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门一座幽静典雅的内堂之内,吴连星抱着这一名不施粉黛的女子,双手伸进那女子肚兜之内大力的揉搓,那女子娇羞异常,却瑟瑟发抖,牙关紧咬不敢做声,显然是对吴连星极度害怕。
六合门门主车洪英这几日有事外出,六合门门中上下一应大小事务皆由吴连星一人摆布,但一个武馆而已,除了练武能有多少事情?吴连星便抢来这名良家女子玩乐。
现在吴连星怀中的女子尚未出闺阁,便被他连哄带骗的抢来,毁去了名节。
可吴连星乐就乐在这其中,他就是喜欢看着这女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的样子!
忽然一名六合门的门徒快步走进内堂,高声道:“大师兄,有人踢馆!”
“踢馆?”吴连星一愣,这倒是件稀奇事,六合门在姑苏城中位列三大武馆之一,如今竟然有人踢馆,着实稀罕,道了一声走,便跟着来人前往前厅。
等到了大堂之内,却只见前厅之中前来踢馆的只有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顿时怀疑自己看错了。
才十三四岁怎么就来踢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到我六合门来踢馆?”两个一开始被程剑打伤的六合门门徒此时已经被扶起,靠在一旁休息,吴连星瞥了一眼受伤的二人,却不去询问,饶有兴致的对程剑问道。
在他心目中,这两人不过是武馆中的弱鸡角色,进入六合门武馆不过一两年而已,只学了一点皮毛功夫,否则也不会被派来门口巡视,他们两人连内息境界的门都没摸到,被人打伤不足为奇。
“你就是吴连星?你在我弟大赌坊欠下了本赌坊的赌债,还打伤了看场的黑皮,如今我来要债,顺便要点伤药费!”程剑上下打量了一番吴连星,朗声道。
吴连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半大小子会说出这种话,同所有六合门中的学徒最开始的反应一样,他先是一愣,随后向左右两边看去,用询问的目光试图从身边的师兄弟处证实自己听错了。
然而从周围三十多名六合门的武馆学徒投回来的目光中,吴连星看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噗呲……呵呵……”吴连星失声讪笑,紧接着吴连星指着孤零零一人站在场中的程剑,向周围道:“各位师兄弟!刚才我听到了一个笑话,这个小子他说要找我要债!还想跟我要汤药费!大家说好不好笑啊?”
话音刚落,吴连星自己放声大笑起来。
要知道,自从吴连星将六合掌法练至内息境界以来,只有他找人要钱,从来没有谁能从他手里要钱,即便是欠债,也是只有在债主万般讨好才能偶尔大发善心,还上那么一点。
如今竟然有人堂而皇之的在六合门里声称向他要赌债!
这不是笑话,什么才是笑话?
“哈哈哈哈……”周围的武馆学徒极为配合的一起哄然大笑。
“傻小子!想钱想疯了吧?”
“竟然跟我们大师兄要赌债!”
……
笑声中夹杂着六合门武馆学徒的鄙夷之声。
吴连星仅仅只笑了一阵,便忽然笑脸一收,脸色阴沉下来,周围的六合门学徒也都十分谨慎的收住笑声,他们知道这位大师兄性情暴戾,不敢与他做出任何不一样的举动出来。
方才还满堂哄笑的六合门武馆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只听吴连星嘴角肌肉微微一扯,露出阴兀的表情,盯着程剑如同一只猛虎盯着一只兔子一般,缓缓道:“小子……你说说,老子欠了你们多少钱?”
整个大堂所有人噤若寒蝉!
只听在寂静无声的武馆大堂里,程剑的声音道:“你一共欠了我们弟大赌坊一百九十两银子!利息与伤药费,还要另算!”
这一百九十多两银子是程剑听他老爹提起过的,并不是程剑瞎说。
至于利息和伤药,这也是市井泼皮之间的规矩,欠下赌债当然是要算利息了。
吴连星听完,兴致更加高昂了!
这个小子才多大?敢跟他要债,那可以说是勇气可嘉。
可是再敢和他要利息,那就是自不量力了,再结合他进来以后打伤了两个六合门的学徒,吴连星可以断定,这小子不知道去哪里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才不知天高地厚的到六合门里来找他要钱。
像这样的半桶水的小子,每年武林里都要出那么几个,学了几手功夫,就不知天高地厚,直到被人教训了一番才知道自己深浅。
吴连星一直想尝尝教训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滋味,如今竟然真的有这么一个小子撞到他手里,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他最近几天吃吃赌赌已经觉得无趣,就是玩弄良家女子看着她不敢反抗的样子也已经厌烦了,正愁没有乐子,他决定好好的在这个踢馆的小子身上取乐一番。
于是吴连星哈哈大笑一声道:“小子!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学的功夫,但是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小子,我不用动手,就足以让你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随后吴连星说完便大吼一声:
“三师弟!”
只见从围观的武馆学徒中走出一人,身穿六合门武馆的练功服,人高马大,比吴连星还高出一个头,双手抱在胸前,正戏谑的看着程剑。
然后吴连星继续道:“这位三师弟名叫石更,我六合门的六合掌法已经练至内息入门的境界,他会打得你屁滚尿流!但是三师弟你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