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风骚的心,最是需要庄上弦这样硬的男人狠狠的蹂躏。
脑子里想着春风春雨,安乐公主摆足公主的架势:“他、他们都是本公主的人!管你们仗着谁的势,以后都不许再打他们主意!”
安乐公主大发善心,一手将俞悦、咸晏都划到她手下,以后由她罩着。
安乐公主特意再看咸晏一眼,一身匪气又豪迈,资本不比郁冬差,她能接受。
俞悦也特意看咸晏一眼,咱表姐看上他了,以后发达了记得提携表妹,是不是还要叫一声表姐夫?哇塞,以后得有多少表姐夫,表姐能别这么骚吗?
郁冬也看咸晏一眼,再看看庄上弦、俞悦、夜玧殇,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极品,公主能吃得消?那真是不要太骚。
咸晏被看的恼火,恨不能咔嚓撕了罗家女人,一个比一个贱!
水泊帮上下更怒!骚女人!傻逼!
现在分明是水泊帮吃亏!二当家被人刀架脖子上!
酒店门外又闯进来一帮人,更大一帮悍匪,全是水泊帮的!
让大家见识一下水泊帮的实力!二话不说将清明酒店大门、牌匾等全砸了!
酒店伙计好容易护着没伤到客人,大堂已经顾不上。反正公主在这儿,公主今儿来的太对了。公主不来就没这事儿,也没这么精彩。
俞悦有表姐罩着底气也足,爬桌上拿一兜石子儿,看谁凶悍就砸谁。
水泊帮人多,闭着眼睛都能砸几个,睁着眼睛就专砸他们眼睛,俞悦一边砸一边骂:“瞎了你们狗眼!公主在这儿还敢行凶,专给你们主子脸上抹黑!”
酒店伙计嚎啕大哭:“住手,别砸了!呜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们这些伙计、酒保都不容易,这是不给人活路啊,呜呜呜。”
几个机灵的酒保仆妇等也各自找安全的角落哭,几个实在的伙计上去让人打的鼻青脸肿,苦肉计不计成本倾情演出。
大堂愈发乱成一团,庄上弦刀架西门兕脖子上一直没动。
狗头军师趁乱让几个高手试试,能不能救下二当家。
咸晏有人罩着,早就怒了,拔刀连砍三个,一刀差点将狗头军师砍了。
“住手!都住手!全部住手!”狗头军师躲二当家身后声嘶力竭的吼,声音尖锐颤抖。
水泊帮的喽啰纪律严明、令行禁止,终于停下,后边才来的都没明白状况。
庄上弦挥刀将西门兕剃成光头,刀光吓得西门兕一动不敢动,水泊帮的喽啰们也不敢动。庄上弦冷哼一声:“三十万两白银,还有一刻钟。”
狗头军师忙喊:“来不及!”
俞悦建议:“那就先要你的狗命。”
狗头军师急中生智:“我命不值钱!公主救命啊!我们以后都听你的!”
俞悦说道:“不值钱还留你何用?你以前为何不听公主的?”
咸晏一刀从狗头军师脖子上削过,好像已经杀了他。
狗头军师尖叫大喊:“大当家!让我们听刺史的!都是一家人啊!大水冲了王八窝!”
大家都听见了。水泊帮听刺史的,和公主是一家人。现在再看着公主,再看看比之前更惨烈的现场,公主、刺史就能这么干?
一些外地人看着都害怕。有些人觉得,殷商国敌人打过来,也就这样了。
安乐公主现在心情很复杂。京城纨绔砸人场子,也不会砸成这样。
就像给人一巴掌打碎两颗牙,不会拿刀在人脸上划两刀,这是彻底不留余地,恨不能闹的越大越好。本来砸清明酒店和她无关,但现在砸的一方、被砸一方、她还在现场看着。怎么办?她看着郁冬。
郁冬一巴掌将狗头军师扇飞:“胡说八道!跟谁一家人?一个匪帮妄图抹黑公主,你们都不要命了!”
俞悦一脸无辜:“匪帮杀人放火难道还能有命?你不敢杀他?”
郁冬看着她、特郁闷。
安乐公主更郁闷,好容易有个台阶下,这是又逼她!
安乐公主和郁冬都不傻,这些人桀骜不驯,现在根本没给公主面子。
安乐公主愈发被刺激、撩拨的*,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看着少年冷酷的脸、冷酷的刀,她都想让他捅一宵,问萌正太:“你说怎么办?说得好本公主有赏,以后就做本公主的贴身侍卫,和他一样。”
她指着郁冬,不少人羡慕嫉妒恨,这简直一步登天直接爬上公主卧榻啊。
俞悦应道:“那本公子不说了,打死也不说。”
不少人目瞪口呆,表示没听懂。用这么惨烈么?这样的小美男谁下得去手?衣着普通但气质不普通,不说人见人爱,一时要讨厌也难。
安乐公主特酸爽,笑的像女主人:“小东西真喜欢开玩笑。”
水泊帮几个聪明的逮着机会喊:“公主!她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对公主不敬!”
“没错,她根本是在耍公主!他在公主面前拔刀、行凶、心怀叵测,公主要小心啊!”
俞悦看看庄上弦,再看水泊帮喽啰们,都有点喜欢他们,而同情表姐了。一个个都不给表姐台阶下,其实谁都没给公主面子,作为一个小寡妇,真难。难怪会想找男人依靠,多找几个,像郁冬一样保护她,以后就不冷了。
郁冬根本保护不了公主。水泊帮他搞不定,三人组他也是搞不定。
庄上弦手一动西门兕脖子上又一线血:“时间到。”
西门兕怒了,燃烧生命杀向庄上弦。
庄上弦刀光一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