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海又一次站在家门口向外张望,王秀秀见怪不怪的在堂屋里面做绣品,看见自家祖父又一次唉声叹气的回来心下既无奈又心疼。
“爷爷,您就别再叹气了,哥哥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回来了,您不是说他是和镖局一起走的吗?不会有事的!”
“我也知道不会有事,但这心总是定不下啊!”
“可您一天来回张望个十回八回的也是无济于事啊!哥哥若是知道您为他这样担心肯定也会愧疚的!您就在家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哥哥回来后也高兴不是?”
“哎!也不知道你哥哥这次能不能通过县试,若是考不上的话他该多难过啊!”
“爷爷,您不要说这丧气话行不?再说了,我们不是没让村里人知道哥哥去参加县试的事嘛!就算考不上也不会有人说哥哥的闲话的,而且哥哥也不是那种禁不起打击的人,那么多人考了好多年都没考上,这次若是哥哥考不上也没什么丢脸的!”
“我就是担心你哥哥自己会想不开,咦?怎么我好像听到你哥哥的声音了?莫不是他回来了?”
王秀秀刚想说自家爷爷听错了,没想到自己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立马放下绣品跑了出去,她也担心自家哥哥,但看着祖父每天担忧的面容,若是自己也跟着唉声叹气估计自家祖父连睡觉都不会安生,她只能把这份忧思按捺在心底,时不时的开解自家的祖父。
王家和辞别王远山后一路疾步向自家走去,到了家门外就迫不及待的呼唤家人,只见自家妹妹疾步向自己奔来,后面跟着满脸焦急的祖父,顿时王家和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秀秀,你慢些跑!小心摔跤了弄花了脸可就不美了!”
“哥哥!亏我和祖父这么担心你,你一回来就说我弄花脸,以后我可再也不管你了!”
“哎呦!都怪哥哥嘴拙不会说话,惹了我们家可爱的秀秀生气,真是该打!”
王江海看秀秀闹别扭赶忙说道,“秀秀,别闹你哥哥!他大老远的回来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快让你哥哥进屋歇一会儿。”
王秀秀听罢也不闹别扭了,连忙帮着王家和拎东西,和自家爷爷一起把王家和迎进了家,进门后王秀秀去做饭,王江海和王家和在堂屋闲谈。
“家和,这一路上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爷爷,我和镖行的人一起走的,路上倒是安全的很,而且这次的县试我也过了!”
“哦?过了!真的过了?”
“我可不会拿这事与您开玩笑,我确实是过了!不过,这次在县城我也遇到了王佳瑾。”
“王佳瑾?他欺负你了?”
“就他那点小伎俩哪能欺负的了我啊?这次他伙同县城的一个考生煽动其他学子说我作弊,直接把我告到了衙门,后来幸好县尊大人明察秋毫这才还了我的清白。”
“这王佳瑾小小年纪心肠竟然如此狠毒!诬告你作弊岂不是要断你的前程?”
“他自己没有通过县试知道我榜上有名后就嫉恨于我,不过后来他也因为诬告一事被县尊大人打了二十大板而且以后终身不得科考。”
“没有通过县试只能说他还欠些火候,若是把心思用在正路上我想他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王铁柱一家好不容易从王耀祖毁容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也不知道他们得知这件事后会受多大的打击!”
“爷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他们会受打击?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就是想让您提前做好准备,那王铁柱家得知这件事后说不定会闹上门来,到时候您可要千万保重自己。”
“闹上门来?这明明是王佳瑾有错在先,他家有啥道理闹上门?”
“先不说王佳瑾回家后会不会说实话,就算他说了实话,以王铁柱一家的想法,必定会认为是我害得王佳瑾断了前程,说不定还想着是不是我使了什么手段让他在此次县试中落榜呢!”
王江海听了这话,想着王铁柱一家以往所做出的事情,说不定到时真如家和所说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家的头上。
“就算他们真闹上门来我也不会惧他!我们占着理呢!实在不行就找族老和里正出面,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我也只是提醒您一下,以防将来他们弄的我们措手不及,那王佳瑾被打了板子后来又和那县城考生的父母起了冲突,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是不会回来的!”
“此事我放在心上了,你尽管放心!”
“还有一件事要对您说!上次我去镇上办理户籍证明的时候遇到了一对老夫妇要卖房子,我看了一下那座宅子十分的宽敞,那对夫妇因急于卖房所以价钱开的也不是很高,我自己攒了些钱加上祖父平时给我的零花钱,足够付了买宅子的款项,所以我就把它买下来了,因为当时急于去县城赶考就没来得及和您说。”
“你这孩子!买房岂是这么轻易就能决定的?你不会是把先前给你去县城赶考的钱也拿来买房了吧?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怪不得我觉得你瘦了许多!”
“哪有您说的这么夸张,我还感觉这段时间我长胖了呢!当初您说给我银钱我也没有拒绝,可后来拆开衣服的夹层才知道竟是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这么一笔巨款您说给就给了,就不怕我在外面学坏?”
“我这不是怕你去县城受委屈嘛!身边没个照应的人若是再短了银钱你怎么能安心考试?县城里的东西比我们这里贵多了,去县城可不像在