,虽然没有像跟严冶那么熟络,但是也大概知道他的性格的,对于他对待颜珞的态度,真的是想知道啊。

“哪里有怎么回事?”颜珞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放着一些打包回来的烧麦虾饺,她也没有见外地直接叉了一个就往嘴里塞,“之前阿衡邀请我跟他一块儿参加酒会,我答应了,今天就陪他去呗。”

“就这么简单?”严冶不死心地问道,“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内幕?”

颜珞吃完一个烧麦之后,又往嘴里塞了一个虾饺,听到严冶的话,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有什么内幕?”

“那你和阿衡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结婚啊?”严冶之前问过严衡了,后者让他想知道就去问严爷爷,结果严爷爷表示,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不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别想知道了。

严冶表示:你这是在说绕口令吧?什么知道不知道的?直说不成么?

原本严冶以为颜珞和严衡两人结婚之所以没有公之于众,是因为严爷爷不同意,又或者是颜珞法定结婚年龄不够,被人知道了不好听,但是被严爷爷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古怪了。

可惜,两个当事人,三个知情人,其中一个当事人(严衡)和两个知情人(严衡和严爷爷)三缄其口,而另一个当事人(颜珞)和知情人(颜珞)却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这注定了严冶这是问了也是白问了。

“你管呢?”颜珞一律用这个说法堵住他们,开口道,“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

说着,颜珞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你们坐在这儿是在等我吧?有事?”

被颜珞这么一说,严冶还真的是被她转移了话题:“对啊,小珞,你这都能看得出来?”

颜珞:“……”他和严衡真的是两兄弟吗?为什么感觉智商差那么多?

林琅是看出了颜珞有心转移话题的,但是她既然不想说,他也不可能死缠打烂地追问下去,而且那是颜珞和严衡之间的私事,她愿意说,他也就听,不愿意说,那他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所以颜珞转移话题了,他也勉强把自己的智商拉到跟严冶那么高,假装没听出来了。

“颜小姐,我们之前听了你的话,往北方发展,生意果然进行得很顺利。”林琅笑着对颜珞道,“这次我跟着阿冶回来,一是为了探望严老,二是知道你也在d市上学,所以打算过来好好地谢谢你一趟。”

听到林琅的话,颜珞一点儿也不意外地说道:“这很正常,不管是你的林还是他的严,在五行当中都属木,在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北方属水,所谓水生木,北方自然是你们的旺地。”

听到颜珞这么说,林琅和严冶两人点了点头,说着,她突然道,“对了,阿衡还不知道我懂风水玄学的事情,你们别给我说漏嘴了。”

林琅倒是一口应下来了,反倒是严冶,好奇地问了一句:“小珞,你怎么不让阿衡知道啊?”

不是不让,而是没想好怎么说好吗?

颜珞给严冶翻了一个犀利的白眼,后者的脸皮厚,完全扛下来了,不仅如此,还说道:“小珞,你是不是怕被阿衡知道了之后会不喜欢啊?你放心吧,你又不是什么江湖骗子,有的是真材实料,哪怕阿衡不相信这些不科学的东西,他也不会不喜欢你的。”

颜珞:“……你想多了。”

她担心的从来不是这个,哦,准确一点来说,她根本就没有担心过,只不过她现在需要营造一个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形象好么?

要是让严衡看到她抓鬼施法的样子,想要扑倒他感觉比较难了。

见严冶还想开口,颜珞瞥了他一眼,然后阴测测地对他说道:“要是让阿衡知道了的话,不管是谁说的,他从哪儿听来的,我都算在你头上,知道吗?”

“这不公平!”严冶大叫了一声,“要是阿衡从别的地方知道了的话,你算在我头上这不是冤枉人么?”

“不。”颜珞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那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严冶:“……”

林琅虽然作为严冶的兄弟,但是他觉得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开口好了,省得到时候严衡真的从别的地方得知了这件事,却算在他头上的话,那就不好了。

三人正说着话呢,严衡就已经洗完澡下楼了,然后严冶就亲眼见证了今晚除了严爷爷之外,第二个在他面前上演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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